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會不會是你們上肥料上多了?把菜給燒死了?」安好說道。
「上肥料是在耕地的時候就撒上肥料了,不會等到成熟才撒。」安書朝吐出煙圈,緩緩的說道,「一定有問題在裡面。」
「光在這裡苦思冥想解決不了問題。我們一起去大棚里再看看去吧。」安好說道。
「行。那就走吧。」安書朝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跟著安好往外走。
「姐,你們先走。我收拾一下東西會馬上過來的。」安平說著從兜里掏出大棚的鑰匙來遞到了安好的手上。
安好一拿住鑰匙就覺得那裡有些不對勁:「爸,這鑰匙怎麼看的都是挺新的呢?」
「那都是新鑰匙能不行嗎?」安書朝覺得閨女問的問題挺好笑的。
「舊的鑰匙都去哪兒了?」
「你問問安平這個兔崽子!」安書朝把菸袋鍋子往樹幹上磕了磕,把菸灰磕乾淨了捲起菸袋一收,插在了自己的口袋裡,「上個月,這小兔崽子和二柱子他們去喝酒,結果喝多了把鑰匙給丟了。所以,這不是都換新的嗎?好在有備用的。否則,還不是都要換鎖了?」
「鑰匙丟了還不換鎖啊?」安好忍不住責備父親,「現在家裡不是過去的窮日子了,不要什麼都捨不得。鑰匙丟了就換幾把鎖,這樣更安全的。」
「這個我知道的。安平那小子說八成是他上廁所時,鑰匙給丟到了茅坑裡。我一想誰去茅坑裡撈鑰匙去?丟了就丟了吧?反正也不會有人去撿,於是就沒換鎖。」
「依我看,保險起見還是把鎖都換一遍吧。」安好不放心的說道。
「行,你說換救換吧,一切都聽你的。」
父女二人來到了田間地頭,昨晚剛下過雨,地上濕乎乎的一腳踩上去軟軟的。
安好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避開泥多的地方走,走著走著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爸,今天早上有人來大棚里買菜了?」
「沒有啊!我這也是今天早上第一次過來。」安書朝扭頭看著安好,見她的蹲下身子眼睛盯著的地面一直看。
「你這是在看啥呢?」安書朝納悶。
「腳印。」
地上有一溜腳印從大鵬門口處延伸出來,與安好的腳印反方向,追蹤著這一串腳印,安好發現這腳印匯入了村口就分不出來了。
如果父親和安好早晨都沒來過,這腳印能是誰的?
看著這足跡的大小,似乎並不是很大的樣子。應該是個……女人的腳……
一個想法在安好的腦海里倏然的閃過,很快就歸於了平靜。
「怎麼?你發現了什麼嗎?」安書朝看女兒跟警察辦案一樣認真,以為她發現了什麼趕忙問道。
「是有點發現。先去大棚里看看再說吧。」於是,父女二人打開蔬菜大棚的門走了進去。
安好直接尋了一處枯萎的蔬菜,連根拔了起來。
拔起來後,看到的一幕讓安好有些納悶:「這些白色的粉末是什麼啊?」
安書朝看了看,又用手攆了攆聞了聞:「看起來像是石灰?又像是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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