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散場後,吳家老太爺吳昌信和主人公吳丘庸第一時間回了內院。大筆趣 m.dabiqu.com
雷飄絮、周維雅等女眷都在正院安居院裡,吳秋晚一大家子也在,本就跟家裡打過招呼,用過晚飯後再回府的。
「清荷,我的乖外孫女呢。」吳昌信激動的進了堂屋,見到坐在自家夫人雷飄絮身旁的,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後,眼睛就紅了。
「外祖父、舅舅。」花清荷起身朝著進屋的兩人行了萬福禮。
「欸。」兩人異口同聲的應道,聲音有些哽咽又帶著欣喜。
「長開了,越發好看了,我們清荷都變成大姑娘了。」吳丘庸咧嘴笑道,「比你娘年輕的時候還好看。」
「哥哥,可不帶這樣的,夸自己的外甥女,卻損自己的親妹子,明明以前你可不是這般說的,說我是京城最漂亮的。」吳秋晚打趣道。
吳昌信、雷飄絮等人聞言都笑開了,屋裡氣氛歡快的很。
「你這沒臉沒皮的,都這般年紀了,還緊著這樣的好聽話聽呢。」雷飄絮指著吳秋晚笑罵道。
「現在是我們清荷最好看。」吳丘庸笑著說道,堅持自己。
「爹爹,雖然是實話,可也沒有當著我的面這般偏心的,我雖然比不過清荷,可怎麼也算是個小美人,爹爹該把女兒一起給誇了。」吳顏穎笑著湊趣道。
「哈哈哈。」眾人越發樂呵了。
「阿穎,姑母誇你,我們不理你那臭爹爹。」吳秋晚笑著寬慰自家小侄女。
「阿穎,帶清荷去收拾收拾房間,這幾日清荷跟你一個院,你可得照顧好了。」周維雅囑咐道,「需要什麼,直接去庫房挑。」
「是,娘。」吳顏穎一本正經的起身行禮,然後朝著花清荷擠眉弄眼道,「清荷,我們快去吧。」
小姑娘就該跟小姑娘玩耍,吳顏穎領著花清荷出了正院,走了半刻鐘,到了吳顏穎居住的穎思苑。
「清荷,我們還跟以往一般一起睡怎麼樣?我的床很大的。」吳顏穎笑嘻嘻道。
花清荷一愣,然後笑著點了點頭,心裡一股暖洋流淌過,能把自己的東西一起分享的,才是把你放在心裡的。
安居院,隨著倆小姑娘出去後,屋裡的氛圍凝重了些。
「開勛,清荷當年的事還是查不到真相嗎?」吳丘庸問道。
「線索斷了。」花開勛無力道,他在刑部歷練了十年,什麼樣的案子沒破過,沒經歷過,可卻查不清自家閨女失蹤被拐的案子,「查到的知道詳情的都是死人了,還活著的卻是不知道上面人。」
花清荷被拐的事,對外一致都是說的意外,就連英國公府和吳家一開始也一直以為是意外,因為查到的人就是專門拐賣孩子的,可當初把花清荷抱走的那個婦人卻是一直沒找到人,一年前,還是那婦人自己找上的英國公府,偷偷跟著花開勛,被花開勛發現,也可以說是故意出現在花開勛面前。
那婦人已經瘦得脫形,有些奄奄一息,以花清荷的下落作為保命符,求花開勛救命,花開勛請了大夫救人,總算是讓那婦人保住了命。
醒過來的婦人知無不言,只希望花開勛能保住她的性命,讓她做什麼都成。
婦人名叫李大腳,專門干拐賣孩子的勾當,這些年可害了不少人家,只能說是報應,李大腳的所為報應在了她的家人身上,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全死光了,被人屠殺了,就連還在襁褓中的嬰兒也沒放過。
李大腳是剛巧在要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一直躲在草叢裡,這才躲過了一劫。
家沒了,家人也沒了,李大腳幡然悔悟,她苦思冥想,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當初拐賣的最後一個孩子,那孩子穿著打扮是這些年李大腳見過最華貴的,定然是非富即貴的大家小姐。
而且當初拐賣的時候,不是李大腳自己看中的人選,而是上面點了名的,這就有貓膩了。
李大腳到了京城,幾番打聽之下,兩年前的元宵節,丟了孩子的只有英國公府花家。
一聽是這樣的門第,李大腳瞬間腿軟了,她雖然幹這樣的陰私勾當,可也知道什麼樣的人家是不能動手的,李大腳這下越發肯定其中有什麼隱情,她先去找了她上面的接頭人,結果找不到了,聽人家說起,是一家子得了傳染性的急症全沒了,這也太巧了。
李大腳的打聽,也暴露了她自己的行蹤,被人追殺了,拐子最會各種裝扮和假裝,李大腳沒想到自己到頭來靠著這個技能東躲西藏,保住了命,可也因為夜不敢寐,吃不好、睡不好人,每日每夜的擔驚受怕,瘦得脫了形,一副快要入墳的模樣。
逼不得已,李大腳去了花家蹲點,每日都是不同的裝扮,幸運的是沒被人發現,不過被花開勛發現了,不過這正是李大腳要達到的效果。
花開勛知道李大腳是拐賣了自己閨女的人,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可他更想找到自家閨女,然後找出要害他閨女的人,所以留了李大腳一命。
「什麼真相?」吳秋晚怔愣的問道,直勾勾的看著花開勛,「清荷當年的事不是意外?」
花開勛搖了搖頭,「晚晚,我不是想瞞著你,可是那時候我怕你撐不住,我不敢告訴你,更何況我無能,沒找到真相,告訴你也是讓你徒增傷悲。」
「如果不是清荷找到了,這事我沒打算說出來的。」花開勛認真說道。
「別看我,我也是收到你們的信知道清荷找到了,然後才收到妹夫的信,說了當年的事情。」吳丘庸見自家妹子盯著自己忙解釋道,然後一臉歉意的看了花開勛一眼,無聲的說道,靠你了。
「我知道後就著手調查,沒有什麼線索,等你們回來後,妹夫接著調查,然後你們現在也知道了。」吳丘庸說道。
「不是意外,那為什麼要害我們的清荷,清荷才多大,怎麼可能樹敵,還是要命的敵人。」吳秋晚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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