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4章 嘴很嚴的
「他既然早知道,為什麼不早說?現在東子的葬禮都辦了,人盡皆知。」
捏緊著拳頭,祝長楣兄弟覺得剛才打的輕了啊。
祝晴雅等人其實也有過這樣的疑惑。
但這些在能見到何東的前提下,可以先放一放。
畢竟事情的真假還沒搞清楚。
背後的原因。
也就不那麼重要。
「可惡,他怎麼可以這樣!」
祝長門轉身就去找鍾越要個說法。
祝長楣等人想要阻止。
卻看到鍾越正好走進來。
祝長門大步上前,朝著鍾越伸手,揪他的衣領子。
但手腕突然被反抓,翻轉。
祝長門吃痛。
天地倒懸,彎腰弓背。
瞬間矮下一截,連鍾越的臉都看不到。
「剛才挨你們的打,是因為我沒有防備。」
鍾越好歹是軍人出身,哪裡能讓人輕易的奇襲?
不過是多年來,不曾身體力行。
反應和動作上遲鈍。
有祝長楣哥倆剛才的前車之鑑。
他進來就留了個心眼。
畢竟這些人是真的敢對他動手。
祝長門沒想到自己會失手。
手臂疼的厲害。
卻也不想跟鍾越求饒。
硬扛著。
額頭很快滲出細密的汗珠。
祝長楣等人趕緊上前來打圓場。
「誤會,鍾老,大人不記小人過。」
「讓他自己說。」
鍾越看著手底下一動不動的祝長門。
不想鬆開人之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祝長楣等人感覺到了困難的。
祝長門衝動歸衝動,讓他主動認輸,很難。
可能只有一個人能夠說動他。
祝長楣看向病床上的祝晴雅。
祝晴雅:「四哥哥…」
祝晴雅鮮少這樣稱呼自己。
祝長門想也知道現在的處境,只有這樣的方式解決。
就主動服了個軟,「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鍾越說到做到,立即鬆開手。
「怎麼樣,你們選定好人選嗎?」
鍾越單刀直入。
目光掃過祝晴雅和何大成父子三人。
何貴主動走出來兩步。
鍾越知道,他們四人中選出來的人是何貴。
轉身叫人進來,安排機票的事情。
祝長楣突然上前兩步,「我能跟他一塊?」
鍾越:「」
何貴等人:「」
幾乎都沒想到,祝長楣突然提出來這樣的要求。
「我想知道東子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說了是秘密了…」
鍾越有所怪責的看向祝晴雅幾人。
祝晴雅:「他們是我的親哥哥,嘴很嚴的。」
事已至此,鍾越知道說什麼也無用。
對著手下道:「加上一個祝長楣。」
手下轉身離開。
祝長楣鬆口氣。
今天之內他兩次聽說何東還活著的事情。
真的迫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去京都,無疑是最快的方法。
等到鍾越帶著祝長楣、何貴從醫院離開,準備去京都。
祝晴雅著急忙慌的出了院。
和何大成等人回家。
她著急見到黛安娜。
作為何東在港都建立起來的勢力頭腦。
她相信黛安娜不會在沒有根據的情況下,得出來何東還活著的消息。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而何家此刻,方蘭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因為聽說,已經在半仙山上入土的何東,居然還可能活著。
得知消息的張桂萍,沒有跟她一樣的震驚和惶恐。
平靜的反常。
黛安娜一直抱胸,在堂屋裡走來走去。
等待著祝晴雅他們的歸來。
就來到何家聽說的事情。
她是不相信,祝晴雅能是輕易被人輕薄了去的人。
這裡面一定是有事情的。
為什麼不直接去是醫院?
她現在從港都秘密回來的。
鍾越的身份,可能讓她沾上麻煩。
在沒搞清楚何東的生死之前。
她希望自己是隱身的狀態。
這樣,能讓人毫無防備。
也能出奇制勝。
所以這次回來,她只和黃維發有過聯繫。
黃維發現在很懊惱。
如果早找到天佑的話,可能何東活著的事情都能有所察覺。
不至於等到黛安娜來發現。
這小子躲在京都的犄角旮旯。
就是黛安娜來了,也費了好幾天功夫才找到人。
鬧出來何東沒死的誤會。
這得多大的事情啊。
他沒臉面對何家人。
對不起他東哥!
所以天佑這個人,事後他絕不會輕饒。
然而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
一分鐘仿佛變成了兩三分鐘。
左等右等,也沒見人從外面回來。
祝晴雅他們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能回來。
祝長楣、祝長門把他們的話都帶到?
黃維發都想叫人去醫院接人。
但黛安娜沒同意。
她相信何東活著的消息,是足夠讓祝晴雅他們歸心似箭的。
倒是黃維發的人出動,讓鍾越那邊察覺什麼就不好了。
到底是京都的大人物。
沒能找到何東,還惹上麻煩要不得。
黃維發鮮少見到一個女人,如此沉得住氣。
也不怪人家比他優秀能幹。
得東哥器重。
「黛安娜」
祝長門開車緊趕慢趕,也花了二十分鐘回到的何家。
院子裡
祝晴雅一下車就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聽到動靜,也走出來迎接。
「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祝晴雅點頭,淚濕眼眶。
「你可是有什麼證據?我是知道些,何東可能沒死的事情,但…」
這麼多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祝晴雅內心總歸是忐忑的。
黛安娜扶著人讓進屋裡說話。
何大成幾個人緊跟其後。
等到人齊。
黛安娜讓黃維發叫人把天佑帶進來。
天佑被推倒在地上,臉上、身上有傷。
顯然得過教訓。
看到一屋子和何東有著親密關係的人。
瑟瑟發抖。
他不是故意要躲起來。
實在是不想受罰。
他任務失敗了。
黃維發不會放過他。
何家人肯定也不會。
他不願意承擔這些能夠想得到的後果。
一直祈禱不要被人找到。
現在,也就知道逃不了。
倒豆子似的,把那天看到的事情都說出來。
「我我,沒有親眼看到東哥在車裡爆炸身亡,我到的時候,車子已經燒起來了,人也黑了,看不清他的面容。是我拿的滅火器救人。
看鐘越和秦放的表情,知道車裡的人就是東哥。」
他想要戴罪立功。
但在那種情況下,他真沒有過另外的懷疑。
現在更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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