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葉簡的寒毛是自然地豎了起來,她,很不習慣這種近距離接觸。
一雙乾躁的大手已經是伸過來,葉簡抿著嘴忽略距離,纖長的手指與他修長的手指輕微觸碰著,打起了手勢。
「明白沒有?」他收回手,又輕輕地問起來,呼吸已經是近到就在她的耳垂邊。
他的氣息很清淡,隱隱地還能聞到薄何的氣息。
並不習慣的葉簡呼吸微微屏住,偏頭避開她認為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氣人息,拉起同自己一塊蹲著的周醫生,輕聲道:「阿姨,我去敲門,等會還需要麻煩你才可以。」
「好,你們當心一點。」周醫生只是隱感覺身邊多了人,漆黑一片又沒有辦法看清楚,但心裡終歸是安定了許多。
葉簡抬手「啪啪」的敲起了接下來的卷匣門,「誰讓我媽過來看病的?人在哪裡,怎麼連門都鎖了!沒人我們走了。」
說完,又揚著聲道:「媽,走了走了,有德叔這是喝酒喝高了,逗我們玩。」
一直沒有動靜的大堂里傳來腳步聲,先是打開裡面的玻璃門,把卷匣門嘩啦啦地拉起時出現一個男人的身影。
「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病人!」一身乙醇的周醫生開口,「停電怎麼看,蠟燭、電筒呢?」
她開口說話時,葉簡已經是往飯店裡面走了,「黑燈瞎火的,等有德叔買了蠟燭回來再看。」
似是太黑沒有看清楚,腳好像是絆到什麼,整個人就往跟佇著跟個門神一樣的男子身上栽過去。
沒有提防一個小姑娘會怎麼樣的男子就一下子是被葉簡給撲出了門口,在他的咒罵聲中,……隱藏在兩側的士兵在葉簡的道歉聲中輕悄悄地從正門進去。
而屋後面,又有兩名士兵如同飛檐走壁般翻到二樓。
夏今淵沒有立馬進去,藏中暗中的他目光緊鎖在葉簡的身上,聽她的道歉,又聽到她進了飯店的腳步聲。
就在男子轉身帶著周醫生進去的剎那間,夏今淵如同獵豹,動作兇猛地沖了出來,單手高抬狠狠地劈在男子的後頸部位。
「阿姨,別慌。」葉簡輕輕地安慰手指尖都發涼的周醫生,握住她的手,聲音鎮定而從容朝著黑暗道:「你怎麼也不點個燈,病人到底在哪裡!」
隨後進來的夏今淵驟地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叫什麼,等一下!」
這聲音……,他猛地抬眸,黑沉的暗眸里是深斂著驚訝往黑暗中看過去,……這聲音分明是被自己劈暈的男子的聲音!!
他驚訝,周醫生同樣如此!
樓上傳來腳步聲,有人直接在上面道:「飛哥讓醫生上來,還有那個小姑娘,有德哥,要不你看著一點?」
「這丫頭非常跟著她媽一起,一起上去得了,陪我們說說話挺好的。」廖有德的聲音自葉簡的嘴裡傳出來,在黑暗中,當真是無端地讓人打起冷顫。
明白過來的夏今淵已經是哭笑不得了,怪不得這丫頭膽子這麼大,當真是藝高人膽大吶。
小丫頭又是從哪裡學來的絕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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