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回到雅致餐館,先去樓上看了看吳尚香,見她無事,這才下樓進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打開袋子,把錢放在一邊看也沒看。
拍電影的錢自己有,斷不會用到這些錢。
當然,留著自己慢慢花銷還是可以的。
唯獨這個強肌膏他是見識過了的,也曾聽過軍哥那絕望的呼聲,心知這的確是好東西。
神秘老人,在哪?有時間定要查探他的下落才行。
陸致遠拿起強肌膏,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
他如今見識了玄洋武社的驚人功夫,就連孟漢堂都不是敵手,自己要是碰上那還有生路?
偏偏陸致遠隱隱感覺這個玄洋武社必定是自己繞不開的對手,因此只要有提升自己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孰料一瓶強肌膏下肚,陸致遠卻沒了上次喝過後暖洋洋的酒意,只覺得渾身灼熱不堪,體內熱流翻滾,直欲發泄而出。
他勉力支撐著倒在床上將息,然而頭部痛感愈來愈烈,幾乎撐持不住。
陸致遠雙手按頭躺在床上滾來滾去,呻吟不止,恍惚之中,他感覺有一雙小手在胸口撫摸,耳邊還有一個聲音在撫慰自己。
他腦中尚有一絲清明,心知這人必是阿香無疑,於是推開來人,拼死喊道「水,快拿水。」
吳尚香端來大盆冷水,解開陸致遠的衣服,紅著一張小臉,不停用毛巾擦拭他的身體。
陸致遠逐漸感到舒適,就此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陸致遠一覺醒來,驚覺自己全身,抬眼一看,只見吳尚香衣衫不解地坐在床邊,頭卻趴在床上睡得正香,旁邊尚有一盆清水,一條毛巾放在裡面。
此情此景竟和兩人來到舊金山的第二日一模一樣,陸致遠心裡感動,這才念起何正峰強烈要求自己帶著吳尚香同來的好處。
想到何正峰,他又想起周雅芝,也不知她的選美競賽開始沒有,成績如何?
這樣想過之後他又覺得沒勁,事已過去再想這些有何意義?
於是他開始檢視全身,外表看來並無不妥,僅只手腕處有兩點殷紅。
這是?他記得上次喝過強肌膏後就曾多了一點殷紅的,孟漢堂的手腕上也有,難道喝一瓶便多一點?
陸致遠也未深想,繼續檢視身體內部。
此刻的他心思洞明,一運氣力就知全身不但無礙而且氣流充沛,很是舒服。
吳尚香很警覺,陸致遠一動她就醒了,抬頭一看急忙問道「大哥你沒事吧?真是嚇死我了。」
陸致遠伸手摸摸她的頭道「我沒事,謝謝你了。」
吳尚香小臉一紅,「沒事就好,你昨晚的樣子很嚇人。」
陸致遠尷尬笑道「以後不會這樣了。」
吳尚香卻有些失望,眼圈紅著囁嚅道「大哥,你你昨天為為什麼要推開我?」
陸致遠自然不好跟她解釋什麼初夜或者陰影之類,只好搪塞道「阿香,你還小。」
「我怎么小了?很大好不好。」吳尚香帶著哭腔爭辯道,用手比劃一下,小臉紅到脖頸處。
「好了阿香,大哥不是嫌棄你,等等再說。」
吳尚香「嗯」了一聲,將頭垂到極致,頭上辮子不停顫動,心裡卻是甜蜜至極。
「大哥要起床了啊。」陸致遠忍住笑逗她,吳尚香一聽趕緊起身跑出去。
陸致遠起身穿衣,心中還在想著她剛才比劃的樣子,終於笑出聲來。
兩人經過這次變故,無形之中多出一絲溫馨與默契。
等到兩人收拾停當,老王也帶著裝修師傅登門。
陸致遠帶著吳尚香驅車出去吃早餐,然後去往舊金山各大景點遊玩。
臨到下午,兩人方回。
陸致遠停好車後,帶著吳尚香來到門口,卻見四位穿著拳館衣服的年輕人守在門口等候。
「你好,請問是陸致遠陸師傅嗎?」其中一位上前拱手問道。
「你們是?」
「我們是和勝堂旗下的黃記國術館的人。」
「和勝堂?黃記國術館?跟我有什麼關係?」
年輕人轉身拿了一個捲軸遞了過來,陸致遠打開一看,原來是份挑戰書。
「你們師父是誰?」
見陸致遠疑惑地看過來,年輕人傲然道「我們師父叫黃邦,乃是華埠武術界的泰斗級人物。聽說你昨天打敗了林奇,所以我師父要跟你進行一場公平的格鬥,敗者滾出舊金山。」
陸致遠沉聲問道「你是說格鬥,不是講手也不是搏擊?」
格鬥源於戰爭中的搏殺與防身中的自衛,其起源的本質與初衷就是以最快的方式擊倒對手,是為了戰鬥或是防身,而非比賽。
在真正的格鬥中是無規則限制的,可以戳眼睛、鎖喉嚨、踢襠部,乃至決出生死。
這是和勝堂眼見林奇敗落不敢對華青幫撒野卻來找自己出氣,陸致遠心裡這樣想道。
年輕人以為陸致遠膽怯,笑道「當然,事先會立下生死狀的。」
吳尚香一聽大急,使勁抓住陸致遠的衣袖。
陸致遠拍拍她的小手欣然道「好吧,我接下了,時間和地點?」
年輕人沒想到陸致遠想都不想就接下挑戰書,心下有些奇怪,看看身後三人說道「明天上午九點,唐人街西郊龍華倉庫,希望你準時前來。」
陸致遠點頭道「我會的,那麼恕不遠送。」
四人話不多說,拱手離去。
陸致遠進了餐館,看到裝修師傅已經離開,裡面的裝修已經大致完成。
他叫吳尚香自己上樓,然後走到電話機前撥通香港報社的號碼。
李承偉接的電話,陸致遠問了報社和出版社的情況,發展態勢都還不錯,特別是出版社,《誅仙劍》的銷量出人意料的好,首版一萬本早已售罄,出版社已經開始第二次出版,這次一共印刷了三萬本。
陸致遠對李承偉說自己準備在舊金山這邊建立分社,問白藍跟他聯繫沒有,然後又不著邊際地扯了一通。
李承偉見老闆扯東扯西就是不掛電話也覺得奇怪,最後陸致遠問他何正峰在不在,他才得以解脫,跑到外面叫了何正峰進來。
何正峰見李承偉表情怪異,也沒多想接過電話,卻聽陸致遠問東問西,什麼香港天氣怎樣啦,有沒有下雨啊,終於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你是想問港姐選美是不是?」
話筒對面一陣寂靜,何正峰接著說道「她沒得到什麼好名次,我見到她了,還跟她說你不會丟下她的,她什麼都沒說。」
憨厚的何正峰終於等來了陸致遠的狂風暴雨「何正峰你他媽的瞎咧咧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丟下她,老子就他媽丟下了,怎麼滴。」
「啪」的一聲,電話掛了,聲音之大,幾乎把何正峰的耳朵砸聾。
陸致遠怒氣沖沖地準備上樓,不料電話又響了。
「喂,哪位,有話就說。」
「大哥,黃邦惹您生氣了?老子這就宰了他。」阿耀聽陸致遠語氣不善,殷勤地說道。
「行了,你現在不要動不動就宰誰,儘快讓華青不黑至少也要表面上不黑才是你的當務之急。至於黃邦,他從明面上按正規流程發起挑戰,這無可厚非。對了,黃邦這人怎麼樣?」
「名氣倒是很大,就是不知威力如何。不過這些武術界人士一貫小氣保守、喜歡內鬥。幾年前李小龍也曾跟他們比試過,大都言過其實。大哥,你真的要跟他比武?」
「為什麼不?總拿我當軟柿子捏,我就給他看看,免得欺我華夏後繼無人。」
「大哥,我信你,你肯定會贏的,但要小心啊。」
「行,我已知道了,沒事掛了。還有,明早比試,你們都不要去。」
說完,陸致遠怒氣沖沖地上樓。
臨到夜裡,陸致遠已頗為平靜,早早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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