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定定地看著這十全大補雞湯,吞了一口口水,拉過秦樂菱悄悄道:「這個男人嘛,大補的東西吃過了會…會那個有力無處使,到夜晚的時候就——yu火fen身。」
張俊飛快的咬字不清的說完後四個字,「什麼?」秦樂菱沒有聽清。
「是啊,小俊兒在說什麼呢?」邪佞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張俊的臉騰一下就紅了,「沒說什麼啊,這大補雞湯——很好。」
「嗯~」楚璟熙點點頭,「我瞧著也不錯,給小俊兒也盛一碗,我們小俊兒實在太瘦了,也得補補。」
於是飯桌上張俊一臉憋屈的喝著秦樂菱的十全大補雞湯,看著張俊便秘的表情,秦樂菱心底嘟囔:有這麼難喝嗎。隨後自己也嘗了一勺。
這個味道……
秦樂菱想起小時候哥哥不好好吃飯,在碗裡堆了亂七八糟的調料,放點味精、雞精、糖、料酒,再加點方便麵料、醬油,一萬粥瞬間變的烏漆墨黑的,最後實在喝不了,餵狗狗都不喝。那時候她好奇嘗了一口,就是這個味。
不過味道不重要,能補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楚寒一個王爺,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秦樂菱單方面想,他一定不會在乎味道這個淺顯的東西。
看著楚寒一勺一勺喝得還不錯,秦樂菱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
楚璟燁喝完一碗,道:「菱兒,我這兩天身體有些不適,吃過晚飯你給我檢查一下。」
身體不適,是勞累過度後遺症?秦樂菱疑惑著點了點頭。
秦慕青道:「你們明日就回去?」
眾人一愣,不明白一向不關心別人動向的秦慕青為何這樣問,要問也是秦樂菱問吧。
楚璟燁點頭:「明日一早,我們可以同路至瀟湘谷。」
「青州的事就到此為止了?」
平心而論,這次青州賑災事辦的不錯,不僅將災糧實實在在都發至百姓手中,還將貪官連低端了,大大挫敗了晟王的勢力。此時回去風頭正盛,定會大受嘉獎,牽制晟王的東山再起。
楚璟燁:「秦兄的意思是……」
「想必殿下該知道,青州連年水災,不僅是因為堤壩不堅固,還因河道設計不合理,一到雨季便積水成澇。殿下做的這些,不過治標不治本。」
秦樂菱沒有想到這個,不過現下一想,師兄的話有些道理。
這些天,秦慕青日日徘徊在各大河道周圍,注意到的不只是堤壩,還有河道這一根本問題。這些河道都是前朝百十年前的河道了,加固也只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可隨著地形的變遷,有些河道早已不適合現在的情景。
秦慕青說的一針見血、毫不客氣,楚璟熙道:「看來是我們考慮不周了,這件事還要再作打算。」
飯後秦樂菱給楚璟燁號脈,他其實也沒什麼症狀,要說身體不舒服,大概是體內陽火過盛,導致精神過旺夜晚難眠,說人話就是補過了,用張俊的話說就是慾火焚身。
見秦樂菱號完脈若有所思的樣子,楚璟燁問:「怎麼樣?」
他絕對是在用委婉的方式告訴她,他不想再喝她的大補湯了,原本想著明早他走再給他煮一鍋來著,難得有個人品味這麼獨特,喜歡喝她煲的湯。
「是有點上火……」秦樂菱思量道:「我明早給你煲一鍋敗火的湯,保證藥到病除。」想讓她知難而退,哼哼,沒門!
楚璟燁突然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道:「其實不用敗火,只要能有人讓我敗火就行了。」
秦樂菱的臉騰一下就紅了,這算不算污言穢語,這是那個冷酷的楚寒能說出的話麼!果然是近墨者黑,一定是跟楚璟熙學的,以後要讓楚寒跟他保持距離了。
正胡思亂想著,漫天的吻就落了下來,落在她的臉頰,鼻尖,最後落到嘴唇上,最後舌頭還伸了進去。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她口中的美好。
「轟」的一聲,秦樂菱只覺得一聲悶雷在她腦中炸開,舌吻!接吻這事她也做過兩回,不過都只是唇貼唇罷了,那有這麼火爆!
呀,他碰到她的舌頭了!她反射性的往回縮,他卻緊追不捨,與她糾纏在一起。秦樂菱好不容易換了一口氣,又被他重重吻住,越來越深的探索。
好吧,是她錯了好不好,她承認餵他那些大補藥的時候她是抱著那麼一絲看熱鬧的態度,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想看看他玄鐵臉被整的反應,現下反應也太過了吧。
秦樂菱雖然有著二十一世紀先進的思想,到底是沒有談過戀愛,其實她不懂,在愛她的人眼中,她就是一行走的****,而且那男人還被她補的天天慾火焚身。
想她前世今生活了也快三十歲,怎麼還能像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那樣反應,想到這裡,秦樂菱反客為主,吻了回去。柔軟的舌緊緊纏住他的,扣開他的牙關就直直撞了進去。
沒料到懷中的人兒突然反應這麼猛烈,楚璟燁一時鬆了力氣,由著她在他唇里胡攪蠻纏起來。
張俊進來看到的便是秦樂菱將楚寒壓在下方,忘情的吻著。驚愕了三秒鐘,扭頭便跑,然後「砰」的一聲,碰牆上了。
這一下碰的實實在在,張俊幾欲暈闕。
這麼大動靜將兩人拉回現實,雖然尷尬,不過看蹲在地上一臉痛苦的張俊,秦樂菱還是走過去道:「沒事吧。」
張俊抬頭,額頭上鼓起一個大包,秦樂菱不地道的笑了。然後給他看了一下,還好就只是腫了,沒腦震盪什麼的
想給他抹點藥,可張俊一秒鐘也不想多待,臨走委婉道:「客廳怎麼說也是個公共地方,會有人打擾,你們可以去外面,房頂上,或小樹林裡都好。」
後面楚璟熙的聲音適時地響起:「去小樹林裡,幹嘛呀——呀,小俊兒,你額頭怎麼起了一個包啊!」
張俊瞬間消失在大廳里,秦樂菱拿起桌上的藥遞給楚璟熙:「這是上好的跌打損傷藥,給張俊抹抹吧。」
張俊回想著剛剛看到的一幕驚魂未定,原以為乾寧紅花苑中的女子熱情奔放,比起秦樂菱真是差遠了。她簡直是如狼似虎啊,而且下面的人還是寒王,那個看一眼就覺得渾身很冷的寒王。
回想起紅花苑門口初見秦樂菱,她連妓院都不知是啥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簡直就是如夢一場。至此張俊看向秦樂菱的眼中多了三分忌憚,三分敬重,三分佩服,還有一分可惜,姑娘家家的還是矜持一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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