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是在「舊日時光」的咖啡廳里,霍克又給保羅?沃克打電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保羅,你要清高不屑與我為伍那也由你,但你得把那個cia的哥們羅伯特?斯隆介紹給我。」
「霍克唐納德,你他媽究竟要做什麼?」
「給他添堵而已,又不殺人放火。」
「他得罪你了?」
「他對我未婚妻有覬覦之心。」
「有實質性行動嗎?」
「暫時沒有。」
「那不就完了?自己把籬笆扎牢就是。」
「那可不行,我跟你不一樣,一定要給他個教訓。」
「你這粒老鼠屎,真他媽壞透了。」頓了頓,「你準備怎麼做?」
霍克開心地笑起來,「cia不是對能力傑出的電影導演感興趣嗎?我想讓他們注意到這位華人導演,僅此而已。」
「就這?」
「當然,你以為還會怎樣?」
「洛杉磯不是有位叫保羅巴里的製片人嗎?你找他不就行了?」
「找過了,他從弗吉尼亞叫來個人做做樣子就走了,花去老子5000美金。」
電話那頭頓了頓,「明天我給你他的電話,你自己聯繫。另外我警告你,要是有人知道我摻和在裡面,我就把你脖子扭斷,我說到做到。」
「放心,我有分寸。」
「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壞透了。」
「啪」的一聲,電話掛斷,霍克對著掉線的聽筒怒罵道:「你他媽別總掛我電話行不行?」
香港顧豐銀行總裁辦公室里,顧雅瑜正與美國同學通話。
「莉莎,你剛才說美國最近風靡兩部恐怖片?是哪兩部?」顧雅瑜明知故問。
「《驅魔人》和《屏住呼吸》,一部有鬼,一部沒鬼。」
「沒鬼的片子怎麼會恐怖?」
「就因為這樣我才更佩服《屏住呼吸》啊。」
「真的好看?票房多少?」
「非常好看、特別刺激,北美票房高達125億美元,導演居然還是個拳手,偶買噶,整個美國都已為他瘋狂。」
顧雅瑜心裡一喜,「可惜我看不到,真是可惜。」
「沒什麼,這部片子聽說馬上就要全球上映,到時候你在香港看也是一樣。」
「真的?這個消息我怎麼不知道?」
對方一陣迷糊,「佳蒂,你在說什麼?難道別的消息你都知道?」
顧雅瑜頓時大窘,趕緊掩飾道「哪有?我說的是很久沒看美國方面的報紙,有這麼多消息我都不知道。」
「佳蒂,上帝告訴我你在說謊。」
「你不信拉倒,對了,你什麼時候來香港玩?」
「沒空啊,我要工作還要戀愛,時間很緊的。」
「重色輕友。」
「現在你是這麼說,等你找到朋友就會明白我所言不虛。」
「說得神神秘秘的,我才不信。」
「對一個不相信愛情的人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投入地愛一次,那滋味真是令人永生難忘。」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馬上工作。」顧雅瑜面對莉莎的誘惑只好落荒而逃。
「去吧寶貝兒,咱們下次再聊。」
掛斷電話後,顧雅瑜拍拍自己小鹿亂撞的一顆心,臉上漸有憧憬之色。
1月17日喬?劉易斯抵達舊金山,陸致遠在賓館門口接到他。
兩人擁抱後,陸致遠問道「你的銀幕作交給我不後悔嗎?」
喬?劉易斯收起往日的驕傲,誠懇地說道「能夠參與億元票房導演的新片,這對我來說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好了,咱們進去吧。其實說榮幸的應該是我,畢竟這部片子借用了你偌大的名氣。」
「那你再加點片酬就好,我不會拒絕的。」喬?劉易斯笑著說道。
「我需要好好算算。」
兩人哈哈大笑走進賓館。
喬?劉易斯的文戲比較簡單,陸致遠獨自操控現場遊刃有餘。
對於喬?劉易斯的演技調教,陸致遠自認做得也還可以。
這位踢拳冠軍一站到攝影機前就緊張,陸致遠想想後轉述唐舒璇教給自己的那番話「你要放鬆,臉部的肌肉不要緊張。那個攝影機放在那裡,你就當它不存在,是空氣,ok?想著平時你該怎樣那就怎樣,明白?」
喬?劉易斯豎起大拇指,走進鏡頭裡,果然恢復正常的狀態。
三天後,喬?劉易斯結束拍攝返回北卡羅萊納州。
臨行前,兩人惺惺相惜依依不捨。
「這真的是你在美國的最後一部電影嗎?」喬?劉易斯惋惜道。
「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結束。」陸致遠頓了頓說道「你的身手非常好,可以大膽嘗試在好萊塢發展。」
「我會考慮你的,朋友。」喬?劉易斯遲疑一會,「按道理說我不該背後說人壞話,可你知道,做為武人,眼力總是極好。所以我希望你注意那個叫霍克的年輕人,他看你時眼神有些異常,你要當心。」
說完這些,喬?劉易斯捏拳在陸致遠胸口捶了一下,轉身離開賓館。
陸致遠這才回想起那晚的不踏實感覺來自何處,原來是安妮身邊最近總看不到霍克。
這傢伙在幹什麼?他以前不是很容易發怒而且什麼都擺在臉上嗎?最近似乎真的改變許多。
因為《格鬥之王》末尾的精彩激鬥已經提前拍攝,所以劇組本次在舊金山的拍攝任務並不重,進展也非常順利。
1月19日也就是喬?劉易斯離開的第三天,劇組結束舊金山的拍攝。
剩下的拍攝內容只需在卡爾弗城花費兩天時間收尾就好。
這樣剛好可以在春節前結束電影的拍攝,陸致遠心裡這樣想道。
訂好19日下午兩點回去的機票後,陸致遠抽時間在舊金山見了一個人。
唐人街老字號茶餐廳香雅茶室里,陸致遠端起茶杯輕綴一口後對阿華說道「你姐姐眼下在阿罕布拉開分店,今後她會管理更多的分店,所以你不必擔心。」
「謝謝你遠哥,沒有你我們一家還在艱難度日。」
「不要這樣說,這都是你們自己創造的。小任最近怎麼樣?」
「越來越深沉,別人很難窺測他的內心。」
「你不用窺測他什麼,只要阿耀出事,你就幹掉他,在此之前你不用做任何動作。」
「我明白的遠哥,今天就走嗎?」
「下午的飛機離開,你自己多保重,注意安全,一定要多動腦子保護自己。」
「我明白,遠哥你也保重,我走先。」
「走吧,我再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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