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內心也是這麼覺得的,此時話語是最無力的存在,扶著秦梅的肩膀為其做無聲的支持。
秦梅因為陸深所言氣得握著電話的手都在顫抖,好半晌才壓下心底的怒氣。
「一會兒去醫院的時候不要問秦秦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沒有和我們說,我知道她是不想讓我們擔心。」秦梅反過來叮囑白麓。
白麓咬了咬牙,白幹一家心腸太過狠毒,他真的無法再顧念什麼血緣親情!
「秦秦既然不想馬上和他們在明面上攤牌撕破臉皮,必定有她的考量,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對常人而言是天方夜譚。」
「以此為證據完全沒有效用,現在掌握的證據還不夠充分,我們不能因為控制不住情緒而讓秦秦的隱忍毀於一旦。」
白麓握住秦梅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應下了。
夫妻二人調整好狀態,把這個消息告知了白幹和白老爺子後就打算率先趕往醫院。
……
而上了救護車的白秦在醫務人員的詢問下把大致的信息和情況都一一告知,非常配合。
救護車的速度很快,一路上風馳電掣,沒多久就到達了醫院,白霜霜被推進醫院內部,開始做詳細的檢查。
陸深和其他人依次趕到時,初步的診斷結果已經出來了,除了皮外傷以外,暫未查出任何內部傷勢。
不過各個部位的ct圖還未出來,所以不能完全斷言。
白幹趕到醫院的速度還算快,看著病房裡睡著的白霜霜,和病房外好好站著的白秦,情緒隱隱抓狂。
白霜霜的計劃白幹一直都知道,資金還是他給提供的,沒想到結果會和之前那次車禍一樣偷雞不成蝕把米。
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的白幹惱羞成怒,指著白秦的鼻子罵道:「怎麼霜霜和你在一起就沒有好事!」
白秦雙手攥拳,忍住沒有直接把白幹的手拍開,眼內沒有溫度的望著如同跳樑小丑般的白幹。
這賊喊捉賊的本事父女倆還真是一脈相傳。
一旁的白麓和秦梅見此,強心壓抑的憤怒幾乎又要觸發。
白秦忍住了沒有動手,陸深沒忍住,上前一步拍開白幹的手,擋在白秦面前:「請你放尊重一點。」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和比之前更加強健的身軀往白幹面前一杵,把色厲內荏的白幹鎮住了。
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的白幹反應過來有些羞怒:「我和白秦說話難道礙著你的事了不成?」
陸深眼神幽暗,盯著白幹不發一言,把白幹盯得背後都濕透了。
這種被大型猛獸盯上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陸家應該還沒到陸深做主吧?白幹有些懷疑人生,咽了幾口唾沫。
白秦拉了拉陸深的袖子,從其身後站到了陸深身側,平靜地開口:「你想表達什麼?」
白幹還真就只敢挑軟柿子捏,對著看起來弱勢很多的白秦猙獰道:「霜霜明明是和你一起出去的,為什麼她一身傷,你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懷疑你是故意害霜霜受傷的!」
白老爺子聞言皺起了眉頭,也聽不下去了:「白幹,你在說什麼蠢話!」
白幹梗著脖子不肯退讓:「明明就是,為什麼只有霜霜一個人受傷,為什麼只有霜霜騎的馬出了問題!」
「這些太巧合了,讓我不得不這麼想。」
白秦看穿了白幹的詭計,知道他是想將計就計把謀害一事安到她頭上,內心不禁一陣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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