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說的是什麼?」安好湊了過來。
秦儉把信遞給了她:「秦鳳生了孩子。在婦產科醫院呢,今天早這東西是宋飛放在門口的。」
可能也是怕寧家人不接受吧。
所以,偷偷的放下東西,算是遞個話。
「他們應該不知道你回來了。」安好看完後,把信摺疊好放入了信封,看著秦儉說道,「要不,我一會兒去一趟醫院吧。我代表你去看看她。」
「別去了。」張芸不願意讓他們和秦家人有任何的牽扯。
年前為了秦家的事情,他們專門跑回去了一趟。張芸的心裡其實挺不樂意的,秦家門裡事多兒,一點都不清淨。
她已經老了,想要過一個安靜的晚年生活。
再說了,三十年的恨,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消弭的。
安好看著秦儉,見他猶豫著。安好知道秦儉的心裡也是放不下秦家人的。
畢竟,這一走半年了,秦如海的肺病好的怎麼樣了,他也不清楚。信說,秦鳳生孩子大出血,命險些沒保住。
現在整個人還在昏迷不醒。
當時要生的時候很兇險,他們連夜找了車,花了大價錢把秦鳳才送到了城裡的醫院。
如果不是因為昨晚過來了,只恐怕,現在孩子也沒了,娘也沒了。
現在孩子是生下來了,娘還前途未卜呢。
秦家人的心裡其實應該也是忐忑的吧?
「秦儉也一起去吧。」寧軼斌雖然對秦家人也有恨,但是兒子畢竟在人家的家裡養了三十年。
像他們一樣,明明知道寧博是李俊萍的兒子。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往事,心裡依然逃不掉那種淡淡的感傷。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
他相信,秦儉人的心裡有愧疚,也相信秦家人對秦儉是有感情的。
「老寧,這沒完沒了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張芸不樂意了。
寧軼斌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行了。你還經常想起寧博呢,還不允許兒子擔心秦家人?」
「輩子真是欠了他們家的了。」張芸叨叨了兩句,閉嘴不再提這件事情。
早飯後,秦儉和安好買了點奶粉,又去給小孩子買了幾件衣服,然後才去了醫院。
他們在婦產科的護士站打聽了病房之後,直接去了。
推開虛掩著的門,安好看到屋裡的人還不少。
宋飛守著病床看著昏迷的秦鳳,李俊萍抱著孩子哄著喝奶粉,秦如海手裡拿著菸袋甩來甩去的卻沒有抽。
在病房的牆角處,秦奮坐著個馬扎子正歪著腦袋的打瞌睡。
聽見門響,秦如海抬起了頭,看到站在門口的秦儉,激動的眼睛都亮了:「儉子……你回來了。」
這一聲,屋裡的人頓時全都抬起了頭。
秦儉的到來仿佛主心骨都來了,李俊萍一見他,眼淚撲簌簌的下來了:「儉子啊……你妹妹,你妹妹怕是要活不成了。啊。」
「什麼活不成了啊!媽,你不知道可別說瞎說了。」秦奮的困意也被驅散了,走到秦儉的面前說道,「生孩子大出血,命是保住了……怕是要一輩子成為植物人。」
「什麼?」安好倒抽了一口氣冷氣,這可真是個麻煩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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