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人豪面色寒涼的吼道,試圖讓黃瑩理智起來。筆下樂 www.bixiale.com
但黃瑩根本沒法理智。
她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想要報答彭人豪的收留之情。
一飯之恩。
可這個人做了什麼呢?
讓她的不堪人盡皆知。
讓她的父母在上河村抬不起頭。
「你想弄死的人不是莫小健嗎?原來,還包括我,包括我是嗎?」
黃瑩發瘋般的大叫起來。
「你只是在利用我,你只是在利用!」
「黃瑩!」
啪
彭人豪的手掌落在黃瑩臉頰。
極響的一聲。
黃瑩臉直接打歪了。
半天回不過神來。
「何東你到底想幹什麼?」
面對何東,彭人豪若有所思的蹙眉。
一臉慍怒。
何東面不改色:「在你和莫小健之間,黃瑩充當著什麼角色?」
「這跟你沒關係。我說了,你太太的事情只是誤傷。」
「跟我走。」
彭人豪抓住黃瑩的手要離開。
何東繼續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彭老闆確定不跟我合作一下嗎?」
「畢竟現在莫小健的死穴在我手裡。如果我不計較,大華服裝正常運營,怕是也搞不垮他。」
「可你會嗎?怎麼說,蔣初音也是莫小健的太太,你不把這筆賬算他頭上?」彭人豪冷笑一聲,「聽說何老闆寵妻狂魔呢。」
何東笑,「彭老闆的棋下的很好吧?」
彭人豪微愣,擰著眉頭。
何東:「從你決定這麼做,就想過可以一石几鳥,別說我和黃瑩被你算計了,就是莫小健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解決布廠的事情,轉眼就成了這樣…」
「而蔣初音你真的是在幫她?」
「何老闆你年輕有為不假,但是,有些事情不該摻和千萬別摻和。」
「可現在,是你拉我入局的。」
冷笑在何東俊臉上瀰漫開來。
分明是那麼年輕的臉,卻在瞬間叫人生出毛骨悚然之感。
彭人豪目光幽深,突然覺得自己可能走了一步臭棋。
而果然,何東道:「遊戲規則就不能只你說了算了。」
「你想怎樣?」
何東微笑,目光下移,落在黃瑩隆起的肚子上面。
「你既然想弄死莫小健,那麼,她肚子裡的孩子就不可能會是莫小健的種吧?」
彭人豪震驚。
黃瑩也是一臉驚恐,「你怎麼會想到這個…」
「黃瑩!」
彭人豪及時制止。
一臉你蠢不蠢的表情。
可何東已經看到答案,輕鬆閒適。
「那就是了,我想也是。真要是莫小健的孩子,這不是弄死大的留了個小的嗎?彭老闆應該沒這麼傻。」
砰
跟裝修風格融為一體的白色小門突然被踢開。
發出巨大的一聲動靜。
彭人豪回頭的時候,被怒髮衝冠的男人一腳踹在肚子上,倒退幾步,扶住了餐桌。
剛要抬頭,一記掃腿過來。
他龐大的身體直接支撐不住,癱倒在地。
可事情還沒算完,人上前揪住他衣領子,凶神惡煞的瞪著,咬牙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彭人豪沒一會兒就鼻青臉腫,痛如拆骨。
「莫小健…莫小健…別打了…」
彭人豪本就是被襲擊的,加上莫小健在氣頭上。
屢屢占盡了上風。
彭人豪吃盡苦頭,開口求饒。
莫小健冷笑聲可沒停下來的意思。
一拳頭下去,彭人豪直接眼冒金星,鼻子血流如注的躺下了。
「你這樣下去會打死人的!」
看彭人豪慘狀,黃瑩試圖提醒莫小健。
也想他清醒一點。
彭人豪要死了她不會好過吧。
「怎麼能把你忘了呢?」
莫小健眼睛瞪的老大的起身來看著黃瑩。
因為臉上沾染了不少彭人豪的鮮血,整個人看上去嗜血變態。
黃瑩嚇得後退。
不,要跑。
只是剛轉身,頭髮被莫小健抓住,人也被拉扯到了懷裡。
粗糲的手,掐住她細小白淨的脖頸。
呼吸在一瞬間仿佛被人抽走了。
黃瑩呼吸困難。
「你,你別這樣,別,這樣…」
莫小健一口咬住她耳垂。
啊
黃瑩痛到尖叫。
莫小健卻沒鬆口的意思。
沒一會兒功夫,鮮血順著她耳朵流下來。
滴落在莫小健的唇角。
黃瑩的衣服,肩頭…
如同血色的花瓣。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呃…」
脖子上的大手再度收緊,黃瑩覺得自己叫也叫不出聲。
呼吸更加困難了。
翻起了白眼。
莫小健笑,「現在知道求饒了?黃瑩,當初你是怎麼跟我們家說的?你只是來我們家生個孩子就走?可你現在,怎麼能拿一個野種來糊弄我呢?」
抬起來另外一隻手,莫小健在黃瑩凸起的肚子上摩挲遊走。
黃瑩心驚肉跳,背後男人的聲音,卻如同惡魔之音再次響起。
「你怎麼會也跟彭人豪攪合在一起?黃瑩,我最討厭人跟彭人豪攪合在一起你知道的?」
「說說吧,孩子是誰的,嗯?」
黃瑩心驚肉跳,渾身都在顫抖。
感覺到莫小健脖子上的手有所放鬆。
立刻道:「我錯了,我錯了,真的,莫先生,你原諒我,我我以後再也不會…啊」
莫小健放在黃瑩肚皮上的手指,突然收緊。
如同五指鑽心一般。
黃瑩痛不欲生。
下一秒,身體一陣痙攣,朝著地面滑落。
莫小健這次意外地沒有做什麼。
任由著她滑落。
看著,瞧著。
黃瑩手捂著疼痛的肚子,只覺得裡面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生生剝離出來。
痛的咬緊牙關。
臉色慘白。
癱軟在地上,抱作一團。
莫小健冷笑著抽出來腰間的皮帶,「保護那個野男人對嗎?不願意說是嗎?啪…」
皮帶落在身上,即便隔著厚重的衣裳,黃瑩也感覺到了疼痛。
痙攣了一下。
但是,比起這個,肚子裡的痛,更加明顯。
「說不說?」
啪
「說不說?」
啪
「還是不說嗎?」
啪
啪啪的聲音,伴隨著莫小健的問話,一次次響起來。
黃瑩疼痛的死死咬住牙齒。
她現在不是不說,不是不想。
而是痛的根本沒法說。
啪
啪
啪
皮帶如同鞭子一下下無情的落下。
黃瑩感覺到劇痛的時候,一股熱流從身體裡終於剝離了出去。
紅色的鮮血,在地板瀰漫,擴散。
慢慢的,成了一團,一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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