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應該就是丹陽城的蕭魂吧,聽說他的功夫厲害,沒想到,煉丹居然也頗為不錯」
一個瘦削的老者拈了拈鬍鬚,微笑著說道,言語中對蕭魂頗為推崇。
這瘦削的老者姓胡,同樣是這丹盟分會的長老,與馬長老素來就看不慣,聽說馬長老在蕭魂那兒吃了虧,他非常地高興,所以故意在這兒讚嘆。
由於心有偏袒,本來蕭魂只有一分好,都可以被他說成十分,更何況蕭魂的表現確實不錯。
「嗯,我看他的手法相當地熟練,就象是下過數年苦功一樣,這樣的年輕人,確實是不多見啊」
說話的這人體型略胖,是這分會的田長老,他可是個老實人,沒有太多的花花腸子,見到胡長老在那兒讚賞蕭魂,立即就附和著說道。
「哼,空有一些花架子,一點都不實用,這樣的人,如果能煉出壯骨融血丹來,那才叫一個怪呢」
馬長老一聽氣壞了,怒氣沖沖地說道,言語中對著蕭魂,那可是極盡貶低之能事。
「不對,這蕭魂所用的可不是花架子,某些人本身目光有問題,可別『亂』說別人不行啊」
胡長老看不慣馬長老,在一旁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嗯,依我看,這蕭魂確實是有真本事的人,說不定竄出來一匹黑馬,他能夠拿第一也說不定」
田長老一慣實事求是,老老實實地說道,言語中同樣頗為看重蕭魂。
「我說這蕭魂根本就融合不了丹『藥』,你們誰敢跟我賭一下?」
馬長老器量偏小,聞聽此言,簡直是怒火中燒,恨恨地說道。
「我可不跟你賭,到底如何,等會兒看下去就知道了,你上什麼勁啊」
田長老搖了搖頭,似乎根本不解,這馬長老為何會憤怒成這個樣子。
「那好,我給你賭,你說賭什麼?」
胡長老仔細地觀看了一眼蕭魂,恰好見到了他充滿自信的眸子,忍不住定下心來,轉過頭對著馬長老說道。
「哼,要賭就賭大的你不是有一塊上好的四階金屬『性』魔核嗎?恰好,我這兒也有一塊四階水屬『性』的,我們就賭這個好了敢不敢?」
馬長老自恃必勝,盛氣凌人地對著胡長老說道。
「敢,當然敢了,不敢的那是灰孫子」
胡長老與馬長老作對多年,別的不說,可從來沒有掉過份兒,故此,雖然知道這一次馬長老是居心叵測,他仍選擇相信蕭魂一次。
從懷裡掏出來那枚四階魔獸的魔核,胡長老來回地『摸』索著,十分不捨得拿它來壓注,可是眼前並不是示弱的時候,那怕明知道是輸,他說不得也得跟了。
「嘿,胡長老,別到時候不認賬這樣吧,讓田長老拿著魔核,到時讓他給咱作證人」
馬長老怎麼想,都覺得勝券在握,以已度人,自然是怕胡長老到時候反悔了。
「你們賭你們的,別把我牽涉上」
田長老這人實在,可是卻不願意牽涉麻煩,聞言擺了擺手,推辭道。
「只不過是讓你當個見證,又不是讓你參與,你躲什麼,如果不當這個見證,別說我們是你的朋友」
馬長老將臉一沉說道,眼看著到手的四階金屬『性』魔核,就要飛掉了,你說他能不急眼嗎。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把魔核都交過來吧,一會兒我可要稟公辦理,你們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田長老無奈,只好愁眉苦臉地接了這項差使,這註定是一個不能兩面討好地差使。
眼見田長老答應,馬長老可真是欣喜若狂,連忙將珍藏的四階水屬『性』魔核拿了出來,硬塞到田長老手裡。
眼見馬長老這種財『迷』心竅的做法,胡長老感到很不恥,他鄙夷地望了馬長老一眼,把手中的金屬『性』魔核,同樣交給了田長老。
快速地商定了以後,三人的目光一起向蕭魂的身上望去,心中各自打著盤算,尤其是胡長老和馬長老,更是心神都變得不寧起來。
見到胡長老和馬長老居然把寶壓在了蕭魂身上,孟海的眼中閃動著驚奇,看起來,這個蕭魂的魅力還真是不小。
對於『主席』台上,到底在幹些什麼,蕭魂可沒有時間理會,他現在所有的心神,全都放在了融合丹『藥』上。
在三位長老的注視下,蕭魂已經將第一種『藥』『液』加熱完成,這一種『藥』『液』是壯骨草的『藥』『液』,呈碧綠『色』,顏『色』算是相當的純正。
等到壯骨草『藥』『液』熱到了一定程度,蕭魂在裡面倒入了紅『色』的血參『藥』『液』,當兩種『藥』『液』混在了一起的時候,發出了嗤嗤啦啦的聲音,並不融合到一起去。
就在這時候,蕭魂將精神力完全地投入到八獸鼎中,運用精神力的壓迫和控制,來進行這兩種『藥』『液』的融合。
在爐鼎的不斷加熱下,由於蕭魂的精神力在其中穿針引線,使得原本相互排斥的兩種『藥』『液』,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逐漸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團淺褐『色』的浴『液』,不過,蕭魂並沒有就此罷手,依舊在繼續地加熱著。
等到這團淺褐『色』的深『液』,慢慢地變成掌心大小的時候,蕭魂開始向裡面加入了紅『色』的通靈草『藥』『液』。
眼見到蕭魂的眉頭舒展,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熟練的動作,胡長老算是樂壞了,畢竟,四階的魔核,無論是對他還是對馬長老,那都是需要珍藏的東西,平時連看都不捨得讓別人看。
「咳咳,怎麼這麼奇怪呢?為什麼還不爆爐?靠他娘的,究竟發生了什麼?……」
相對之下,馬長老可就沉不住氣了,他一個勁兒地在念叨著,本來懷著一臉『奸』笑的神『色』,慢慢地轉向陰沉。
就在這時,旁邊的一些耗盡了『藥』材的煉『藥』師,都開始慢慢地退場,到了場下,他們的目光紛紛地投入了『主席』台,然後順著三位長老的目光,一起投向了蕭魂。
這位蕭魂,究竟是何方神聖呢,居然能吸引到這麼多的目光?
在場外的人,一邊感嘆,一邊將眼神向蕭魂身上瞧去,這一看,都紛紛地被他給吸引住了,似這等專注的神情,特別地容易打動別人,特別是他的動作,一舉一動,簡直就是妙入了毫顛。
宋信等人偷眼望著蕭魂,心中都是一陣酸溜溜的,就是這個不知道從丹陽城來的傢伙,搶盡了他們的風頭。
「呸,就好象他能拿第一似的,難道忘了,他曾經連炸二鍋的光榮歷史了」
說這話的就是宋信,他望了風浪一眼,不屑地說道。
「只不過是手法熟練一些罷了,算不得有什麼本領?」
這次說話的是唐曾,在儘可能的情況下,他總是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我詛咒這個傢伙,最好是能一鍋炸個乾淨,這樣才能出我心頭的一口惡氣」
作為被蕭魂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的對象,蔡丹妮對他的憎惡,可以說是到了極點,在場的所有人當中,只怕只有她,才會和馬長老的心情幾乎完全一致。
至於那個曾經笑過蕭魂的小胖子,早就耗光了所有的『藥』材,乖乖地當起了看客。
這些人的心情各異,可是處於眾人焦點中的風浪,卻仍是在不緊不忙的融合著。
通靈草的『藥』『液』,確實是猶如通靈一般,在與這兩種『藥』『液』相融合的過程中,顯得非常地聽話,僅僅只用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完全地與那兩種『藥』『液』的混合『液』,進行了徹底的融合。
「嘿嘿,三種主『藥』材都已經融合完畢,下一步,只要能將輔助『藥』材融合到丹『液』里,這融合一步就算完成了」
胡長老的眼珠眨都不眨地望著蕭魂,一時間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是多麼不希望聽到那砰的一聲大響啊。
蕭魂控制著爐火,開始對三種主『藥』材的混合溶『液』加熱,然後快速地抓起盛放那種輔助『藥』材的混合『液』,將這兩種混合『液』倒在了一下。
嗤嗤啦啦的聲音,不斷地響了起來,顯示著這八獸鼎以內頗不平靜,在台上台下,眾多的目光一起向蕭魂望去,都在看著,今天到底是出現一個英雄,還是出現一個笑話。
「砰砰砰,砰砰砰,快響起來啊今天這是怎麼搞的,難道是見鬼了?」
在馬長老的心中,不時地發出這樣的企盼聲,他怎麼都想不明白,他明明將『藥』方做了手腳,而且將『藥』材做了手腳,就在這種情況下,蕭魂居然就快融合成功了。
難道我做的那些手腳,就是對這丹方進行了改良,反而是讓效果更加的好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他**的,豈不是一個天才?
馬長老的心中,是一個勁兒的胡思『亂』想,由於心情緊張,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的身子越來越是向前,一個不注意,竟差點沒從台子上面栽下去,嚇得孟海連忙拉住了他。
胡長老的神情非常地凝重,在他的心中,對那枚四階的金屬『性』魔核,同樣是頗為看重,他還想留著,給他的小兒子做生日禮物呢,如果知道就這樣輸掉了,那他的夫人還不得給他鬧翻天。
萬眾矚目
此時,蕭魂的一舉一動,都在牽動著無數人的心,大家的目光,全都盯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蕭魂不是個紈絝,如果不是他經歷過許許多多的大場面,那麼,光是這種目光所帶來的壓力,只怕就能夠讓他手足無措,更別說去融合那些『藥』『液』了。
場中的氣氛變得非常地壓抑,人們緊張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特別是在蕭魂身邊,一直在緊緊盯著看的人,簡直就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嘿,你還別說,能夠見到這樣的煉丹,這趟我還真沒白來」
說這句話的小胖子,跟剛才說蕭魂鐵定會出局的,是同一個人,想起剛才的言行,他的臉不自禁地紅了。
蕭魂的心中一片平和,他的手非常地從容不迫,精神力空前的高漲,侵入到了爐鼎中,非常細心地控制著丹『藥』進行融合,一切都在平靜中暗暗醞釀,至於會不會孕育出砰的一聲大響來,在目前,誰都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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