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讓對方再有開口求饒的機會,修長的腿抬起,一腳踹在對方的臉上,有幾顆血淋淋的牙便直接從黃哥嘴裡飛了出來。
小娘們?是在說他的小狐狸嗎?找打!找死!
「啊……」
慘叫聲從黃哥的喉嚨里迸出來,整個人便被一腳踹飛,踹到他半條命都沒了。
沒有廢話,這種人
也把另外三個混混嚇到個個都失禁,踹黃哥的是……候三爺嗎?
是道上頂頂有名的人物,心狠手辣無人不知,無人不怕的候三爺嗎?
如果真是三爺,現在哪怕他抬抬手直接把他們幾個解決,整個道上不會有人敢說出來,更不會查到三爺的頭上!
「三爺饒命,三爺饒命,真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就是那個臭小子說要解決自己學校的女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們就是同黃哥一起出來辦事,三爺饒命……。」
一個二個都嚇成這樣,眼裡都噴火的羅燃咬著牙,罵了一聲,「媽的!敢壞老子的事情!找死!」拿起手裡的小刀直接朝到目前還沒有開口說話的夏今淵身上刺過去。
葉簡見此,把手裡的銀絲直接甩了出去,跟套環一樣「咻咻」兩下便套在羅燃的脖子上面,都不需要用力,等著羅燃自己往前跑,銀絲便緊緊勒住了他的脖子。
勒到羅燃整個人的眼晴驟然瞪大,雙手下意識的想要去保護自己脖子,想把那勒住脖子的東西扳出來。
他越掙扎,銀絲便勒得越緊,死神便離他越近,近到臉上,眼裡儘是兇狠的羅燃害怕起來,「放開我,我爸是南省有名的企業家,敢搞我,我爸跟你們沒完!」
「媽的,把我放開!放開!」
勒住脖子的東西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難,到最後根本沒有辦法再開口說話,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只求能呼進一口讓自己活命的空氣。
葉簡單膝纏著銀絲走過來,對著動了怒的夏今淵道:「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你還生氣了?我都沒有生氣。」夏隊可不是一個會輕易動怒的人,這會兒她能看出來,俊顏神色淡淡的他是動了真怒。
「小鬼難纏,有的東西能一次解決就一次解決掉,你回酒店休息,我來處理。」夏今淵淡淡地說著,極淺的聲音里殺意如刀片,割過所有人的心口。
光聽聲音,便讓黃哥他們這些小混混只覺自己死了無數回了。
「三爺饒命,三爺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三爺,請三爺能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放我們一馬吧三爺!」
生死關頭,哪管膝下有黃金,跪在硌著膝蓋生痛的荒地里,一個二個不停的磕頭求饒。
一身便服逆光而站的夏今淵沒有人看清楚他的模樣,只知道這樣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所有人都是他抬手輕揮間,便全部都了無聲息處理掉的小東西,不費吹灰之力。
而羅燃不過是一個用金錢養出來,養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高中生,平時再囂張,嘴裡一口一句要別人命的他,真要到自己的小命不保的時候,長著副兇相臉的他害怕到連瞳仁的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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