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看看這些要不要帶?」
柳錦睜開惺忪的雙眼,正是看到司青拿著件衣衫擺開看,微傾著身子半靠在梨木桌前的樣子,一臉的認真。
陽光徑自透過窗柩,映著雕花散落了幾個圈。
司青笑意盎然的收拾著東西,側臉俊美無雙。
柳錦看得有些呆了。
腦海中突然斷片,昨夜她被大祭司和梅莊拉去喝了一台,發生了什麼嗎?
現下竟是有些想不起來了。
使勁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那邊正在整理衣物的司青看見柳錦的動作,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趕忙上前一步接過柳錦的手指,用微涼的指腹輕柔的按壓柳錦的太陽穴。
適中的按壓讓柳錦原本昏沉的頭微微好了點。
「妻主,你明知你不擅喝酒,怎的還要應了她倆?」司青心疼柳錦,妻主每次喝醉酒都是被人扛回來的。
「無礙,我們今日就要出發,將教內一切交給她們,原本就是不太好的。她倆心理有怨,若是想看我醉酒狼狽的樣子,也就這一次。」
柳錦懂那倆人的想法,無非就是攤子交給她們了心理不好受而已。
尤其是大祭司,鬧得最歡騰。
「嗯。」
司青應下,心裡卻是對大祭司微微不滿。
上次妻主醉了她就是從小路扛回來的,那條路有多顛簸,司青還是知曉的。
柳錦好笑的看著撅嘴不滿的某人,知道是心疼自己,心中一暖。
只雙手拉過那人,緊摟住放在自己的懷抱里。
「青兒,這次去大周,你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對吧?」
柳錦難得一見的嚴肅開口,但聲音仍是極柔。
司青腦袋動了動,在柳錦的肩窩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下,聞著熟悉的淡雅清香,輕嘆啟唇,「三皇女?」
「是,我不放心。」
大手覆上司青的烏絲,輕點了那人的唇瓣。
司青搖了搖頭,「妻主,你安心去調查吧。我無妨。」
作為一壇之主,他的武功原本不弱,解了毒之後更是有所長進,自保之力還是有的。
「好。」
柳錦展顏一笑,艷若桃李。
......
「青兒,我不是說只需帶點必須的麼?你這是?」
柳錦呆愣的看著一輛接一輛的馬車,自家夫君這是想將整個魔教都搬空麼?
「對啊,這些都是必須的。」
司青笑盈盈的看著柳錦,這些可是收拾了一整天了呢。
應該夠了吧,心裡卻是在仔細回想著有沒有落了哪樣東西。
「林二!」
柳錦微微抽搐,聲音明亮的叫來了林二,「當時不是讓你協助青兒麼?怎麼回事?」
丫丫的不是交代你了要低調麼?
擺闊也不帶這樣的啊!
林二脖子一縮,小步小步的挪到柳錦面前,一臉委屈咽了咽口水。
聽見柳錦叫她的時候她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
來,這口鍋,背上!
猶如壯士斷腕般,林二小聲道,「正君說,出門在外不比家裡,東西要備齊。」
還是抱著正君的大腿吧,正君一定有辦法熄滅主子的怒火的。
剛說完,林二便一臉期盼的看向司青,司青還在計算有沒有落下什麼,就被林二那一臉期盼給看懵了。
清冷的臉上出現懵了的表情,這畫面戳中了柳麻麻的萌點。
然後——
「嗯,反正不多,都帶上吧。」
林二:大腿抱的真爽!捂臉。
不忍心拂了自家夫君的心意,柳錦連忙應下。
原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為了躲避一些麻煩罷了。
若是路上出現哪個不長眼的,現下就無需客氣了。
司青眼角翹起,心裡溢滿了粉紅泡泡,卻是轉過身對著林二說道,「林二,讓人將東西都收下去吧。」
林二如釋重負,立馬讓人將馬車拉下去,那動作無比神速。
片刻,院子裡就只留下了一倆寬大舒適卻不是很顯眼的馬車。
拉過帶著疑問的柳錦,司青掩唇輕笑道,「那些都是大祭司她們派人送來的,大祭司說,你的行蹤要保密,所以今日就不來送你了。」
剛剛他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妻主的呆愣模樣,可是要一直記著。
柳錦反應過來,才知道她被自家夫君給耍了。
好笑不已,給了司青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司青果斷的將眼神移開,踩著小碎步準備離開。
柳錦卻是不給機會,給林二擺了擺手示意出發後,直接抱起羞紅臉的人就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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