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見空遠離開毒島家時,時間剛轉到7點多。
除了象徵性的一發神之恩賜給了毒島冴子,其餘的神聖滴露全部都給予了毒島美香子。
畢竟他也不是魔鬼,既然答應了毒島美香子的契約,自然就不會打折扣。
其後果,就是毒島美香子的肚子像是提前完成了她的願望一般,好似進入了待產的階段。
噴泉很好看。
但是夜見空遠並沒有在腦中回想,他更在意的是讓他戰鬥力大減的注視。
那道讓他透心涼的視線似乎來自遠方,如今經過雙子的提醒,他大概猜到了,這視線來自比嘉琴子。
辣個傳說中的女人。
夜見空遠不驚訝對方能夠看那麼遠,只是驚訝比嘉琴子居然能抽空關注到自己。
按理說,對方應該不知道自己的長相才對。
是比嘉琴子平等的注視了參京區到新西區之間的一切,還是說她知道自己是誰。
這個問題的答案還不得而知,但既然比嘉琴子已經來到神濱,那就代表形勢已經發生了改變,馭鬼者協會很快就會發動對甜蜜之家的進攻。
他這個統治之神也需要做最後的整備了,但在那之前,他需要先去趕赴另一場邀約。
夜見空遠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很香,都是沐浴露的香味。
確定沒問題後,他按響了桂家的門鈴。
「來~~~咯~~~」
這飛快飄來的肥音,不用想也知道來自於桂心。
小姑娘打開門,對夜見空遠露出微笑,然後回頭大聲喊道:「媽媽!姐姐!大哥哥來了哦!」
「蹬蹬蹬!」
先趕下來的,居然不是桂言葉,而是波濤洶湧的桂真奈美。
她那遠超未成熟女兒的驚人尺寸,無論在哪都是如此的奪人眼球。
但夜見空遠是正人君子,並沒有在那上面停留多長的時間,而是看向桂真奈美背後,比母親晚了一步的桂言葉。
「空。」
桂言葉剛要開口,桂真奈美也不知有意無意,居然向前一步,正好擋住了女兒和客人對視的目光。
「你就是夜見空遠君吧?言葉經常提起你,果然是一表人才。」
桂言葉張了張嘴,選擇歸於沉默,她只以為,母親還沒認可自己和空遠君的戀情,卻不知。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夜見空遠面前青春的容貌,被桂真奈美的笑顏遮擋。
這讓夜見空遠非常驚疑,他曾經設想過多種可能性。
桂真奈美藏著柴刀,看到自己就剁剁剁又捅又剁,將自己砍成人渣。
桂真奈美又哭又罵,質問自己為何做那種事。
又或者是驚疑不定,拐彎抹角的試探那一夜的到底是不是自己。
沒想到,桂真奈美的態度居然如此的,曖昧?
夜見空遠自然看出了桂真奈美的擋住了女兒的視線,但她的舉動,與其說是看不上這個可能的女婿,不如說是出於。。。嫉妒?或者說是占有欲?
太太,你可不是毒島美香子啊,你的老公可是還活著的,只是在海外出差的!
而且,夜見空遠和這位太太除了那一夜外,可從來沒有過其他的接觸,居然這麼容易就?
心中的無數思考,都只在一瞬間,夜見空遠對桂真奈美微笑道:「阿姨您好。」
他的手上提著從毒島家借來的一袋茶葉,問好時遞給了真奈美,「一點心意。」
「阿姨什麼的,我已經這麼老了嗎?」
桂真奈美沒有伸手去接,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是不是一眼就年紀很大?」
「怎麼會呢。。。姐姐。」
這下,桂真奈美才滿臉笑容的接過禮袋,說道:「真乖。」
在桂言葉看來,母親只是在刁難空遠君罷了,她走上前介紹道:「空遠君,這是我的母親,桂真奈美。」
「空遠的話,叫我真奈美姐姐就好了。」
一個想讓我叫她女兒閨女,一個想讓我叫她媽媽。
夜見空遠搖了搖頭,甜甜地叫了聲「真奈美姐。」走進了桂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因此形成的性格也各不相同,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
夜見空遠不需要知道桂真奈美的性格和對自己的好感如何形成,只需要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有著強烈的獨占欲,這就可以了。
屋內,瀰漫著香噴噴的飯菜味道。
是桂言葉做好了飯,然後一起等夜見千重過來。
飯桌上,真奈美不停的給空遠夾菜,導致桂言葉因為母親的舉動小臉通紅。
但是,年紀輕輕的桂心古靈精怪的眼睛卻在三人身上不停打轉,看著像是在思索什麼。
「空遠,前幾天是你在我們家留宿沒錯吧。」
夜見空遠吃著岳母夾來的河蚌,點了點頭,「是我沒錯。」
剛吃完蚌,碗裡又增了粘著幾顆枸杞的羊排。
今天的飯雖然是桂言葉做的,但菜品卻都是桂真奈美買回來的,她笑呵呵地往年輕人的碗裡增加美食,「那麼,也是你睡在我房間的?」
聽到母親的問題,桂言葉羞紅了臉。
夜見空遠依舊非常淡定,「是我。」
吃完晚飯,桂真奈美挽留了想要回家的夜見空遠,說是已經為他收拾好了客房。
夜見空遠也沒拒絕,點頭答應。
是夜,桂心再次化身夜魔俠,熄燈後潛伏在客廳之中。
然後,她看到了穿著薄紗睡衣的母親走向大哥哥的臥室,卻正好撞到了姐姐。
母親說:「言葉,你這麼晚了還不睡在幹嘛?」
因為行進方向的原因,姐姐只能說:「我剛上完廁所要回去。」
母親點了點頭,目送著姐姐上樓回臥室,然後進了大哥哥的房間。
母親很謹慎,關緊了門並上了鎖。
一開始,桂心沒聽到什麼動靜。
但過了約半個小時後,她貼在門上能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大哥哥將昏迷的媽媽抱回了她的臥室。
一路上,滴滴答答留下了一條路標。
大哥哥在洗完澡後,卻沒有回客房,而上了樓,他沒有媽媽謹慎,門老是忘了關。
桂心已經理解了一切。
呵,男人。
呵,女人。
等到一切動靜消失後,她拿起抹布,為母親和自己善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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