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葉欣原本是想破壞洪誠和香芹倆人之間的感情,可誰承想弄巧成拙,反而讓他們加深了感情。
偷雞不成凡蝕把米,用來詮釋她做的那些事兒,是最好的一句話。
興許是她向葉大同承認錯誤了,勇於承認錯誤的就是好孩子,結果葉大同讓她買票回家,也只是他嘴上說說而已。
至於唐莎,不知道她咋跟洪誠服軟的,還是留在了酒店。
這事兒過去的第二天,沈三萬帶著他的侄子沈啟登門給洪誠和香芹賠禮道歉。
到這兒,事情本來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偏偏葉欣還一副最大的受害者模樣,揪著不放。
昨天洪誠擱那麼多人跟前說她難聽的話,她可記著這仇呢。
她多少還是忌憚洪誠的,不敢直接找上他理論,就到香芹跟前給自己討回公道。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咽下這口氣。
葉欣把香芹從香源飯館裡叫出來,雙臂環胸,態度驕橫,她質問香芹,「你昨天是不是跟洪誠說什麼了啊?」
「你說我能說啥?」香芹一看就知道她來者不善,想要找事兒嘞。
昨天她從酒吧回來,還沒到酒店,葉欣就給洪誠打了電話。難不成葉欣以為,她不說,別人不說,洪誠到了酒吧就不會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嗎?
葉欣咋恁會自欺欺人?
葉欣氣急敗壞,「要不然他怎麼會在那麼多人面前罵我?」
香芹看她的眼神變得異樣起來,她是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啥會自我感覺那麼良好。
葉欣以為自己是個好東西?
葉欣特別不喜歡香芹現在色眼神,就跟看個異類一樣,她是與眾不同、獨一無二,但香芹那眼神明顯不是褒獎讚許她的意思!
葉欣又羞又惱,大聲抱怨起來,「昨天你要是跟我一起去跳舞,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她是有多天真,自以為多厲害,有她在,沈啟就會忌憚的不敢接近香芹了嗎?
既然沈啟能肆無忌憚的在酒吧裡頭猥|褻香芹,他還害怕一個葉欣嗎?
香芹氣不打一處來,敢情葉欣是找她興師問罪的。
她腦袋被人當核桃給敲了,才會以為葉欣會跟她說一句「對不起」。
不理她,還來勁。香芹要不給她一點兒厲害,她還真以為香芹是好欺負的!
香芹憋著火,好聲好氣的對付葉欣,「昨天你不還說我有主見嗎?這麼快就忘了啊!你讓我幹啥我就得幹啥,你算老幾?我說要回來,你咋不讓我回來哦我的親姐姐。昨天那事兒,我沒找你算賬,你可是好得很,你受的委屈就是委屈,我受的委屈就不是委屈啦?」
葉欣氣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想找人撒氣,也得挑個軟點兒的柿子捏啊,她就看上香芹好欺負?她咋恁可愛!
葉欣腦袋發昏,血氣上涌,香芹還是沒有放過她。
「昨天洪誠是說你嘞,你要是覺得他說的不對,你不是他說的那樣的人,你也不用告訴誰。你到底是啥樣的人,不是從誰嘴巴里說出來的,是你用行動表示出來的。你有工夫擱這兒跟我瞎掰扯,還不如回去多學學咋做好人再出來!」
香芹心情順暢了許多,罵過人後就像是釋放了許多壓力,真的是身心愉悅。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是值得多得意的事情,換位思考一下,香芹還是覺得挺難受的。她對葉欣說這麼多,也不是非要給葉欣一個難堪,起碼可以讓葉欣受到教訓,以後都不用再來糾纏她。…
葉欣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受,在葉大同和洪誠從東原嶺回來後,她就纏著葉大同,「爸爸,咱們回家去吧!」
葉大同覺得奇怪,他好幾次讓葉欣回去,葉欣都表現的不情不願,這次葉欣居然主動提起回家,一定是出事了。
葉大同見不得葉欣受委屈,即便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他也不會對寶貝女兒有任何的改觀。不過若換作旁人,他的態度興許就不會一樣了。
葉欣畢竟是他的女兒。
「欣欣,你這是怎麼了?」葉大同察覺出葉欣的神色不正常,好似受了委屈一樣。
被葉大同一關心,葉欣驀地紅了雙眼,她垂頭低眉順眼,嬌柔怯弱又楚楚可憐,讓人禁不住對她心生憐愛。
葉欣哽咽起來,「反正我就是不想待在這裡嘛!」
「欣欣,是不是誰欺負你了?」葉大同端起維護女兒要給女兒做主的架勢。
葉欣猛搖頭,賭氣似的,「誰也沒有欺負我!我就是想媽媽和哥哥了!」
說罷,她意有所指的向酒店門口瞄了一眼。
這時候香芹和洪誠進來,倆人一路走一路商量訂婚禮服的事情。
葉大同馬上就意會過來,「是不是洪誠的女朋友?」
葉欣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模樣,「她昨天差點兒被人欺負,對我說一些氣話也是應該的。」
葉大同不由得怒從中來,他自然知道葉欣跟他來鄉下這種地方,就沒有一天是真正的開心過。再怎麼說他們也算是這裡的客人,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就欺負他的寶貝女兒,這算哪門子的待客之道?
葉大同快步搶到洪誠和香芹跟前,他很不高興的看了洪誠一眼,隨即直對著香芹,「我問你,你今天對我女兒做什麼了?」
香芹一怔,她能對葉欣做什麼?
瞅了一眼葉欣幸災樂禍的神態,香芹馬上就明白過來,葉欣不甘今兒在她面前受氣,跑到葉大同跟前告狀去了。
洪誠雲裡霧裡,不明白眼下狀況,「咋回事兒?」
香芹沒想解釋那麼多,只嗤笑一聲,「葉先生,不是天底下的人都得像你一樣慣著寵著你閨女的。」
洪誠也不高興了,不耐煩的看了葉欣一眼,扭頭問香芹,「又是咋回事兒哦?」
洪誠說過要當香芹的出氣筒,香芹也不吝於把自己的火氣發泄到他身上。
她氣惱道:「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昨天說她,她今兒跑過來找我算賬嘞!」
洪誠可是見識過香芹的厲害,香芹跟李家和段家那樣的人們周旋,那兩家比葉欣厲害的貨色多了去。
磨練出來的香芹,還能擱葉欣跟前吃虧嗎?
就算葉欣吃虧,那也是她自找的。
洪誠可一點兒也不同情她。
葉大同沒把事情問清楚就跑來質問香芹,顯得也太衝動了。他擺出嚴父的架勢,眉宇間的厲色讓葉欣心虛起來。
「欣欣,到底怎麼回事?」經過昨天的事情,葉大同不相信葉欣還會欺騙他。
葉欣咬了一下嘴唇,無辜道:「我就是說昨天如果她跟我一起去跳舞,就不會被可疑的男人給纏上了!」
洪誠立馬道:「所以,昨天的事兒全都怪我們家香芹是吧,你是想說這個吧。」真是可笑,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得了公主病一樣的女人,「你幹啥別人就得跟你一樣也幹啥,你乾的啥都是對的,別人還不能說你,你還不能受一點兒委屈。我想問你,你看著你爸給你出頭,你心裡是不是特高興啊。你到底想跟我們證明啥,證明你是最無辜的,還是要證明你有人心疼有人愛啊?」…
「這事兒過去就過去,本來我不想提嘞,小女孩兒被人欺負又不是啥光彩的事兒,你還非要再跑到香芹跟前說一遍,你存心讓她難過是吧?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個有人心疼有人愛的!」
香芹用胳膊肘捅了洪誠一下,「行啦,別說嘞。」
葉大同和葉欣的臉色都不咋好看,葉大同也想像洪誠維護香芹那樣維護自己的女兒,可是他竟找不到一句有力的話來駁斥洪誠。
看了香芹,再看看葉欣,葉大同真覺得這兩個不同類型的女孩是兩個極端。
香芹年齡雖然小,卻內在成熟,顯得老成。
葉欣二十出頭,卻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味地與人撒嬌。
葉大同喜歡現在的女兒,同時也希望葉欣能有所成長,不再依賴旁人。
葉大同深感無奈,語重心長的勸著葉欣,「欣欣,你真該改改你這大小姐脾氣了,你看看香芹,人家小小年紀就出來自立,現在已經是老闆啦!」
葉欣悲憤不已,她沒有為自己討回公道,反而讓葉大同幫著外人說她,這叫個什麼事兒啊!
葉欣氣的跺了跺腳,忍著屈辱的淚水,「爸爸,你真沒用!」
葉大同倍受打擊,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從一直疼愛的女兒嘴裡聽到了這樣的話,怎能不讓他心寒!
葉欣從小到大,只要跟家人一撒嬌,想要的東西很快就得到手了。
然而葉大同並沒有像她期望中那樣維護她,葉欣對這樣的父親自然也是很失望的。
接下來是他們葉家父女之間的矛盾,洪誠沒興趣參與,就拉著香芹走了。
有些難聽的話,他憋在肚子裡還沒說嘞,要不是香芹攔著他,他肯定指著葉欣的鼻子大罵——
你說你賤不賤,別的男人輕薄香芹沒輕薄你,你是不是覺得心裡不舒服啊!你這麼想當婊|子,也得看看有沒有人要你啊!R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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