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田先生,我。。。」
夜見空遠現在,就站在星野家的門口。
正如她所料,星野步美一離開警署就沖回了家,反鎖房門聯繫起收買她的人。
夜見空遠的聽力很好,哪怕隔著玄關的大門與屋內的臥室木門這兩重阻礙。夜見空遠依然能聽見屋內星野步美的聲音,以及電話那頭,島田的聲音。
「你放心好了,步美女士,我們會為你請最好的律師。」
「但是。」
「而且,星野愛那可是你的女兒,你只要對她溫柔一些,還用擔心她會說你壞話把你送進牢房讓自己變成孤兒嗎?」
「哈。。。」
見她還不放心,島田先生一咬牙,放出了本已吃下的一部分回扣,「除了已經支付的定金外,事成後我們會再給你支付500萬円的尾款作為酬謝。」
「您放心好了,島田先生,我一定會成功的!」
星野步美喜滋滋地掛斷了電話,夜見空遠也微笑著轉身離去。
島田,不知道真名,甚至『島田』這個姓氏都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無所謂,夜見空遠已經記下了他的音頻,只要再聽到就一定能認出來。
更何況,夜見空遠還通過星野步美撥號時的按鍵音,推斷出了島田先生的手機號碼。
等到成為議員後,很輕易便可以通過這個號碼找出島田的真實身份。
夜見空遠離開星野步美租住的屋子,走回了自己的家。
遠遠就注意到,一輛灰色小汽車停在不遠處,還是那輛四輪車,還是那名便衣。
夜見空遠走過時,他推開車門跟了過來。
兩人在一戶建的玄關前停下,空遠對裡面喊了聲:「愛醬。」
「來了!」
小愛焦急地光腳蹬了過來,看到空遠時笑得燦爛,在看到空遠的背後笑容止住,變得惴惴不安,兩隻手掌上的手指絞成一片,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空遠哥哥,這位叔叔是?」
真是個敏感的孩子。
「他是警察。」
不久之後,夜見美幸也走了過來,和星野愛同款的先笑後慌,「空遠,這位是?」
「警察。」
空遠解釋道:「因為星野步美的控訴,小愛暫時不能住我們家了,當然,也不會住星野步美的家裡。」
不用多說,小愛自覺的走上前,套起了小靴子。
勉強擠出笑臉,「我們走吧。」
「嗯。」
夜見空遠牽住星野愛的手,和她一起走了出去,「媽媽的話,就在家看家好了。」
「好吧。」
夜見空遠和星野愛一先一後,坐到了小汽車的後座。
便衣有些驚訝,夜見空遠透過後視鏡向他笑道:「我一起去,沒問題吧?」
「沒問題。」
便衣點點頭,轟一聲啟動了發動機。
小愛全程都非常緊張,死死拽著空遠的衣角。
但在車停下後,她又乖乖放開手,在沒有任何人催促的情況下就要跳下車。
但在那之前,夜見空遠重新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我還沒把你送到地方呢,你急什麼。」
小愛傻乎乎地笑了出來,「嘿嘿。」
堂島遼太郎仍在警署,他看到便衣的車停下後,牽著手下車一大一小的兩個人。
兩人的表情與動作,讓他想到了美美子還小時,自己牽著她手時的樣子。
那是父親與女兒的感覺。
堂島遼太郎徹底打消了心中的懷疑。
他確信,夜見空遠不是拐賣兒童的誘拐犯,而是真正的好人。
既然如此,雖說他堂島遼太郎只是警察階級倒數第三級的巡查部長,他依然會竭盡全力的幫助這個高中生,爭取讓他無罪。
這是他堂島遼太郎的信條。
夜見空遠和星野愛還沒走進警署,近藤署長就走了過來。
「這就是愛醬嗎?真是個漂亮的孩子。」
見到肉山般的近藤,星野愛有些害怕,但抓緊夜見空遠的手掌後,還是非常禮貌的問了個好,「叔叔你好,我是星野愛。」
「署長,小愛就拜託你了。」
近藤沖人哈哈大笑,「你就放心好了。」
按理來說,小愛應該在水落石出前在托兒設施里住上一會的,但近藤沖人決定賣他夜見空遠一個面子,帶著兩人走進警署。
小小的眼睛,在一眾女警身上打轉,思索誰來照顧這個小可愛一段時間。
還沒打定主意,一個金髮的女警舉起手主動請纓,「署長,就讓小愛跟著我住好了。」
就到這名女警走過來,近藤沖人的表情有些奇怪,「麗,麗子啊。」
夜見空遠注意到這一點,不可能不注意,這名女警很奇怪。
她留著長發,還是金色的長髮,而且她穿的也不是正常的警服,是被修改後的粉色警服。
這怎麼看都不正常。
要說背景雄厚吧,她的警徽只是區區巡查,警察階級的最底層。
麗子走到星野愛的面前蹲下,身前和鞠川靜香差不多等級的小山蹬在膝蓋上,「愛醬,姐姐聽說過伱的事了,近期就跟著姐姐住好嗎?」
星野愛看向空遠,見空遠點頭,她才對麗子露出笑容,「姐姐你好。」
將星野愛送上麗子的車,注視著遠去的車輛,近藤沖人表情複雜,「那名巡查名叫秋本·卡特琳娜·麗子,和她在一起的話,小愛肯定不會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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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空間,某個任何探測儀器都無法探查到的石山內。
卡特琳娜和芮絲汀娜守在洞口,「芮絲汀娜,爸爸來印象空間為什麼不來見我們,還不給我們進入這個山洞的權限啊?」
「卡特琳娜,你不可以隨便揣測父親的想法,只需知道父親不會害我們就好了。」
卡特琳娜再次問道:「那你是怎麼想的呢?」
「也許是太過危險了。」,芮絲汀娜皺了皺眉,「就像父親大人不讓我們靠近鬼湖一般,也許這個山洞裡也封印了什麼極度危險的東西。
「原來如此,我完全理解了。」
山洞內,夜見空遠坐在椅子上,「時雨,過來坐下。」
時雨羽衣眼中滿是恐懼,「會,會死的。」
夜見空遠皺起眉,被人陷害讓他的心情很不好,但出於人設在外界不好發作,所以才在夜晚來到印象空間發泄怒意。
他沉聲說道:「過來。」
「嗚!」
時雨羽衣哆嗦兩下,四腳著地慢慢爬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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