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宋子舒最後嫁到了江南,所以雲裳並沒著急問這件事。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本想給謝清安寫封信詢問一下,正好今日過來當面問一句。
傅良錦聽到雲裳這話,一臉震驚。
「你難道想嫁給我哥?我勸你死心,我娘不會同意。」
那日回家,他娘又在讓他選人,他就順嘴說了雲裳,結果就被打了一頓,這幾日都沒再提過議親的事。
傅良辰打小聰明,被傅家重點培養,他的婚事可是重中之重,要能穩定後宅,還能對他所有幫助。
雲裳凶名在外,根本不在考慮範圍。
「不是我,難道你沒聽說你家有意與宋家結親嗎?」
「宋家?」傅良錦擰了擰眉,他並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可看雲裳的樣子又不像在說笑,「你從哪聽來的?」
雲裳一直觀察著傅良錦的表情,從他詫異的反應上看,顯然不知道這回事。
宋子舒不會亂說,她既然說了下個月提親,兩家應該已經商量妥當。
傅良錦不知道,前世傅良辰也沒有娶宋子舒。
或許,她能找到根源。
「我聽說你家會在下個月上門提親。」
傅良錦搖了搖頭,「我沒聽人提過這事。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就和你說說,我哥這個人怎麼說呢,就是聰明,很聰明。」
想了想,瞥了眼謝清安,又跟了一句,「他記仇。」
兩個人是親兄弟,不好評價。
雲裳知道傅良錦有些話沒說,也看向謝清安。
「你先回去。」
「行,明日再來找你。」傅良錦這次沒留下,轉身從牆頭翻走了。
看著傅良錦熟門熟路的翻牆,她總算知道為什麼從來沒人說起過謝清安跟傅良錦交好的事。外人眼中,這倆人可沒見過幾面。
誰能想到有些人背地裡牆頭翻的這麼熟練呢?
「舅舅,傅家公子有問題?」
謝清安招呼雲裳坐下,給了她一個答案,「如傅良錦所說,他很聰明,外人看到的並不是全部。」
京城人眼中,傅良辰比不上顧祁,凡事都落後顧祁一頭,那是他在藏拙。
「他記仇,是不是說他心胸狹隘?」雲裳跟著問了一句。
謝清安點頭,「心機很深,不是良配。」
聽到他這話雲裳就明白了,傅良辰這個人遠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這般,也是,京城這些人,哪有一個是簡單的?
不過——
「傅良錦說,他在家並沒有聽人談起過兩家的親事,舅舅可知這是為何嗎?」
「宋家宴請那日,傅良辰並未參加。」謝清安回道。
「按理說,兩家既有意結親,他該去。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說,他根本不同意這門親事?」
「那日,他出城接一個人,路上受了重傷。」
「他喜歡的人?」
「是。」
雲裳這下瞭然了,那位周家小姐就應該是傅良辰喜歡的人。他能為這個人身受重傷,怎麼可能會依父母之命迎娶宋子舒。
傅家怕是也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沒敢宣揚。
怪不得前世她沒聽說過宋家跟傅家結親的事,怕是兩家私下底談了這件事,又私下底解除了婚約,外人並不知曉。
如此一來,不算壞了宋子舒的名聲,兩家依舊可以交好。
雲裳決定跟宋子舒如實說,免得宋子舒陷入太深最後傷心。
除此外,她來找謝清安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舅舅,我看到一本書籍上記載過,如果北方乾旱,南方很容易發生洪澇災害。入春來,京城只下了幾場雨,江南地區卻連日降雨,那邊會不會發生洪澇災害?」
她自然不能說是前世知道了這件事,而是換了個說法,將這些說成是她的猜測。
聞言,謝清安目光微變,顯然沒料到雲裳會有這個見識。
「江南每年都會發生水患,今年怕是更甚往年。良錦今日來,就是找我拿銀子,提前採買一些糧食藥材,防患於未然。」
這次驚訝的人換成雲裳了。
她是仗著有前世記憶,知道江南會發生水災。謝清安跟傅良錦的安排,才是真正的未雨綢繆。
傳聞傅良錦不學無術比不上傅良辰,丟盡左相的臉,怕是那些人眼拙了。
雲裳隱約記得,她好像聽人說過傅良錦三歲識千字,五歲便能熟讀四書五經,分明是天縱奇才。後來不知怎麼了,成天跑外面胡鬧,到了十歲連首詩都背不下來。
她那個時候還以為是說錯了,三歲識千字說的應該是傅良辰,現在看來,傅良錦也在藏拙。
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再看向謝清安,兩個人的關係比她想的還要親密,難道謝清安有意回南國,傅良錦在幫謀劃?
雖說前世謝清安沒有公開身份離開謝家,但誰也不知他會不會在謝紹百年後回南國。
畢竟回到南國他是身份尊貴的皇子,留在大楚只會被楚文帝忌憚。
「既然舅舅有所安排,裳裳就先回去了。」
雲裳今日來見謝清安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防患於未,儘量減少百姓傷亡。她無力改變天災,可能多救一人是一人。
現在謝清安已經有了安排,她就不用再擔心此事。
*
「嫂嫂還是回吧,你那日也看到了,賬上已經沒有銀子了。雖說我家煙煙是拿了一筆銀子出來,可這些銀子剛夠下個月的例銀。
本來那幾個店鋪還能收上來些,可你家老大上個月把好東西便宜賣了,這個月可是一文銀子收不上來。」
這幾日依舊有人上門支銀子,全被文韶麗冷嘲熱諷回去了。
文韶麗臉色難看,她可記得那日當著全府人的面,這些人是怎麼落井下石的。
蘇昕眉並沒有因文韶麗的嘲諷離開,像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熱絡的湊到文韶麗身邊。
「我今日不是來支銀子的,是想跟弟妹說幾句貼心話。」她一邊說,一邊給文韶麗遞眼色,顯然這話不能被外人聽去。
文韶麗心裡雖不願,卻怕蘇昕眉說出不利於她的事,還是遣散了屋子裡的人。
「現在沒人了,嫂嫂可以說了。」
蘇昕眉勾起唇角,靠近文韶麗,在她耳旁輕聲道:「弟妹可知,當年謝家準備了多少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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