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齊睿笑著反問道:「你回公司來幹啥?另外你在藝術中心學到什麼東西了就這麼著急忙慌的想回公司來?」
超子說道:「當然學到了很多東西啊,我在中心是個服化道那組的,道具師王啟晨對我很關照的,教了我不少道具製作的小技巧,我發現我對製作道具挺感興趣的,回公司來一準兒能用得上。大筆趣 www.dabiqu.com」
說完,他生怕幾人不信似的,起身,走到齊睿辦公桌前,拿了幾張白紙回來,手腳麻利折了個千紙鶴,一個小蛤蟆,又畫了幅素描,上面是桌椅板凳。
栩栩如生啊。
齊睿一愣,連忙說道:「可以啊超子,既然學到本事了,那就回來吧,回來跟組,我把你安排給馮爺,你再跟三級美術師多學習學習,對你今後的發展絕對有好處。」
超子嘻嘻笑道:「我就知道親哥你不會虧待我的。」
朱霖問齊睿:「小睿,我什麼時候進組啊?」
齊睿說道:「現在就可以啊,不過您今兒剛回京,我的意思是,先好好休息一晚,等調整得差不多了,明兒我再把您介紹給導演認識也成。」
霖姐從善如流:「那就聽你的,姐饞羊肉白菜餡兒水餃了,你小子說話還算不算數?」
那意思是,你在蘇州那會兒可說過,姐回來後給姐好好補補。
齊睿笑道:「當然算數了,不就是羊肉白菜餡兒的水餃麼,我馬上給您安排,讓您今兒中午就能吃上。」
趙一鳴也樂了:「看來今天中午要跟著霖姐沾光了。」
霖姐點頭微笑:「跟著姐有餃子吃。」
齊睿往府菜館打了個電話,告訴馮茉莉,讓她準備一桌飯,他中午要過去請客。
馮茉莉說好。
看看時間,也快十一點了,齊睿就招呼大家下樓。
他自己開車往西絨線胡同駛去。
到了飯館,進包間後齊睿跟趙一鳴說:「今兒還有一最重要的事兒忘記跟你說了,我打算把製藥廠轉到你名下去。」
趙一鳴一點都沒感到意外,自打齊睿讓製藥廠獨立核算那天開始,他已經猜到齊睿的心思了,這是要扶植自己獨立創業。
笑了笑,鳴哥說:「真不打算管我了?」
翻個白眼兒,齊睿說道:「說的什麼屁話啊,你以為不加入集團的序列就能逃出哥們兒的手掌心兒?白日做夢!」
鳴哥哈哈大笑,說道:「讓我獨自管一攤子事兒也成,不過你丫得給我弄點兒秘方啥的。」
製藥廠的發展,怎麼說呢?
當初從喬正南手裡接過來後,藥品研究技術員瞬間走了一大半,趙一鳴廢了不少唾沫星子也才留下來四個人,這四位還都是初出茅廬的畢業生。
經過這兩年不間斷的資金投入,那四位技術員倒是成長了不少,研究出兩種特效藥,並且通過了國家藥品部門的嚴格檢驗,臨床效果也挺不錯的,成功上市銷售。
但是卻一直沒研發出拳頭產品來。
主要原因肯定是缺人,這年頭兒,有經驗的藥品研發師全都在國企任職呢,想挖人,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趙一鳴一直在考慮著轉型,他聽齊睿提過一嘴,將來做保健品前景無限。
尤其是針對老年人和婦女兒童的保健品,那是一本萬利。
今兒正好說起這個話題來了,鳴哥就跟睿哥耍賴皮,讓他給支個招兒,製藥廠將來往哪個方向發展才好。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齊睿不緊不慢地說道:「丫就算計我吧。」
「你少來,還好意思說我算計你,當初是誰死乞白賴非讓我接手這麼個破企業的?早知道廠子是那麼個狀況,要不是看在多年兄弟感情的份兒上,哥們兒早就撂挑子回高老莊了。」鳴哥喊冤叫屈。
「丫現在回去也不晚啊。」齊睿哈哈笑道。
菜上來了,今兒就姐弟四個,周叔兒聽說齊睿招待朱霖,親自上灶,炒了六道菜燉了個銀耳燕窩羹。
超子開了瓶紅星二鍋頭,給大家倒滿,連霖姐都不例外,倒了一杯高高的。
大家共同舉杯抿了一口,接著吃菜。
放下筷子後,鳴哥才說道:「趕緊給出個主意吧,沒見我最近頭髮都快急白了麼,製藥廠底子還是不夠深厚啊,想要跟國有大廠競爭,根本就是想屁吃。」
霖姐說道:「鳴子你真粗俗,吃著飯呢這兒,說什麼屎尿屁的,三俗!」
齊睿都聽愣了,人鳴哥只是說了個屁,可沒有屎尿啊,您這兒還嫌三俗了,我要反三俗!
趙一鳴咧嘴笑了,對朱霖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影響姐姐的食慾了,弟弟該死,下不為例。」
「這還差不多。」霖姐多驕傲啊,回了一句後夾個雞丁放進嘴裡。
「你小子快說啊,就那保健品,到底
有沒有市場啊?」趙一鳴急不可耐道。
「肯定是有市場的,但是你說的秘方我這裡沒有。我建議你回學校一趟,跟相關專業的老師教授們聊聊,說不定能弄張秘方出來。」齊睿笑眯眯引誘趙一鳴。
「能成麼?萬一學校也沒有呢?」鳴哥表示深切懷疑。
超子偷笑,這是親哥的套路,嗯,一眼看穿。
齊睿點頭說:「學校里肯定有,不信你就去問問看,要是沒有,我想辦法給你弄一張來。」
趙一鳴說道:「成吧,回頭我去學校里掃聽掃聽,等你忙完這幾天,咱去把營業執照變更了吧。」
齊睿說:「成。」
接下來就是喝酒吃菜。
因為都是自己人,也沒那麼多規矩,能多喝就多喝點兒,不想喝絕不灌酒。
這頓飯吃得很爽。
霖姐如願以償,最後吃了一大盤羊肉白菜餡兒水餃,摸摸肚子,舒坦了。
下午齊睿沒再回公司,連續幾天的操勞,讓他感到有點疲憊,索性直接回了家。
把車停在門口,他從車上下來後發現,隔壁已經動工了。
走過去一瞧,小舅舅正在當監理,監督著工人們幹活兒。
其實倒也不是真正的監督,因為給齊老闆裝修的是騰飛建築的工人。
小舅就是閒的蛋疼了,來找工人們扯蛋。
這會兒正口沫橫飛跟工人們吹牛逼呢。
看得齊睿也是咧著嘴笑。
見外甥過來了,小舅從木頭箱子上站起來,提鼻子一聞,問道:「喝了多少啊這是?」
齊睿笑道:「沒半斤酒。」
小舅靠了聲,說道:「喝酒也不叫我。」
齊睿反靠道:「您還缺酒喝?」
小舅笑了:「那倒是不缺的。看看,還滿意不?」
指的是裝修的效果。
工程剛開始進行,看個毛啊看。
不過齊睿知道,設計圖是拉斯姆森夫婦倆畫出來的,徵求過自己的意見,裝修完成後效果一準兒差不了。
拍下兩盒煙,齊睿說道:「我就不跟你在這兒扯閒篇兒了啊,有點困,回去眯一覺。」
小舅點頭說:「去吧。」
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六點鐘了,齊睿懶得起,一扭頭兒,看見旁邊趴著個破狗,正沖自己吐舌頭。
一把將富貴兒摟過來,丫笑嘻嘻問道:「最近有沒有禍害誰家小母狗啊?」
富貴兒當場就迷了:「汪、汪汪……」
「那意思是,有,還是沒有啊?」這貨也是閒的,居然跟富貴兒聊上了。
「……」富貴兒都懶得搭理他了,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蹭的跳下床,顛兒顛兒跑了。
「唉,我在這個家裡的威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瞧哥們兒混的,連一條破狗都不拿哥們兒當回事兒了。」翻了個身,齊睿嘀咕道。
咣咣咣!
傳來一陣砸門聲。
緊接著就聽到歆歆大聲喊道:「誰啊?有沒有點禮貌啊?砸牆呢這是?」
得,甭睡了,再睡那丫頭指不定又惹出點兒啥事兒來呢。
齊睿一咕嚕爬起來,穿上睡褲走出去,見居委會劉大媽帶著倆人走了進來。
這大媽一點都不拿自個兒當外人,進了院子後先從石桌上抓了把瓜子兒嗑著,然後對歆歆說道:「你這丫頭嘴上可真不饒人,你大媽不就是敲門聲音大了點兒麼,至於的還挨你一頓數落。」
說著,從包里掏出一烤地瓜來塞歆歆手中。
別看老太太一張嘴巴跟刀子似的,真喜歡歆歆,家裡那點兒好吃的沒少給歆歆拿。
雖說歆歆早就過了吃零嘴的年紀,但也知道大媽疼她,把烤地瓜接過來,沖大媽嘻嘻一笑,說道:「誰敢數落您啊,我還以為是鳴哥鄰居狗剩子又來搗蛋了呢,這孩子咣咣砸我家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您不是不知道啊。」
「那就是個調皮鬼,你今後少搭理他,他要是再敢搞惡作劇,你直接跟大媽說,你看大媽扇不爛他屁股的。」提起狗剩子來,大媽也咬牙切齒的。
「我說劉主任,您先別忙著聊了,這煤氣罐到底放哪兒合適啊?」一扶著煤氣罐的小年輕出言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大媽翻著白眼兒反駁了一句。
「得,當我白問唄,小姑娘,你家大人呢?都不在嗎?」那小年輕的笑眯眯問齊歆道。
還沒等齊歆說話,齊睿忙走了過來,打眼一瞧,樂了,喲呵,煤氣罐開始普及安裝了啊,好事兒,終於結束用蜂窩煤炒菜做飯的年代了。
【作者有話說】
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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