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我賭兩塊錢,賭他倆沒睡在一起。」劉小亮說道。
「要賭就賭十塊錢!兩塊錢太小氣。」王二柱子也來勁了。
「行,明天見分曉。」
第二天大清早,王二柱子和劉小亮睜開眼睛,穿上衣服就去敲隔壁的門。
牛珊珊醒來,拉開了窗簾。
一道刺眼的陽光在安平的臉上,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牛珊珊沒穿衣服,坐在他的身邊,倏然就翻身坐了起來。
「你醒了?」牛珊珊目光嬌羞的看著他。
安平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連忙扯過衣服將自己套上:「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晚發生了什麼?」安平揉著自己疼痛的額頭,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絲毫都想不起來。
「你!!你怎麼這樣?」牛珊珊瞪著他,非常的生氣,「你都對人家做了那種事情,一覺醒來居然什麼都不記得。」
「別急別急。讓我想想。」安平撓著頭髮,半天都想不起來怎麼回事,「我真的碰了你?」
「你想抵賴?」牛珊珊眼睛一紅,差點兒掉下眼淚。
「我不是想抵賴!一點都不想抵賴!我肯定會娶你的。」但就是想不起昨晚的事情,好歹也是她的初次,連個感受都沒有,就這樣稀里糊塗的睡過去了。
喝酒真是誤事。
「那就好。」牛珊珊指了指軍綠床單上的那一抹紅,紅著臉說道,「證據都給你留著呢。」
安平循著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是,之前就聽人說過。
如果是處女,會有落紅的。
高興之餘,安平又後悔,抬給了自己兩巴掌:「遺憾死了!本來想等到新婚夜,清清楚楚的跟你洞房。結果……」
「傻樣!早一天,就早一天是你的人!」牛珊珊笑了。
安平穿好了衣服去開門,剛打開了個門縫,王二柱子和劉小亮就沖了進來。
一人揪著他一個衣領逼問他。
「說,一夜未歸,你倆到底幹啥了?」
「有沒有那個?」
「你倆是不是有病?」安平一人一掌推開他們,「別廢話!趕緊的,再不走咱們真的就遲到了。」
「不行!必須得給個答案,這關係著十塊錢呢?」兩人不依不饒的。
安平不搭理他們,徑直的向門外走去。
開玩笑,事情哪能和別人隨便分享。
二柱子和劉小亮沒在他這邊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將目光轉向了牛珊珊。
牛珊珊知道他倆想問什麼,於是著臉點了點頭:「我已經是安平的人了。」
「哈哈哈哈!」王二柱子爆發出一陣大笑聲,朝劉小亮一伸,「十塊錢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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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等人去市公安局受教育去,牛珊珊給她留了張字條便離開了。
既然和自己的兵哥哥已經無望在一起相守了,那她就嫁給安平好了。
至少安家不缺吃喝,更重要的是,經過昨天那一晚,她還能把肚子裡的孩子留下來。
這是她和兵哥哥的孩子,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夠打掉的。
安平受教育回來之後,就發現了塞在門縫裡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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