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為自己突然想到一個不可說,更不可猜測的尺寸上面,葉簡整個人跟雷劈了一樣,傻站在洗漱台前。
接著,沾了肥皂泡泡的手直接往自己額頭前拍了一下,冷靜,冷靜,千萬不能胡思亂想,也別一個人瞎想什麼!
現視線往鏡里落去,便看到鏡中的自己臉如粉錦,眸波似水,整個人嫩到要掐出水般,透著一股子讓自己都照顧的妖嬈,這樣的自己是陌生的自己,葉簡瞪大眼睛幾秒後,立馬掬了捧涼水往臉上澆來。
裡面的自己都變得不是自己了,都認不出來是自己了!
她怎麼可能是這樣的表情?眉間裡的冷漠去了哪裡?眼裡的銳利又去了哪裡?
洗到額前頭髮打濕,感受臉上的躁熱散去後葉簡這才敢自己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看了許久後葉簡才滿意的點點頭。
也不敢再亂想了,抓緊時間把明天要穿的都衣乾淨,等著水晾乾後再用吹風機吹乾了。
酒店八樓的808號房間裡,葉芷香對躺在床上的老人,也就是葉簡的奶奶道:「媽,我剛才看到一個很眼熟的丫頭片子,就是嚇到你心口痛的那丫頭片子,我這會琢磨著回過神,怎麼覺得有點像是孫雪晴呢?」
「您說,這丫頭片子不會是大哥那一家留下的賤種吧。」
在葉家,當家做主的是葉老太太,這位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厲害,看著笑得一團和氣,實際上可不簡單,不動聲色把當年大伯一家的家產拿到手後,在村子裡還落了一個好名氣。
至於葉家的老頭子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狠角色,拿起大哥家家產同樣不手軟,便是連表面功夫都不做。
兩老口是一個房間,不過老頭子這會兒跟女婿,還有女婿的手下在另一間房裡搓麻將。
聞言,葉老太太睜開閉上的眼睛,六十多歲的人了,因為富態看上去倒像是個五十歲。
「你哥那邊沒有個口信,等他過來好好問問就知道了。這天底相似的人,多著去了,你不用大驚小怪的,不過是個相似的,少給自己添堵。」
老太太說話也是軟著聲,和和氣氣的,還帶著一絲笑。
但看葉芷香敬著的神情便知道這位老太太可不是表面看著這麼和氣了,面相雖然都是富態,可那雙眼,可透著一個老人家不應該的凶勁。
「媽,您可是見慣風風雨雨的自然沉得不住,我可不成啊,我看到那丫頭片子的臉,我就恨著呢。」葉芷香咬牙切齒的說著,小指甲的長甲竟然被她生生給折斷,「耀祖右眼……」
葉老太太的臉上本還堆著微笑,這會兒直接沉下來,低喝起:「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是不是生怕自家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一回來便眼巴巴送把柄出去?」
「右眼怎麼了?不過是工作中負了傷,廠子裡賠了筆錢,才有了你們一家人的好日子!給我記牢了!」
一聲冷喝,把葉芷香臉上的不甘心全壓下來,那是不得不壓下的不甘心,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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