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雲墨握著手裡的柔荑,笑著看花清荷,「我們先收些利息也是好的。大筆趣 www.dabiqu.com」
呂府不止害過自己,還想要花清荷的命,封雲墨哪會那麼容易放過,更何況呂閣老還是封雲正的一大心腹,得好好剷除,當然能借別人的手是最好的。
「阿墨哥哥真聰明。」花清荷笑著誇讚。
「不覺得我無恥?」封雲墨笑問,「我這算是『借刀殺人』,雖然還沒到要命的階段,可利用的卻是親娘。」
封雲墨自嘲的笑了笑,當時他本身存了實情相告的心思的,可他說是呂閣老下的毒,母后是驚詫了,可也並沒有追問,她潛意識裡是不想把這件事調查清楚的,她心裡其實明白的很,所以她不問,知道的再多又如何,也是她兒子的鍋。
封雲墨之前就有想到過這個可能,所以也留了些心眼,無法為自己討回公道,收些回報也是應該的。
「阿墨哥哥,你別難過。」花清荷安慰道,「我會對阿墨哥哥好的。」
封雲墨眼底柔的帶水,情不自禁的把人往懷裡帶,「阿荷,能遇到你真好。」
花清荷心裡糾疼,「阿墨哥哥,遇上你,才是我的幸運。」
知道她有危險,處處護著她,如果不是有封雲墨,自己早就遭了呂府的暗算了;有好東西就往自己這兒送,還親手做簪子,這份心意是旁人無法企及的。
花清荷埋在封雲墨的懷裡,暗嘆,她這是遇上傳說中的高富帥了吧,好在這一世自己也算是所謂的白富美。
封雲墨感受著懷中的溫暖,心也逐漸回溫,「阿荷,今日算是我這麼多年做得最出格的一回了,都翻了你家牆頭了,好在伯父他們不知,不然該重新審視我了,還請阿荷幫忙保密,我會下不為例的。」
花清荷失笑,點了點頭,「好。」
封雲墨主動放開花清荷,即使心裡不想,可這般就夠了,免得被阿荷以為是登徒子,下回不見自己了可如何是好。
「剛剛不是故意偷聽的。」封雲墨主動認錯,「不過阿荷給我準備好了生辰禮可對?」
花清荷點了點頭,「不過生辰那日才送給你。」
封雲墨咧嘴笑,「好。」
「阿墨哥哥要辦生辰宴嗎?」花清荷問道。
「會辦的,畢竟是出宮建府頭一年,即使我不重視,宮裡人也會張羅的。」封雲墨說道,「畢竟是我的生辰,之前已經找我問過了,反正就是請熟悉的人,按理帖子該送來了。」
「哦。」花清荷回道,「那我可得準備準備那日穿什麼好。」
「我已經有了。」封雲墨笑道,「阿荷給我做的衣服那日穿正好。」
「生辰日該穿新衣。」花清荷說道。
「本就是新的。」封雲墨說道,「除了那日試穿回睿王府,之後就沒穿過。」
花清荷聞言笑了,「對了,明日我要進宮謝恩。」
按理花清荷得收到賞賜的第二日就進宮的,可宮裡來了消息,讓八月初六再去。
「不要怕,我會讓驚雷跟著你的,明日我就不進宮了。」封雲墨說道,今日進宮後,心裡的不得勁,即使能自我調節,可也得讓史太后記掛記掛,封雲墨決定,最近都不會進宮了,除非傳召。
「嗯嗯。」花清荷點了點頭。
「也,花世子朝清塵齋來了。」驚宏突然出現,低聲回稟。
封雲墨有些不舍,這還沒坐兩刻鐘吧,不過為了避免被未來岳父抓現行,得趕緊閃人,反正驚雷在,具體什麼事,要不了多久也能知道了。
封雲墨和驚宏悄無聲息的翻窗而出,然後順著沒人的地兒出了英國公府。
「小姐在睡覺?」見清塵齋正屋的房門關著,花開勛停了腳步。
「爹爹。」花清荷開了門,「女兒沒睡,可是問出來了。」
花開勛皺著眉頭點了點頭,進了房門,在外室的凳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然後一口悶。
去順天府,如微和她那個軟腿相公,還沒打就招認了,這十年來,每個月的十三,寧敏都會出宮送錢讓他們寄出去,還會給如微額外的錢,算是麻煩人家的工錢,每次都是二兩銀子。
最大的一筆是寧敏剛進宮出來的第一趟,也是寧敏剛進京的第二天,是讓如微寄救命錢去的,整整五百兩。
那是寧敏向如錦借的,當然如錦是個好的,這個事跟史太后提了提,史太后直接給了三百兩,二百兩是寧敏跟如錦借的,之後每月都還一些。
那麼一筆大錢,讓如微一下子就動了心思了,毫不猶豫的就貪了,因為她知道,寧敏這次進宮就不可能再出宮,所以她今生是見不到親人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十年,寧敏在宮裡得的所有銀子等於是填了如微夫妻倆的坑,給他們賭博、揮霍。
花開勛氣得當場親自行了邢,這樣的人渣竟然還活在世上,真是太悲哀了。
花開勛不知給慶幸,還是該慶幸,寧敏到死都不知道這事,至少她死的時候算是少了些許牽掛的,她覺得遠在他鄉的親人,會因為這些年她寄去的銀錢過上好日子。
花清荷也氣得心口疼,什麼玩意兒,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這事你跟你乾娘晚些再講,我這樣的旁人聽了都快氣死了,更何況她這個當事人。」花開勛認真說道,「而且現在她剛生了孩子,月子裡的人可得注意,不能鬱結於心,也不能多哭,對身子傷害很大的。」
「乾娘如果不告訴她,她也會鬱結於心的。」花清荷擔憂道,田翠竹剛知道了寧敏的事,怎麼可能不想知道全部實情,本就心裡有愧了,如果知道了實情,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最重要的是現在寧敏已經不在了。
「爹,還有一件事。」花清荷想到那個小土包就心疼。
「什麼?」
「干姥娘的墳在田溝岙,離干姥爺的就差幾丈的距離,之前阿墨哥哥就是在那裡祭拜的干姥娘。」花清荷說道,「如果幹娘知道那墓碑的墳頭是干姥娘,該多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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