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成文低頭瞟了一眼,忽然感覺有些傷神。
韓胖虎韓胖虎,她是真有夠虎啊。
「這都不敢?」韓靜切了一聲,抱著手看著他。
蔣成文毫不猶豫的抬起手來,放在了她的腿上。
在手放在去的那一刻,明顯的感到韓靜一怔,但又很快平息下來,轉為一副平淡的模樣。
韓靜也沒有阻止,任由他將手放在她的腿上。
氣氛安靜下來。
四目相對之間,蔣成文看著韓靜,韓靜也看著他。
卻在忽然之間,有了幾分殺氣!
她抱著手,問道:「摸著爽嗎?」
「嗯……」蔣成文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再仔細摸摸。」
「你滾啊!」
韓靜罵了他一句,將他的手拍掉,接著又揮起拳頭砸向他。
蔣成文收回手來,側身一躲,他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手感不錯,要是換條裙子或者短褲就更好了。」
韓靜又抬起手來,這一次精準無誤的錘在了蔣成文的肩膀上。
是因為蔣成文壓根就沒想躲。
「砰!」
蔣成文感到肩膀生疼,他咧起嘴來,卻沒有發出聲音。
韓靜嚯了一聲,說道:「現在打你都不叫喚了?」
「習慣了。」蔣成文說道:「你下手也是真夠狠,是不是玩不起?」
只要不打在背上,哪裡都好。
他揉了揉肩膀,看向韓靜,問道:「誒,話說回來,我好像你從來沒見你穿過裙子啊。」
「裙子?小時候穿過。」
韓靜回憶起來,小時候都是媽媽買衣服,穿過那麼幾次裙子,後來再大一些,她就再也沒穿過了。
一來是裙子不方便,二是她本來就不喜歡。
「什麼樣的?我可很好奇啊。」
蔣成文嘖嘴道:「你這腿,不穿裙子真的可惜了。」
「想看啊?」韓靜挑眉說道。
蔣成文認真點頭道:「嗯。」
韓靜抱著手,回答道:「那你想唄。」
蔣成文笑道:「我說真的,真想看看你穿裙子的樣子。」
「少做白日夢了!」
韓靜起身,撇了他一眼道:「穿了也不給你看,還坐這幹嘛,跑步去啊。」
蔣成文起身跟著她走出了教室。
「其實可以試試。」
「不試。」
「嘖……」
蔣成文嘖了嘖嘴,也不再多說什麼。
周四晚上操場上的人不多,興許是因為明天要放假了,所以都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人少了,跑步的時候也舒暢許多。
跑完幾圈之後蔣成文就開始出汗,面板上也不斷的有提示彈出來。
【[跑步]經驗+1】
【[跑步]經驗+1】
【跑步】lv3:145/1000
跑了一個多星期,技能跑步的等級也提升到了lv3.
到了lv3之後就很不一樣了,他不單單的跑的多就能加經驗了,更多的則是注重於技巧方面,比如說呼吸還有步伐。
現在的蔣成文,也能跟上韓靜的步子了。
跑完之後蔣成文已經滿頭大汗,兩個人在操場上坐下休息了一會。
「呼……」
蔣成文舒了口氣,說道:「還是夜跑舒服。」
韓靜說道:「你喘的都什麼樣了,差勁啊。」
「這不是才一個多星期嗎。」蔣成文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這體力,還是得慢慢練。」
「對了。」
韓靜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說道:「你跟你家裡說了參加比賽的事了嗎?」
「提過一嘴,怎麼了?」蔣成文問道。
韓靜說道:「明天放假之後我們就得坐大巴過去,比賽的地點在西城那邊,周天才能回來去了。」
「吃住都在西城?」蔣成文問道。
南城到西城大概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但為了不耽誤比賽,所以住在那邊總是要方便些。
韓靜點頭說道:「這次比賽的贊助方挺大氣的,都給包了。」
「那挺好。」
蔣成文說道:「話說回來,到底有多少人參加這次比賽?教練也沒細說這些。」
「不多,我記得上次參加比賽的,男單一個學校出三個人,男雙兩隊,女雙……每個隊伍大概7到10人這樣。」
「那也不少啊……」
蔣成文沉思道:「兩天時間,比的完嗎?」
「足夠了。」
韓靜說道:「不打21分的話其實打的很快,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這麼能接啊。」
她拍了拍手,起身道:「明天早上吃完飯,回去寢室把東西收拾好帶下來,放學了我們就去羽毛球室集合。」
「行!」
蔣成文與她走出了操場,到了岔路口後分別。
互相道了一聲明天見之後,蔣成文會邁步回了男生寢室。
.
.
回到宿舍之後洗了個澡,趁著還沒熄燈,他又接了點熱水泡腳。
泡個腳會舒服很多,最起碼晚上睡覺不會冷。
白康一臉喪氣樣的坐在床邊,生無可戀的模樣。
「咋了你這是?」蔣成文問道。
「今天不是對答案嗎……」
白康長嘆一聲,說道:「我大概估了一下,搞不好一百分都上不了。」
蔣成文噗嗤一笑,說道:「你這種就像是倒數第一抄倒數第二的,一個敢寫一個敢抄。」
「這倒沒什麼,反正我自己考也不一定能上一百分。」
白康心裡鬱悶,說道:「關鍵,我還給了他五塊錢啊!我真是個傻x……」
蔣成文被他的話逗樂了,說道:「還是加油好好學吧,雖然說抄到也是本事,但也不見得高考會有機會給你抄。」
白康聽到他這話說道:「我哪裡不想好好學呢,可我不是那塊料啊,你看退學的張銘,他不就是特別認真的學嗎,可是倒數第一還是他。」
「他一走可倒好,我成了墊底的了。」
蔣成文聽他說起張銘,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原本也是同班的同學,但張銘一直都是倒數第一,雖然成績差,但卻是真的有想學的心思,每有不懂的就會問,題也會認真去做。
可到頭來還是倒數第一,雖然聽著有些迷惑,但確實就是這樣的。
或許也是因為努力得不到回報,後來他也就放棄了,相繼就退學了。
蔣成文問道:「話說回來,張銘他退學之後幹嘛去了?」
「跟他老爹殺魚。」
白康將手枕在腦後,說道:「我上次還看見他了,他還請我吃了頓烤魚來著。」
「是這樣嗎?」
蔣成文皺了皺眉,他怎麼感覺不是這樣的呢。
前世二十多歲的時候,七班舉行過一次同學聚會,當時還是見過張銘的,隱約間記得他當時好像混的還挺不錯。
興許是沒殺魚之後又走上了別的路吧,有時候不讀書並不一定就是沒有機會了。
蔣成文看向白康,說道:「還是得接著讀。」
白康長嘆一聲,說道:「再看吧。」
其實他是迷茫的。
大多數高中生都是如此!
也是因此當他們遇到人生的轉折點時,總是會猶豫不決,又或者說是毫無打算的。
但許多年後,他們驀然回首,大多數人卻並不會因此感到後悔,反而是帶著一種回憶的眼光望著自己走過的路。
有時候旁人眼中的錯誤,卻是對方眼中不可磨滅的青春。
他是應該燦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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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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