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許大榮還是很不爽快,「這樣來的錢財都是不義之財!應該散了財才對,老妹既然都給了老三一百兩養老,又花了兩百兩去廟裡給死去的蛋子祈福,剩下的兩百兩怎麼能自己得了?我們大房開銷這麼大,賭博又影響得是我的名聲,為何不給我們大房分一百兩?」
姚氏想想,「大榮你說得有道理,老妹兒這確實不太厚道了一些,這些都是不義之財,理應見者有份,四弟,我們,甚至廖青都應該分一分。愛字閣 www.aizige.com你是有功名在身的,她在外面胡搞的,不出事還好,出了事還不是要你去背鍋,人家一說,是秀才的妹子做的,我們大房應該分大頭才對。」
這話說到了許大榮心坎上。
「就是這個道理,一會兒娘來了,你與娘說道說道。」
姚氏敢在許大榮的面前說,可不敢去許張氏的面前說。
數次血的教訓與經驗,擺在那裡。
每次都是許大榮讓她去送死,說通了也沒見有個獎勵什麼的,說不通那鍋都是背在她身上的,這叫什麼?
吃虧不討好。
她現在與許大榮的關係,本來就淡了許多,要是事情辦砸了,那許大榮估計會更加的嫌棄她了。
「大榮,我一路上也跟娘透過這方面的意思,娘就一味的罵我,我是個媳婦子,不如你說話有份量,你是秀才官人,說話有威嚴,娘跟老妹兒都多少會給你顏面的,還是你說合適。我一個婦道人家,把飯食做好,保證合娘,合老妹兒的口味就行了,到時候,娘跟老妹兒吃得高興,你起頭說,我再附和,事情就容易多了,你說是不是?」
許大榮斜睨了她一眼。
「我再想想,你先去做飯食吧。」
他來起頭說?許張氏那性格,不把他臭罵一頓才怪!
這種事情怎麼讓他起頭說?
他是家裡的頂樑柱,但凡給他點面子,顧他點顏面的,都要主動提出來才對,怎麼還會讓他開口去要?
這種不義之財,應該大家一起花才對。
姚氏連忙點頭應了下來。
許嬌嬌她們接到酒具貨物之後,又去了一趟何家在沙洲縣的商行。
兩家是乾親,理應走動走動。
反正來都來了,先摸個門路,現在過完年有段時間了,店鋪都已經進入正常營業好久了。
許嬌嬌她們自報了家門,見過了掌柜的。
掌柜的十分歡迎,掌柜的就是上次去老許家的那位何家的掌柜。
問明許嬌嬌的來由,「原來是來接貨的,這點小事還讓嬌嬌親自跑一趟的,下次窯廠那邊再有貨物過來,直接讓大慶兄弟發到我們何氏商行來,我們商行里的貨車多得很,我親自幫嬌嬌小姐送到許家村去。」
許嬌嬌笑,「何掌柜是大忙人,事情多,這麼大的商行要運作,怎麼敢勞煩,我們反正在家裡閒著也沒有要急的事情,自己來跑一趟,也簡單。」
欠人人情多了不好,要還人情債。
貨物自己去接,是許嬌嬌特意交待許老五的,不能這麼點小事情也要麻煩人家的。
老許家人多,來接趟貨物,也就是一天的來回時間,也不算勞累。
何掌柜見貨物都接到了,也就算了,拉著許嬌嬌說了一會兒長短家常話的。
他是何家的親信,老家也是住在冰陽城的,過年都回家去了的,過完年才回來的,冰陽城主家今年過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和許嬌嬌說了。
「我們夫人今年身體好了,還和老爺出門去串了門子,接見了好多相好的貴婦,給我們何少打算相看好人家的小姐,準備定親了。老爺說了,都是嬌嬌小姐的功勞……」
許嬌嬌客套了兩句,「那你們何少的親事定下來了沒有?何少年紀也不算小了。」
是和廖青一年的,今年都是十九了。
何掌柜笑道,「還沒有,說得幾家姑娘,何少都各種理由不滿意,後來夫人惱了,要打他,他就說出去捉蟲子,跑得人影不見了。」
在鄉下,年紀大未說親事的,基本上都是因為窮。
這富貴人家卻是因為太挑剔了。
何掌柜說得許張氏都笑了。
「何少的性子還真的是皮實,這樣皮實的孩子,其實心眼是好的,不用太擔心了,姻緣天註定,好孩子不用愁的。」
何掌柜忙笑道,「托大娘吉言了。」
說完何家的事情,又問了酒坊的酒釀得怎麼樣了,「我們老爺說了,如果缺本錢缺銀子,儘管開口,多少都行,姑娘不用四處為難的,姑娘現在是半個何家人,別的事情方面,何家可能幫不上多大的忙,但是銀錢的事情儘管開口。」
許嬌嬌自然說多謝。
許張氏在一旁也笑吟吟的跟著道謝。
何家是真的拿許嬌嬌當乾女兒看待了,不管怎麼樣,這話真的說得漂亮,好聽,讓人舒心。
許老四在旁邊羨慕得眼都紅了。
可惜,不是他的乾親。
他要是有個這麼富有的乾爹乾娘的話,他這輩子不是當少爺的命啊!
那日子美滋滋唷。
最後,何掌柜小聲跟許嬌嬌說道,「我聽說了你們家三哥的事情了,並且也送信去了何家。小姐你放心,那賭坊的東家在大牢裡會呆一輩子的,不會再放出來了,他是永遠不會再翻身了,做了這種喪盡天良害人性命的事情,合該受報應。」
音量不大,是避著人說的。
但是,老許家的人都在場,離得近,也都隱約聽到了。
許張氏感動道,「這這這……真是麻煩何家親家了,讓何家親家操心了。」
許嬌嬌也沒有想到,何家人耳目這麼靈通,可能是在時刻關注著她們家的事情吧,還暗中幫她處理打點了。
她也是想,難怪這事情怎麼處理得這麼輕快,這麼合她心意呢。
還有,何家看樣子不止是做明面上的生意的,暗地裡也有一定人脈的,不能小瞧了。
「一定幫我轉述,我謝謝乾爹乾娘了。」
「好的,小姐。這對老爺來說,不值當什麼,他們這是欺人太甚了,把腦筋動到小姐的頭上。我們何家是做生意,但要是人人都眼紅,暗地裡做些小把戲,那怎麼做事?要是沒有手段什麼的,生意也做不大,真不用放在心上,不值當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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