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書朝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閨女:「你讓我和你後媽離婚?」
他聽到白雪梅偷漢的那一刻,想過無數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要跟她離婚。
從白雪梅嫁給他的那一刻起,她還算是個溫柔的妻子,對他和安平都不錯,也就是對安好不太好。
「怎麼你不願意?」安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安好,這件事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個家支撐到現在不容易,他不想說散就散,如果白雪梅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他又怎麼能把她攆走?
「誤會?怎麼會有誤會?我親眼看到的,你又相信我,那裡就來了誤會?白艷嬌讓楊二蛋揍我毀了我的容,這件事秦營長和田連長都能作證,單憑這件事你也不應該再任由她們在我們家興風作浪!你是我的父親,我是你的閨女啊!做父親的怎麼能夠不為我……不為我和安平想想……」安好的眼淚湧出,心塞快要無法呼吸。
她太了解她懦弱的父親了,如果不逼迫他,他永遠都無法自己做出決定。
白雪梅見安書朝眼底的動容,生怕他動搖了,情急之下她只能用點過激的手段了。
她從牆上取下繩子,走到院子裡的那株桃花樹上,把繩子一捆,決絕對安好說道:「你不就是想要攆我走嗎?這麼多年了,你就容不下我!既然這樣,我也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說完,她又給安書朝加了個把火:「這件事我原本不想告訴你,但是逼到現在了,我就告訴你吧,安好看到的那一幕,根本不是我勾搭李旺福,而是他要欺負我!我為什麼不吭聲,因為顧及你作為男人的臉面啊!」
白雪梅看似鐵了心的要上吊,白艷嬌哭天喊地的鬧騰著去解繩子。
安好笑了,這可真是好手段!
母女倆這一齣戲唱的,能夠蒙蔽多少人的眼睛。
看著安書朝那猶豫又不忍心的樣子,安好知道他是做不出什麼決定來的。
「你不用做決定了。我走!這個家,我再也不回來了。」安好下狠心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秦儉看到她眼底的痛苦與絕望,心頭像是挨了重重的一悶棍,他伸手去扶安好,卻被她推開:「秦大哥,讓你看了這麼大一出笑話,我還好不用擔心,你快回去吧!別……別讓我覺得……」
別讓她覺得太難堪……
最後那三個字沒有說出口,但是秦儉卻明白了過來。
「好。」他點了點頭,給田牛遞給了眼神從她的家裡出來了。
「營長,你看嫂子在家裡這麼痛苦,你趕緊把她會娶了吧!」田牛都替安好抱不平,「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爹,那是親爹嗎?看著自己的閨女吃苦受罪的,自己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秦儉長眉深皺,用理性分析著問題:「她爸其實也疼她,但是就太糊塗!性格太優柔寡斷,不像是個男人!」
「一點都沒錯!我真是希望他早點醒悟過來!」田牛從兜里掏出了來一支煙給自己點上了,深深的吸了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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