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迷彩服等會交給我,……我們來處理掉。」夏今淵低低笑過後,便對葉簡道:「房間裡別留帶血的東西。」
帶血的迷彩服就別留在她房裡了,這一身衣服肯定是不能帶回國,直接在酒店裡處理掉了。
這回作戰以槍戰為主,身上的血還是算少。
進了電梯幾隻大手疊上一隻明顯纖細的女生手,葉簡看著一隻只有著血色暗塊的大手,她的手與他們一樣,都沾了敵人的人,……她與他們都一樣,都是一群作戰在前線的兵,在他們的微笑里,葉簡抿著嘴也笑了起來。
疊手,鬆手,一起慶祝全體平安歸來。
大領導與陸軍少將沒有立馬讓他們幾人去匯報,早在夏今淵還在馬格拉山里匯的情況時,便說了讓他們先回來好好洗個澡,緩解一下疲勞再去報告。
葉簡看著可以映出所有人身影的電梯鏡,看到自己一身戰火味的迷彩,再看看背著的狙擊槍,手不由的輕輕摸上了槍管。
一把槍都沒有摸回來,真是可惜。
她的小動作沒有逃離雪域大隊隊員的眼神,看到那張油彩全花了的小臉,幾人飛快互視一眼,再把視線齊刷刷投上夏今淵。
同志,你的小狐狸有點捨不得還槍,還不快去安慰!
夏今淵微微低頭,看著對槍依依不捨的葉簡,低聲道:「槍是巴方政府軍,按規矩我們都需要上繳,等回了國後帶你去部隊裡摸槍。」
「我還在想背了十多個小時,就打兩發子彈,卻可以殺出一條血路出來……」葉簡抬頭,目光明亮的看著他,一字一字的著堅定的力量,道:「我已經走出心坎了。」
兩發子彈為戰友的平安歸來殺出一條血路,哪怕雙手鮮血染紅,也無怨無悔!
夏今淵與眾人都笑了起來,聽到他們道:「我們的命,以及你的命,咱們就是一條命。小a,我們就是一個團體,一個能為戰友活著回來拼出一條血路的團隊,因為,我們是戰友,我們要一起共同戰鬥到直到勝利的戰友。」
戰友情,是在血與火中建立起來看生死情,會比親兄弟還要親,是赤誠之交,生死之交,無功利色彩,更不帶在世俗偏見。
同樣,在戰場上戰友情還是生命的寄託,生死置之度外,把安全留給戰友,把危險留給自己,用子彈清除一切,一起肩並著肩平安歸來。
在剛才那疊手慶祝平安歸來,葉簡在剎那間便邁過了心坎。
頭盔與槍最先交到夏今淵手裡,回房間洗了一個全身毛孔都舒服的熱水澡,再把身上的硝煙沖洗到只有香皂清香,站在浴鏡前,葉簡看著鏡中的自己連頭髮絲都乾乾淨淨後,這才穿衣走出來。
臉上有刺藤刺破的細碎傷,後背的灼傷重了點,剛才洗澡的時候水沖洗還有些刺痛,別的還好,都是一些小彩。
用了八分鐘才出來的葉簡聽到房間叩響,是收拾完畢的夏今淵過來收走她帶血的迷彩服。
打開房門一看葉簡有些傻眼了,她短衣短袖,而他……一身透著軍威的軍裝,俊顏清貴透著軍人的威儀,身姿挺拔,在偉岸如山,而她……這得要重新換衣服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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