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磊他們很快就被警察帶到了機場的隔離室,經機場的醫務人員檢查發現艾美只是因為過度疲勞和脫水才意識昏迷的,在醫生給她打了葡萄糖並進行簡單急救後艾美就醒了。
同一時間賈磊和榮華正在被警方分別問話!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我的箱子裡,明明我在國內機場過安檢時箱子裡還全都是正常的行李!我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鑽進去的。」賈磊憤怒的說。
「但是你們認識是嗎?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有預謀的合作偷渡!」警方人員說。
「沒有預謀!我和她根本就不熟!算上這次我總共才見過艾美兩次,我認識她完全是因為艾美是我舅舅的學生。」賈磊有點崩潰的解釋說。
賈磊上輩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除了報警外他連派出所都沒進過,這次居然被人用槍指著頭當然崩潰了。
好在1990年的時候m國的警察都比較「老古板」,辦事的時候喜歡一板一眼的按照聯邦條例步驟進行,賈磊萬分感謝艾美這件事不是發正在二十年後。
要知道二十年後的m國警察做事比較衝動,經常會不問青紅皂白的就開槍!尤其是在面對有色人種時,誤傷的比例特別高!
這時花旗銀行派來的人正在跟警方進行溝通,他們永遠把客戶放在了最重要的位子。
「警官先生您好,我是花旗銀行外賓部的職員強尼,這是我的名片。同時也是劍橋大學金融和法律系雙博士,這位少爺是我們銀行的貴賓客戶。Jia少爺這次來m國是受到我們花旗銀行的邀請來我們銀行總部處理個人業務的,他本人持有我們大使館頒發的永久居留證按規定可以享受和本國公民相同的權利。我需要提醒你們的事我的當事人還是一個未滿十周歲的兒童!他可以受到未成年人保護法的保護。」強尼態度強硬的說,作為一位律師他有權要保護當事人的安全。
賈磊和他的律師正在同美國警方進行激烈的爭辯而另一間屋子裡的榮家人卻保持著安靜。榮姐姐在事發後第一時間就聯繫的他們家族所屬的專用律師,此刻她正牢牢的抓住弟弟榮華的手不肯鬆開。
「姐,你別緊張!我沒事,沒事的!這件事和我們沒關係,說清楚就行了。」榮華安慰著她說。
「可要是說不清楚怎麼辦?你會被入境管理處和移民局遣送回國的!你不能回國你忘了當年五叔就是因為沒改上飛機留在國內才在十幾年前的混亂中丟了命的!我不能讓你回去你會死的!」榮姐姐牢牢地抓住弟弟的手說。
「姐你別太緊張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國內現在早就就不是這樣了。來不了m國也沒關係,實在不行我可以去D國鷹國甚至是東南亞、島本、歐洲的。」榮華說。反正榮家的勢力在這些地方都有生意,榮姐姐這才冷靜下來。
「我叫艾美,是華夏的學生。我我要申請人權庇護我在國內」艾美在警察的詢問下用太流利的英語開始說話了,因為艾美一張口就說了幾個又長又生僻的單詞,賈磊在律師和翻譯的提醒下過了好一會才弄明白艾美到底說的是什麼。
因為需要對證,他們三方人士現在都在一個屋裡。
隨著艾美磕磕巴巴地講述,在場的m國人神色都漸漸和緩下來,而賈磊和榮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到了後來當愛美結束講述後,賈磊他們幾個人只是簡單的留下了聯繫方式就被放了出來,根本沒經過其他詢問。
「靠!原來1990年就有鳳姐了嗎!」賈磊忍不住破口大罵,他這個鍋背得真是太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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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艾美用的就是我們熟悉又喜愛的羅玉鳳女士玩過的那套!
打著人權庇護的名義,想要入籍m國!
「艾美怎麼可以這樣污衊自己的國家?說什麼留在國內就要有人害她?有誰害她了?她天天不是活的好好的,為了能留在m國她居然往自己同胞臉上抹黑!」賈磊氣憤不已的說。
這個艾美長的挺漂亮的沒想到心這麼黑!臉皮這麼厚!
「不要這麼說!艾美她也是有苦衷的,她只不過是太害怕了才會胡言亂語的!女孩子膽子都太小又敏感,最近發生的點事情她的壓力太大所以才會這樣的。我能理解她!」榮華低著頭說,他雖然也生氣但是他也遇到了同樣的事能理解艾美。
「你能理解她?難不成你知道艾美這樣做的理由嗎?」賈磊皺著眉頭看著他,反正不管有什麼理由他都不能原諒艾美這樣做。
「愛美能偷渡是不是你幫的忙?要知道我的箱子只能在外面打開的沒有人她自己幹不了!」賈磊懷疑的問。
「不是我,但我能想到是誰!」榮華說。
「你難道不奇怪為什麼王教授會讓艾美和許松這兩個大學生會去你的廠子裡去給你打工嗎?」榮華突然問到。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工資給的高啊!」賈磊不解的問,榮華看著她笑得一下覺得賈磊果然還是個孩子。
「工資高有什麼用?要知道我們大學生在上學的時候就已經是有十幾級的工資了,按理說只要我們一畢業全都能拿到管理層的工資待遇!尤其是我們水木大學的學生特別強手,全國多少家機關單位、企事業都盼著有個水木大學的學生呢,這麼搶手的大學生居然會跑到你一個個體戶那給你打工,你真的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問一下王教授和王老師。」榮華說完坐上了自家的車子走了,徒留賈磊呆呆的站在原地。
「賈少爺,需要我們幫你把那位艾美小姐一起保釋出來嗎?我們還可以幫你取回其他物品。」花旗銀行的強尼問。
「人就不要了,記得幫我把箱子帶回來!」賈磊留下一句話鑽進車裡。
「我的親外公好舅舅,你們這次可把我坑苦了!」賈磊苦笑著靠在椅子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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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沒用,我是個懦夫!」榮華靠在椅子上失落的說。
「你又不是個聖人,幹嘛對自己要求那麼嚴格呢!沒什麼懦夫不懦夫的!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出來就好!以後我們一家人可以生活在一起的。」榮姐姐拉著榮華的手輕輕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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