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你可算是回來了。俺都的腳脖子都麻了。」田牛大嗓門一下子就把安好給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一看到了村口說什麼都不讓秦儉再背著她了。
「你的腳上有傷,現在不能夠隨意亂走動。」秦儉不肯放她下來,眼神冷颼颼的看著田牛一眼。
「可是……」
「沒有可是的嫂子。聽營長的,沒有幾步路就到家了。」田牛連忙幫著說好話,他可是剛才收到營長的警告了。
安好知道她說什麼也沒有用,他要是願意背著就背著吧。
只是見了村里人,她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秦儉背著安好一直進了村子,走到了村子裡的小橋邊上,遠遠的看著橋頭站著一個人。
他的視力超群,一眼就看到是上次在城裡見到的那個叫做宋月琴的姑娘。
與此同時,宋月琴也看到了他,她興沖沖的奔過來,看到他身上背著人是安好之後,心裡湧起了一股極大的醋意。
不過,她還是壓住了那股酸溜溜的感覺,上前叫了一聲:「秦大哥,田連長。」
「這不是上次城裡的那個……」田牛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而上次城裡的那件事對宋月琴來說也是非常讓人感到尷尬的事情,她不等田牛想起來,連忙自報家門:「宋月琴!我叫宋月琴!」
「對對!就是你。」
宋月琴勉強的笑了笑,目光轉向了秦儉:「秦大哥,你怎麼背著安好呢?累壞了吧?看著頭上都是汗的。」
「不累。」秦儉目視著前方,連看都沒有看宋月琴一眼,眼睛裡仿佛就沒有她這個人似得。
對於陌生的女人,不相干的女人,秦儉的態度向來如此。
「還說不累呢。瞧瞧這汗水,我來幫你擦擦。」宋月琴從兜里掏出她的手帕,想給秦儉去擦汗。
卻被他一抬手給擋開了:「你擋住我的視線了。」
宋月琴被拒絕了,熱臉貼了冷屁股,頓時心裡委屈的很:「秦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你擦擦汗而已。」
秦儉還未開口,安好忍不住抿唇笑了。
她宋月琴還有這麼狼狽的時候,上一輩子她那麼多的趾高氣揚,在她落魄的時候踩她,羞辱她,肆意的訴說著她與秦儉的幸福生活,在她的心裡捅刀子,恨不得落井下石。
她在她的面前活的連一條狗都不如。
如今,重新來過,秦儉對她竟然冷漠的像是塊冰一樣。
安好的心裡能不樂嗎?
她也是個人,不是聖母瑪利亞,尤其是面對上一世奪走男人的情敵再次朝秦儉出手的時候,被他拒絕的如此痛快,她不樂才怪。
「秦大哥,讓你受累了。」安好從兜里摸出手帕,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擦了擦汗,「也幸好遇上了你,要不我的這腳傷了,就是走到天黑也不可能從半山腰上走回來。」
「你的腳傷了?」宋月琴這才把目光放在安好的身上,看到她的腳背確實腫的有些厲害,心裡次才平衡了一些。
看來,秦儉是心腸好,看到安好受傷了所以才背的她。
「秦大哥,你竟然背她走了那麼遠的路。」宋月琴小心的笑著,「你的心腸真是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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