秦家與夏家都是京里地地道道的老世家,哪怕是祖上再數三代都是有族譜的,但秦家與夏家又略有不同,秦家老太爺是戰亂時期去了國外,後來又回了國成為一名外交官,這才將秦家重新紮根在京里。
而夏家可是哪裡都沒有去,戰亂起,夏老太爺五兄弟全部棄筆從戎,一直到戰亂結束五兄弟也就只剩了三兄弟,夏老太爺年紀最小,也成了如今夏家唯一的老一輩。
兩家按理來說都是京里的世家,多少有一點聯姻關係,事實卻是一門親事都沒有,以至於秦修的母親想把自己女兒嫁入夏家,還得費點心思。
秦修不管這些事情,但也不可能當真一點都不管,不然如何向自己的父母交待。
可如何跟夏今淵說上話,秦修心裡也在琢磨著,剛才的對視哪怕只是一眼,也能看出來夏今淵身上有股子居高臨下的倨傲,這可不是傲慢的表現,而是一種世家的清貴底蘊,由此可見他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親近的性子。
如自己,其實也是一樣,看上去文質彬彬,骨子裡多少還是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等下了車,秦修便對夏今淵道:「少將在等諸位的匯報,我這邊先帶小葉同學過去。」
「麻煩秦翻譯了。」夏今淵不失禮貌的朝他笑了笑,又對葉簡道:「跟在大領導身邊也有兩天,領導問你什麼,如實回答就可以,不用特意斟酌。」
今晚怕是沒有見面的機會了,他向少將匯報完畢,她這邊估計也回房間休息了。
秦修是個聰明人,這會兒也看出來葉簡與夏今淵同樣是認識,文雅有風度的站在一邊也不多說,靜靜等著倆人說話結束。
「嗯,我知道。」葉簡知道他擔心自己想太多,反而在領導面前失了實誠,所以才提醒她有什麼說什麼,無論何時,這位優雅而危險的男人總會適當的提醒自己,告訴她應該怎麼去做。
夏今淵又想抬手揉揉她的發頂了,當著這麼多戰友在,想也得忍,最後是輕地拍拍她肩膀,柔聲道:「去吧,大領導是關心你,不要有心裡負擔。」
大領導不可能對一名學生有什麼架子,當他看到葉簡進來,手上纏著綁帶,臉上還有戰火留下灰色痕跡,整齊修身的學生裝這會兒也是凌亂起皺,立馬對秦修道:「快,快讓醫生進來看看這孩子身上的傷。」
「不用,不用,在車上已經處理了,輕傷,並不需要看醫生。」規規矩矩進來的葉簡一聽,生怕大領導讓請醫生過來,又道:「秦翻譯也知道,我的傷您不用擔心。」
秦修把門輕輕關上,站在葉簡的左邊,微笑道:「確實是輕傷,在車上我們中方的軍人已經處理好,您不用擔心。問題不大,屬於輕傷類。」
房間裡有四名身姿筆挺如長槍般站著的警衛,當葉簡進來的時候皆是很輕地掃了一眼,目光犀利有如獵鷹,讓葉簡身上的寒毛在剎那間都繃緊起來,……他們是中南海派來的警衛,二十四小時貼身保持大領導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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