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
安好躺在病床上,又吐又瀉的消耗了她的不少的體力,現在輸上液體後,她感覺好多了。於是她眼皮發沉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坐在她身旁的言野。
他正在犯困,頭一栽一栽的,幾次都險些碰到了病床的邊緣,看的安好也是一陣陣的揪心。
他一上課就跟學生們說過,他今天做了整整一天的手術,站了足足有十四個小時,除了喝了一些水和吃了一頓晚飯。
他告訴同學們,每天早晨的跑操是一定要認真對待的。因為外科醫生更需要一個非常強壯的身體。
「言老師,你如果困就回去吧。」安好有些心疼他,心裡也有些自責自己。
之前他確實是對她透露出了喜歡她的那種意思,但是秦儉走後,開學這麼久了,作為一個老師他除了對她在學習上偏愛了一些,生活中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正如他所說,他對他的關懷和幫助出自一個老師對同學的幫助,比如,上周雷林旋把課本給丟了,言老師重新給了她一本。
或許,是她自己的戒備心太強了,所以才會一直把言野看作是要敬而遠之的人。
言野醒來,用力的搓了兩把臉:「怎麼?害怕別人說閒話?」
他的話落音,寧軼斌夫婦就推開門進來了。
這麼晚了,他們兩個人的到來,讓安好著實吃了一驚:「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這不是言野給我們打電話說你生病了,在醫院裡輸液,我和你爸就急匆匆的過來了。」張芸看著安好蠟黃的小臉,心疼的不得了。
兒子臨走時,把媳婦交給了他們。
而媳婦竟然病的臉色都憔悴了,如果兒子秦儉知道了,心裡指不定多難受呢。
安好聽婆婆這麼說,向言野投向感激的目光:「謝謝你,言老師。」
「不用謝。」言野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拎起自己掛在衣架上的外套,就要離開,「伯父、伯母我走了。」
「行,你路上小心點。謝謝你小野子,回頭到家裡來吃飯。」寧軼斌拍著言野的肩膀說道
安好輸液一直輸到了很晚,她想要回學校,張芸和寧軼斌說什麼都不同意。
於是,安好只能跟著兩個人回家。
第二天,安好請了一天假,在家裡養身子。
張芸看著安好都瘦了心疼的很,去市場上買了一隻老母雞給她煲湯喝。
安好躺在二樓的臥室里,看著窗外開始抽出嫩綠枝椏的白楊樹,心裡不禁想起了秦儉。
這屋裡到處是他的影子,只要她一閉上眼睛,就會魂牽夢縈。
正當她躺在床上想念秦儉的時候,張芸端著湯上來了,手裡還拿著幾封信。
「來,安好喝雞湯。」張芸是個十足的好婆婆,她把不僅當成媳婦還當成自己的女兒疼,但凡有好的第一個惦記的就是安好。
「謝謝媽!」安好端過來雞湯喝著,張芸把手裡的信封遞給了安好,「前兩天一下子來了幾封信,大部分都是秦儉寫給你的,另外還夾雜著一封陌生的信,那信是寫給秦儉的但是不知道是誰寫過來的。」
安好放下湯碗,將信全部接了過來,看到寫給秦儉的那封之後,安好毫不猶豫的就撕開了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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