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個人?」
大戶愛滿臉愕然,一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學生會長的表情。
「這就有點。」,桂言葉雖然話沒說完,但臉上的抗拒也是藏不住的。
夜見空遠神情平淡,試圖將這件事正當化,「準確來說,是戀愛模擬。」
女孩們有些疑惑,「模擬?」
「故事中總是將愛情描述的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夜見空遠解釋道:「所謂戀愛,應該是飄飄然像是插上翅膀要飛到天上一樣的感情吧。」
「但是,我的腳從來都是踏在地上的。」
「你們雖然說告白了。」,夜見空遠看向兩個女孩,「但是你們真的明白,愛是什麼嗎?」
愛是什麼?拋開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這個問題其實很難回答。就算是結婚已久的人妻也不一定能說出什麼像樣的答案,更何況是兩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片子了。
小夥伴兩人面面相覷,一看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吧,你們現在只是處在青春期的懵懂狀態中,並不代表你們真的愛上了某人。」,夜見空遠一副人生導師的姿態,好像自己是在教育引導兩個女孩,而不是包藏禍心。
「說是三人戀愛,實際上只是戀愛的演戲,我希望你們在相處的過程中明白自己是否真的愛上了某人。」
以往的偉光正形象加上大義凜然的說辭,極大降低了女孩們的戒心。
大戶愛仍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法律是不允許這樣的吧?」
「法律只是不允許重婚。」,夜見空遠否定道:「但沒有禁止重複戀愛。」
「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的感情不是愛的話,那便好聚好散。」,夜見空遠淡淡笑道:「如果是的話。」
大戶愛問道:「是的話?」
夜見空遠笑容不變,「是的話,那也是那時候的事了。」
實際上,這兩個女孩也是腦迴路相當奇特的類型。她們曾經因為個性懦弱而自小受到欺負,同齡的朋友幾乎為零更何況是異性朋友了。
別說戀愛了,她們連怎麼和異性朋友相處後都搞不明白。
在受到各方面都非常完美的前輩真心實意的溫柔對待後,更是真心相許,只是自己搞不懂感情的真面目。
一番連哄帶騙,夜見空遠成功和兩個女孩達成了臨時戀愛關係。
「這是秘密,不要告訴別人哦。」
用秘密的言辭阻止女孩阻止事情說出去哦,操勞的一天總算結束了。
夜見空遠疲憊的回到家中,老母親依然在看電視。
作為學生會長,夜見空遠每年都會去參加奉火祭,防止有傷風敗俗的事情發生。
夜見美幸早已習慣了她的離去,「如何,今年有人邀請你跳舞嗎?」
「沒有。」
「嘿嘿。」,夜見美幸有點幸災樂禍,「空遠你的魅力沒有我想像的大呢。」
夜見空遠翻了個白眼,沒有搭理她,只是留下句「早點睡」就上了樓。
一進臥室,夜見空遠就察覺到不對勁,室內的溫度有些低,窗戶被動過,而且有股酒味。
有很多種可能,但加上酒味,可能性就只剩下一條了。
夜見空遠嘆了口氣,「日下部麻子。」
一邊出聲,一邊掀開了被子。
果然,在被窩裡看到了熟悉的人。
日下部麻子抱著酒瓶,正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發生了什麼都不太需要猜。
無非是大神祭是被忽視而感到不開心,回家後懵懵灌酒,灌醉後酒壯人膽仗著過人的身手翻窗進了房。
然後等待的過程中繼續灌酒,導致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討人厭的酒味。」
她要是沒喝酒躺在這,夜見空遠說不定真會從了她。
畢竟日下部麻子的容貌極佳,因為長久的鍛煉身材也是極佳,是八塊腹肌的健美體型。
可惜,是個酒鬼。
滴滴。
聽到聲響,夜見空遠拿出手機。
打開一看,是大戶愛的消息,「前輩,我到家了,你到家了嗎?言葉你呢?」
但這一次不是群聊,而是三人的戀愛小群。
群中的第三人,自然就是桂言葉。
信息的最後,她還戳了空遠和言葉。
空遠也沒多想,直接回答:「剛到。」
幾乎是同時,桂言葉也發出了相同的答案,「剛剛到家。」
兩人的頭像,大戶愛是穿著浴衣的自拍,當然,不是發給空遠的那張露胳肢窩的那張,而是看上去正常很多的照片。
桂言葉的就有些一言難盡,是池塘中的一朵荷花,看上去頗有中老年婦女的風格。
只看頭像,誰都不會想到這是來自一個年輕的高中二年級女孩。
夜見空遠的頭像,是一隻舉著法國軍禮的小浣熊。
「明天開始,請多多指教!」
桂言葉回了個『嗯』,夜見空遠則是『好的』。
看群里一時沒有消息,夜見空遠剛要收起手機。
突然。
滴滴滴。
不是群聊,而是私發。
來自荷花頭像的賬號給他連著發了好幾張照片,最後才是一條消息,「空遠君,這是我今天祭典上穿的和服,你覺得怎麼樣呢。」
打開一看,這些照片大都是她在祭典中的照片。
但也有幾張不對。
有幾張只有她一個人的自拍照,要麼衣口有些低,露出了大片的北半球。要麼就是和之前的大戶愛一般,高舉著手露出了腋窩。
甚至還有一張身上『不小心』潑了水,導致浴衣有些透。
從天上月亮的角度來看,這根本就不是祭典上的照片,而是後夜祭結束回家後拍的。
看樣子,這個女孩並不像她表面上那麼的單純,而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夜見空遠當做沒有發現,回復道:「非常漂亮,很適合你,言葉。」
「謝謝。」,桂言葉回了個笑臉,然後,「我就要睡覺了,明天就是確認關係的第一天,我很多期待。」
「晚安。」
空遠收起手機,看向呼呼大睡的日下部麻子,嘆了口氣。
他翻起被褥,將日下部麻子裹成一團後用繩子綁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床腳。
自己則是躺到了床上,兩隻腳放在被子上,意識飄入天鵝絨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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