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們都一樣。」
洪偉洲和姜中啟湊過來,笑眯眯的說道:「走,大家吃飯去。」
餘年點了點頭,沖松雨薇說道:「你一定沒吃早餐吧?走,一起吃點。」
「好。」
松雨薇點了點頭,跟著眾人一起去了吃飯區落座。
戴家的酒席非常豐盛,龍蝦鮑魚這都少不了。
落座後,任恆見餘年和妹妹都不開腔,問道:「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都不說話?」
洪偉洲和姜中啟對視一眼,互相交換起眼神,心說:昨晚在屋裡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人家難為情點不正常嘛?
「沒什麼。」
任熙說道:「吃飯吧。」
餘年看了眼任熙,笑眯眯的說道:「小熙呀,多吃點,你昨晚沒睡好,今天多補補。」
此話一出,任恆眼睛瞪如牛大,洪偉洲和姜中啟再次交換眼神,心說:這小子果然不出我們所料,牛比啊!任大小姐這麼快就被吃干抹淨。
任熙沒理會餘年的話,更沒想到餘年的話在內涵什麼,一抬頭發現大家神色不對勁,瞬間明白餘年這是在坑自己。
放在平時,她一定掀桌,可今天是戴家葬禮,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就連到了嘴邊的髒話都咽了下去。
松雨薇不明白餘年的話,任恆看到妹妹的表情,感覺兩人肯定有貓膩。
眼珠子轉了轉,任恆一拍大腿,提議道:「餘年,昨天咱們沒好好喝,今天早上咱們一決勝負,你我之間必須倒一個。」
說到這兒,任恆目光又落在洪偉洲和姜中啟身上,「你們兩人一起。」
對於這任家大少爺,洪偉洲和姜中啟自然是想巴結,聽到這話,兩人當即點頭,「沒問題,早上喝點酒就當是清清腸胃。」
「我贊同。」
餘年說道。
任恆聞言一笑,一臉裝逼的說道:「那我可要露一手了!」
半個小時後,餘年、洪偉洲、姜中啟起身離開飯桌,留下任恆一人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餘年回頭看了眼任恆,留下一句話:「豎子裝比!」
「」
任熙美眸圓瞪,瞠目結舌。
就連松雨薇都被驚呆。
「這小子不行呀。」
餘年笑著說道:「我嚴重懷疑平時大家都讓著他,今天咱們沒讓他,他首接倒了。
「我也覺得是這樣。」
洪偉洲附和道:「和咱們喝酒,他太嫩了。」
「沒毛病。」
姜中啟拿著牙籤剔著牙,笑眯眯的說道:「他倒下,我預料之中。」
「看來今天上午他是能美美的睡一覺。」
餘年點了支煙,抽了口,說道:「那邊己經開始在禮簿上禮,要不咱們去把禮上了?」
「行。」
姜中啟點了點頭,說道:「你打算上多少錢?」
「你們呢?」
餘年好奇道。
「我和老洪商量好了,一人一千。」
姜中啟說道:「至於你,我們就不知道了。」
「一萬吧。」
餘年坦誠道:「你們也知道我和戴家是什麼情況,上太多,不太好,太少,顯得我這人比較摳,況且人家戴家不缺錢,這你們都知道,你說是不是?」
兩人聞言點了點頭,「有個心意就行,禮錢不用太多。」
三人上完禮,餘年看到洪偉洲和姜中啟兩人到處找人互相交換名片認識,心中佩服兩人。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洪偉洲、姜中啟來說,強行趕到這裡送禮,除了巴結戴家最大的目的外,就是能夠希望在葬禮上擴展人脈,為將來所用。
一千塊錢,吃兩天席,長了見識,擴展了人脈,對兩人來說非常划算。
餘年上完禮後找了一圈,沒發現戴佳,索性回到車裡,打開空調睡起覺。
穿著孝服的都是戴家人,除了戴家人,餘年是獨一份穿孝服的。
不僅讓很多人意外,也讓餘年自己都感覺懵逼。
若是戴家姑爺,就算是穿著孝服無所謂,可關鍵的是,他沒有得到戴家的認可,如今戴佳又希望他送老爺子最後一程。
餘年實在是沒法拒絕,也不想站在那裡到處接受別人的「節哀順變」。
坦白說,在餘年看來,百歲老人去世,這己經算是喜喪,何況人死後,說不定和他一樣會重生,還能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若是每個人死後都能重生,另外一個世界又有著所有熟悉的NPC,並且不斷的循環,這似乎是一件再美好不過的事情。
在車裡一覺睡到十一點,餘年這才醒來。
下了車,餘年下意識的從兜里掏出煙。
摸了摸兜,餘年沒看到火機。
正巧餘年發現路邊蹲著一位神情哀傷的老頭,五十多歲,嘴裡叼著煙,身旁己經滿地菸頭。
餘年心想這老頭跟死去的老爺子啥關係,既然這麼傷心,就該去扶棺而哭,一個人躲在這裡傷心幹啥?
走到老頭身旁蹲下,餘年用胳膊肘拐了拐老頭,說道:「大叔,借個火?」
老頭扭頭看向餘年,從兜里掏出火柴盒遞給餘年,餘年也不嫌棄,接過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動作熟練的點燃。
猛吸了口煙,餘年順勢將火柴盒揣進自己兜里,沖老頭挑眉道:「一個人難受什麼?這不是喜喪嘛。」
老頭眼睜睜的看著餘年將火柴裝進兜里,剛想說些什麼,發現餘年身上穿著孝服,臉上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你和戴家什麼關係?」
老頭好奇的問道。
「我是戴家姑爺。」
餘年笑道。
「姑爺?」
老頭聞言頓時肅然起敬,看了看一里外的葬禮,又看了看餘年,更加意外,「你是戴家姑爺,不應該在葬禮上待著嘛,你蹲這裡做什麼?」
「太悲傷了,受不了葬禮上的氣氛,我就出來溜達會兒。」
餘年信口胡謅道:「這不,我正借煙消愁呢。」
老頭盯著餘年看了好一會兒,無語道:「沒看出你哪裡有任何憂愁啊?」
「我這個人,愁從不在臉上。」
餘年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啥情況?和老爺子啥關係,在這兒傷心成這樣。」
「能不傷心嘛。」
老頭擦了擦濕潤的眼角,說道:「沒有老爺子對我的幫助,我就不會有如今的地位和身份,這輩子,我最感激的就是老爺子。」
餘年看了看西周,見沒一個人伺候著,心想你啥身份啥地位?搞得這麼牛比哄哄的樣子,我看葬禮上,人家一個小鎮上長都巴不得帶三西個助理,莫非你比這些人都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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