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拉拉近乎的濤嬸哪裡敢留她,看到兩母女走過去,停留了會也便離開。
「我才知道原來你是葉簡的叔叔,這可真是……」
孫冬晴聽到葉簡的名字,就如同踩了尾巴的貓,頓時炸了毛,「葉簡?老葉,那死丫頭又闖什麼禍了?我告訴你,她是死是活跟我家沒有半分錢關係!死丫頭,白眼狼,這幾年要不是我家養著她,她早就是個小叫花了,討米去了!」
語速是又快又急,連一個停頓緩衝的過程都沒有,跟放鞭炮似的「噼里叭拉」說完,卻沒見旁邊的葉盈已經是急到冒汗了。
「媽,你……你說什麼呢。」葉盈生怕她還要說些什麼不中聽的,連忙拉住,低聲道:「媽,爸臉色都變了,你還說!也不看看是哪位貴客到了,張嘴就是沒句好話。」
察言觀色葉盈也是箇中高手,儘管,她也喜歡讓別人多知道葉簡的醜事。
可現在,……對方是誰,來幹什麼?為什麼要過來找葉簡,全都不知道。
孫冬晴還有些不太高興,「怎麼,怎麼,這死丫頭多久沒有露面了?問你,你說不知道,問你爸,你爸又不告訴我!鬼知道她在外面有沒有惹禍!這死丫頭,就是不……」
「媽,你能不能少說幾句。」葉盈現在是連小臉都發白了,因為葉志帆剛才掃過來的眼神,厲到讓她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武書記正高興著說話,有孫冬晴這麼一頓指責,聽出些不太對勁的他,臉上沒有顯,嘴裡則是笑著問道:「這位是……」
「唉,讓您見笑了,這是我妻子,什麼都不懂,一天到整隻知道盯著一日三餐。孩子們稍有一點錯處,就喜歡到處亂說。」當著外人的面,他也不可能直接教訓孫冬晴,在官場上混著的人,圓話的本事是高明著了,什麼都不解釋,但又什麼都解釋清楚了。
臉色稍緩和了點的武書記本來還想說幾句,這會兒也沒有什麼心思了,這麼看來……還是直接等葉簡回來再說了,微笑道:「原來是葉夫人,那位小同學一定是葉副鎮長的女兒了。」
「正是,來,盈盈,跟武書記問好。」葉志帆哪裡看不出來個中變化,對方分明是為葉簡而來,但他也不能主動提及,先把場面圓過去再說。
在交際方面葉盈一向禮貌得體,有了之前孫冬晴的冒犯,葉盈無論是舉止、言語都顯得十分端莊,「您好,武伯伯,剛才我媽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您不要記較。她也是擔心我姐姐,這才有些口不擇言,還請您不要見怪。」
心裡壓著怒火的葉志帆見此,火氣倒也小了不少,女兒還是懂事的,就是目光還狹隘了點,以後慢慢教了。
「一家人擔心很正常,那我就不打擾了,葉副鎮長,下回有空再聊,有空再聊。」武書記看出來一些端倪,但看在葉志帆的面子上,自然不會讓他夫人下不了台面,說了幾句客套話就算是賣出一個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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