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錦噴出積聚在胸腔內的血,最終憋不住那一口猩紅。
雙手緩緩地收回金刃和紫火,無奈的看著金刃消失在手掌。
雖然沒有融合成功,但是她卻發現自己和空間裡的金元素和火元素的聯繫更加緊密了一些。
元素,原來也是有感情的。
仿佛現在,她就感覺到被溫暖的火元素包圍著。金元素在她周圍躍動著,就像是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
身體的酸痛也漸漸好多了。
等到感覺力氣回復了一些,又飲了幾口靈泉水,終於感覺胸腔的那股腥甜味消失了。看著左手的金刃,柳錦無奈的嘆了嘆氣。
看來,終究是實力不夠啊。
她也得加緊尋找剩下幾顆靈石了,不然,除了壁障突破不了之外,實力提升不上來也是個大問題。
而且,最關鍵的,她的心魔。雖然每次在空間修煉完總是能得到一些抑制,但也終歸只是抑制而已。
若是再次發作,誰也不知道會怎樣,包括柳錦她自己。
她還有司青呢,怎麼捨得離開那個溫潤如水的男子?
現在的她,不像在現代那樣孑然一身,總歸是有了牽掛,怎能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
輕倚在竹林的藤椅上,空間內適時颳起了輕風,微波蕩漾的湖水搖曳著幾株紅蓮,竹林樹葉沙沙作響,幾片輕柔的拂過了柳錦白皙的面頰。
柳錦緩緩地闔上雙眼,開始在心中將各種陣法拆拆合合,完全沉浸在陣法的演練當中去了。
偷得浮生半日閒。
自從那次在魔教假山附近誤闖陣法後,柳錦深覺,她在陣法的修煉上海不到家。於是閒暇時,總喜歡閉眼拼湊陣法,那奇經八易,都讓她摸了個遍。
在陣法上,柳錦也算是個排得上號的大師了。
現在她布陣,估計如果不是那種特別大牛的陣法宗師,都發現不了她陣法的痕跡。
大周皇宮上書房。
「吏部上奏,逐鹿鎮附近幾日頗不太平,似有南蠻潛伏,具體情況仍在跟進。」
「限五日內查清,及時上稟。」
大周女皇今年已逾五十,知天命的年紀,但仍是保養的極好,久居高位使得她威嚴盡露,眉宇間不怒自威,看上去臉色極佳,乍看之下,還以為剛逾四十。
此刻,正單手揉著太陽穴,一手翻看奏摺,聽聞吏部奏疏,眉頭緊緊皺起,似有倦容,眉宇間布滿了風霜的溝壑。但眼神如鷹勾般鋒利睿智,氣勢威嚴肅穆,大周女皇上位者的尊貴大氣一目了然。
侍臣接過口諭,用紅色的硃砂筆仔細批註奏章。將批好的奏章遞給底下人,又拿過另一份奏章開始讀閱,「兵部上奏,新兵徵募結,願吾皇折日審查。」
「善,傳令兵部,擬定於皇家狩獵場,屆時鳳都皇族皆須出席。具體事宜,交與兵部侍郎馮茈。」
女皇鷹眼勾起,眼神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到底。若是耐心細看,恐怕還能看到深埋眼底的那一抹亮光。
「刑部上奏,近日有案情頗為複雜——」
侍臣讀到此處,卻是手抖了一下,眼神奏縮,吞吞吐吐半響也未開口。
女皇正看著手裡的奏章,準備批摺子,卻是發現侍臣久久未曾回話,瞥了一眼底下的侍臣,不悅的凝眉,冷咳兩聲,「哦?胡箏折上怎麼說?」
侍臣臉色有些難看,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回話。
女皇點頭示意旁邊的侍婢,那小侍畢恭畢敬的福了個身子,從侍臣手裡接過奏章,呈給女皇。
女皇單手接過奏章,粗略的掃了幾眼,臉色卻是難看了起來,片刻雙目通紅,大掌直接把摺子甩到地上。
「好啊,所以我大周竟是養了幾個廢物麼?好一個封城,難道我堂堂大周,竟容不下這幾十萬城民嗎?」女皇憫笑,似在嘲笑,似在憤怒。
天子暴怒,這威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
底下人紛紛臉色刷白,顫顫兢兢的跪倒了一片,誠惶誠恐地說,「我皇息怒。」——————————————ps.各位親們求收藏~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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