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成和盧敏等人見電子心跳儀在此恢復到之前的樣子,頓時便鬆了口氣。
「我下面要進一步治療,我希望你們都能出去,不要打擾到我。」白易見盧老已經暫什麼危險,轉頭對所有人說。
「什麼?讓我們出去,不行,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我們必須要留下。」華老說。
「不行,我必須要親眼看著爺爺沒事我才能放心。」盧成說。
華老也說道:「我們必須在這兒看著,萬一你把盧老弄出什麼毛病怎麼辦?這個責任誰負?小伙子,你可是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啊。」
白易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是我的規矩,誰也不會例外。要想他活命,你們就都出去。」
盧成大怒,揪住白易的衣領吼道:「我命令你現在就治,要是我爺爺有三長兩短,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白易肩膀輕輕一送,盧成便感覺有一股磅礴大力湧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而去,一直撞在牆上才停下。
白易冷冷的看著盧成:「若不是你是盧敏哥哥,就憑你抓我衣領,剛剛我就可以廢了你的手。」
盧成臉上閃過濃烈的怒色,他從小便高高在上養尊處優,從沒有人敢對他這麼說話。
剛準備發火,盧敏和鄭子恆連忙跑過來擋住他。
「哥,你就相信白易哥哥一次吧,咱們就出去吧,別耽誤白易哥哥給爺爺治病了。」盧敏著急的說。
「是啊,盧少,剛才你也看見了,如果不是白先生,盧老這時候恐怕已經死了。而且之前他還救好了我爸爸,他是高人,高人都有點脾氣的」鄭子恆連忙說。
在盧敏和鄭子恆的勸說下,盧成這才消了氣。
冷哼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盧少都走了,其他人也沒法留下,急忙跟在他身後離開房間,只留白易和盧老在裡面。
所有人出去後,房間內顯得格外安靜。
白易快速的拿起銀針在盧老的的頭上,身上各個大穴進行行針,現在白易已經是鍊氣一層,只要盧老還沒死,白易就他根本就不費力。
白易將自己體內的真氣通過銀針輸送到盧老的體內,幾個循環後白易發現盧老的氣息慢慢的開始有所好轉。
隨後白易將那隻千年人參取下一小截,在自己的手中用真氣來煉化,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和人參的靈氣相結合,這樣會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很快就煉化完成,不過白易已經是滿頭大汗,大顆大顆的汗珠直接滴落了下來。
只見盧老的身體周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隨後這些光芒全部進入盧老的體內。
很快盧老就清醒了過來,看到白易露出驚喜的笑容:「白先生,又勞煩你為我這老頭子耗費真氣了。」
「盧老,別這麼說,剛才只是開始,你的肺葉之前被凍傷過,後續治療的話你會有些疼痛,你要忍住。」
「白先生,你儘管來吧,當年三八大蓋在我身上鑽個眼我都沒吭一聲,還會怕這些小針。」盧老點頭笑著說。
白易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快速的將手中剩下的十幾根銀針刺入盧老的身體內。
白易右手化掌,輕輕的在這些銀針上一拂,一陣柔和而強有力的真氣輸送到盧老體內。
盧老只覺得身體開始慢慢的舒適起來,但片刻過後過後就感覺身體是在一個火爐里一般,熱的全身冒汗。
「忍住。」白易淡淡的說道。
盧老咬緊牙關,強自忍著如同火燒一般的難受。
五分鐘後白易慢慢的減弱真氣,此時盧老那種火燒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隨之而來的有事一陣舒適。
終於治療完畢,白易一根根的將盧老身上的銀針拔出,低聲說道:「好了。」
由於消耗大量的真氣,白易現在感覺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這就好了?」盧老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好是好了,但是您之前病根太久,我要開些藥給您調理下,以後每個星期我會來給您行針,一個月後就可以徹底康復。」白易笑著說。
「他們該著急了,你叫他們進來吧。」盧老笑著說。
白易慢慢的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盧敏見白易出來立馬上前問道:「我爺爺怎麼樣?」
白易只是笑笑說道:「已經醒了,沒事了。」
盧敏聽到白易這麼說激動的一把抱住白易說道:「我就知道,只有你能救我爺爺,謝謝你白易哥哥。」
白易此時感覺盧敏的那兩天柔軟緊貼著自己的胸口,身體慢慢的開始有了反應,很快就頂到盧敏的小腹。
盧敏此時也感覺到白易身體的變化,立馬鬆開白易,紅著臉直接跑到盧老的床前。
楊神醫等人驚訝的看著坐在床上的盧老,張著大嘴,下巴掉了一地。
「白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盧成見盧老醒來高興不已。
「你也是擔心盧老。」白易淡淡的說。
「白先生,爺爺現在真的沒事了嗎?」盧成問道。
「恩,已經沒事了,不過接下來的一個月我要每隔一個星期來給盧老施一次針,一個月後便可以痊癒。」白易說。
在白易手上還沒有治不好的病,可惜現在只是鍊氣一層的修為,如果修為能和前世一樣,別說是這小小的病,就算是已經斷氣,他也能從閻王爺那裡弄回來。
「開玩笑,肺葉一旦凍傷,是不可能治好的,更別說是治癒。」華老一臉不信的說道。
「如果盧老的病已經好了,你們幾個老傢伙怎麼說?」白易淡淡的說道。
「就你這個毛頭小子,也能將盧老的病治好?好,如果你治好了,。」華老狠狠的說。
「這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白易問道。
楊神醫三人被當場就被愣住,沒想到白易居然會這麼說。
「你這毛都沒長全的小子也配和我打賭,別笑掉大牙了。」楊神醫笑著說道。
「怎麼,不敢了?」鄭子恆冷哼一聲。
鄭子恆的一句話將了楊神醫一軍,頓時就愣住,想到在寧海時發生的事,仍然讓他心有餘悸。
「好,我和你賭,賭什麼?」華老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易見華老頭帶頭說話,便笑著說:「如果你們輸了就拜我為師。」
「哈哈哈……,狂妄的人我見多了,像你這麼狂妄的我生平僅見,我就和你賭了,但是如果你輸了怎麼說。」華老大笑著說道。
「如果我輸了,隨你們怎麼處置,你們兩個怎麼說?」白易冷哼一聲。
「我也和你賭。」譚老說。
「我也是,我也是……」頓時間所有前來的醫生都跟著附和起來,他們都不信白易能將盧老的病給治好。
「你呢,楊神醫,他們都賭了,你怕了?」白易冷笑。
「老楊,這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我們在座的沒有一個不是醫學界的高手,我就不信,他能治好盧老的病。」華老笑著說道。
「就是楊老,這小子太囂張了。要他真能治好,就算拜他為師我也認了。」一名中年醫生附和道。
楊神醫聽到大家這麼一說,便把心一橫:「行,小子,我就和你賭上了,你輸了我沒什麼要求,只要你脫光了在街上跑兩圈就行。」
「看來你還在為你那沒用的徒弟的事情生氣啊,行,我和你賭。」白易笑著說。
「這病治沒治好,怎麼看,總不能把盧老拉倒醫院去做檢查吧。」鄭子恆說道。
「不用去醫院,我相信他們幾位都知道肺葉凍傷的人,如果喝酒和吃過冷的東西,過不了多久就會咳嗽不止,你們說是吧。」白易淡淡的說。
「沒錯,我之前只要一吃生冷的東西就會咳嗽不止。」盧老突然說道。
白易他們在門口所說的每句話,盧老都聽在耳朵里,盧老自己的身體是否已經好,他是知道的。
「小敏,你去拿點冰鎮的酸梅湯過來。」盧老說。
「盧老你這身體不是一般人的身體,這種生冷的東西你是不能吃的。」華老連忙阻止盧老。
「沒事,我相信白先生。」盧老說。
盧敏見爺爺說話中氣十足,而且臉色紅潤,便點點頭吩咐人去取些酸梅湯過來。
一會時間,冰鎮的酸梅湯便被端了過來,剛從冰箱裡拿出的,上面還冒著絲絲寒氣。
盧老端過酸梅湯一飲而盡,放下碗後,感覺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肺部和胃裡不舒服,大笑:「爽,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盧老喝完後,過了很久也沒什麼反應,盧老不光沒有咳嗽,而且還說要在喝一碗。
楊神醫等人相眼對視,不敢相信,盧老的病可是困擾這些所謂的專家,神醫很多年,他們也就能讓病情好轉,根本就無法治癒。
「白先生,果然是神醫,這老毛病纏了我這麼多年,讓我痛苦不堪,就這樣被你治好了。」盧老的心情格外舒暢,哈哈大笑道。
「應該算是好了,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酒和生冷的東西少碰,即使以後也是一樣。」白易笑道。
「還虧你們自稱是專家,神醫呢,連一個年輕人都比不上。」盧老轉頭看向楊神醫幾人。
「盧老,我……」華老結結巴巴的說。
「行了,你們剛才打賭的事我也知道,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盧老闆著臉說。
看著盧老此刻的樣子,楊神醫等人早就驚掉了下巴,哪裡還能說半句話。
「到底拜不拜師啊?」鄭子恆在一旁冷笑:「若你們說的話都是放屁,那也可以不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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