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試圖喚起秦儉對過去戰場上的回憶,而那刀片就是提醒秦儉,即使想起了過去,也不允許她接近程玉。
所以楓葉出現了無數次,但是刀片卻只出現了一次。
通過這個男人在戰場上的表現,秦儉推斷出他是一個並不太善於管理自己情緒的人。
所以他讓安好格外的提防。
「我明白你的擔心。不過羅剛對我下的可能性小。」因為在他第一次被綁架的時候,他對羅剛說過的那句話,一定會對它產生重大的影響。
羅剛越是愛程玉,便越會細細的考慮她這句話。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依照程玉的性子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撲向秦儉。
所以安好,並不擔心羅剛。
他只不過是一個感情的奴隸。
到底要怎麼樣做,看的是奴隸主的態度。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們都小心吧……」
「如果你真的擔心,不如你申請調回來吧,這樣我們就能常相廝守了。」
「現在要說貿然調回去,並不是那麼容易。總算有個合適的理由,有個契才是。」要不然誰說想調就調起不亂了套。
「那你要等什麼樣的契?」安好問道。
秦儉在電話另一端低低的笑了起來:「比方說,媳婦要生孩子!又沒辦法隨軍。」
「壞蛋。」安好嗔道,「不要敷衍我。這個理由不錯,你等著我爭取儘快把它變成現實。」
「好。看來我得加倍努力!」
這樣的情話,秦儉簡直張口就來,完全顛覆了安好對他的印象。
「你還不夠努力?」安好紅了臉,「沒有比你更勤快的人了。」
今天在電話另一端長長嘆息了一聲,聽起來帶著幾分戲謔的意思:「哎,沒辦法呀。誰讓土地不肥沃?能多撒幾次種子!」
「你胡說八道。誰的土地不肥沃?」這句話可是惹到了安好,「下次再說,絕對不輕饒你。」
「好吧。那還是我的問題!既然這樣,我更要加倍努力。」
安好無奈的扶額,這好好的話題是怎麼不知不覺的跑偏的?
「媳婦?怎麼不說話了?生氣了?」聽到電話另一端安靜了下來,秦儉低聲問道。
「沒有,我只是……」
安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樓下傳來了張雲驚慌失措的叫喊聲:「安好!安好!你爸又犯病了,快來啊!」
我聽見之後迅速的說了句:「回頭再聊吧!爸不舒服,我去看看。」
還不等秦儉說話安好,咔嚓一聲掛斷了電話。
從床上跳下來,鞋就往樓下跑。
一樓臥室里,寧佚斌的心臟病發作了,他捂著胸口,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子從頭上滾落下來。
「爸,你感覺怎樣?」安好急切的詢問。
「胸口劇痛,發悶,無法呼吸……」寧佚斌斷斷續續地說。
「怎麼辦?怎麼辦?」比起之前寧佚斌這次發作的比之前都厲害,把張芸嚇破了膽。
「別著急。聽我指揮。」越是在緊張的情況之下安好,便越是鎮定,「來,你把身體躺平。深呼吸五秒鐘一次。一直這樣持續做。媽,你來照看她。」
安好作出了相應的安排,之後迅速的來到客廳,提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急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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