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傻在了原地,這是什麼情況啊?
李知和張超前也都看見了,湊過來問程越:「你說程玉姐到底看沒看見我們啊?她怎麼不理我們啊?」
「不知道啊!」程越也是一臉懵,「我看到她的目光好像瞟到我了呀?怎麼會這樣?」
「不如,我們直接追上去問問吧?」
李知打斷了張超前的話:「你傻啊?程越本來就不想讓程玉姐看到這種情況呢,你一叫喊,程玉姐豈不是就知道了程越的傷?」
「對對對!我差點忘了。」張超前一拍腦袋瓜,「瞧我這豬腦子!」
「行了行了,咱們走吧!」程越招呼著這倆人。
李知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程玉,只見她在街上左右張望,似乎像是在尋找什麼?
「程越,你說說看,程玉姐是不是跟以前不大一樣啊?我怎麼總是覺得她跟變了個人似的?」李知嘟嘟囔囔的說道。
「經歷了戰爭,失去了戰友朋友、又在異國他鄉漂泊了這麼多年,孤寂離愁的都嘗遍了,她能不跟變了個人似的嗎?」程越說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李知也沒有深究其原因。反正,他就是覺得程玉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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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秦儉聚會完回到了家。
安好已經坐在家裡面複習功課了,看到秦儉回來,上前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還好,喝的不多。」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明天我就要回部隊了,今天怎麼能夠喝的爛醉如泥?」秦儉抬撫摸了安好的臉頰,滿滿的全是不舍。
「我去給你倒水。」每到分別的時候,安好都不忍心看秦儉的眼神,那眼神包含著痛苦、隱忍和濃濃的難捨。
安好從暖壺裡倒了滿滿的一缸子水遞給了秦儉說道:「這一去又是好幾個月不能見面。你說說看,你還有什麼想吃的,我做給你?」
秦儉將水缸放下,抱住了安好,下頜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頭頂上說道:「不要忙活了。我想讓你靜靜的陪陪我。」
「好。」安好答應了。
「哦,對了。我今天遇見了言歡,她跟我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說讓你不要該去不該去的地方都去?你是去哪裡了嗎?」
「今天去了溜冰場。遇到了幾個混混。險些吃了虧!」安好嘆了口氣說道,「今天還是要感謝言歡,如果不是她,我們的麻煩就大了。以後,我不是不會去那種地方了。」
「這沒什麼。」秦儉笑著撫摸著她的頭髮,「以後還想去的話,等我回來了帶你一起去。或者,讓警衛員小劉陪著你們!這年頭治安不太好,有點太亂了。」
「嗯。我知道了。」安好想了想說道,「我總不能白受人幫忙吧?總是要買點東西表示一下感謝吧?」
秦儉點了點頭:「是這個理兒!不如這樣吧,我們去買些牛肉回來,你這一次多做點,我帶走點,給言伯伯家和爸媽都拿過去點兒。」
「也好。咱們這就去吧。」時間不多了,動作快點或許還能夠早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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