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熙沒吃過味兒來,笑眯眯的說道:「男朋友也堵不住我的嘴。」
「是嗎?」
餘年調侃道:「那不得看用什麼堵?」
任熙猛地一怔,這下終於反應過來,卻不怒反笑追進屋,一臉興奮的說道:「你懂得挺多啊。」
餘年白了任熙一眼,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等他繼續吐槽,任熙就靠著他坐下,並雙眼放光、滿臉崇拜的說道:「你這麼壞,我真的好喜歡呀。」
這下輪到餘年愣住了。
如遭雷擊的餘年眼睛越瞪越大,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你好歹是個女孩,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怎麼?前幾年洋墨水把你灌迷糊了?」
「喝過洋墨水又有什麼用?」
任熙撒嬌的挽住餘年的胳膊,柔聲嬌嗔道:「還不是不如你口中的路邊攤?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同居了,房間挨著房間,你寧願大半夜出去吃路邊攤都不願意來找我,我這心裡多難受呀。」
說到這兒,任熙掩面欲哭,情緒上頭道:「難道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知道嗎?多少個寂寞孤獨的日夜,我都恨不得衝進你的房間,和你長長久久?」
任熙的話聽的餘年一身雞皮疙瘩,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
「行了行了。」
餘年不耐煩的撥開任熙的手,無語道:「說話就說話,別發燒,剛才我說多少次了。」
「那能怪我嗎?」
任熙一臉委屈的說道:「還不是你男人魅力太強?你不勾引我,我能發燒?」
餘年扭頭看了任熙一眼,後者立即回了個柔情似水的眼神。
天地良心,長得漂亮又會發燒,比二十年後KTV的公主還會,是個男人都扛不住。
即便是兩世為人的餘年,對於眼前任熙這種發燒靚女也沒啥抵抗力。
好在餘年清楚,這女人對自己目的不純。
索性,餘年將事情挑開說,「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你知道我有女朋友,我也知道你不是個輕浮的女孩,你住進我家,對我上心,無非是為了氣戴佳,你大可不必這麼做,因為我現在就可以認真的告訴你」
目光如炬,餘年擲地有聲的說道:「我不會上你當。」
面對餘年首白的話語,任熙雖然心中頗感意外,但是依舊不急不躁。
她收起了輕佻的表情,換上了認真的神色,眼神依舊溫柔似水的說道:「沒錯,我承認你說的一切,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自從我接觸你後,我發現你身上有很多優點,我願意將自己託付給你。」
「脫。」
餘年說道。
「你你說什麼?」
任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脫衣服。」
餘年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你是認真的嗎?怎麼?現在又玩不起了?」
「我」
任熙呼吸一怔,被餘年懟的臉色青白交接,竟不知如何接話。
幾秒後,任熙調整好情緒,笑著說道:「咱們連男女朋友關係都沒有建立,你這太著急了,難道你沒聽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凡事要一步步來,是你的跑不了,你說對不對?」
「是不是我應該先和戴佳分手?」
餘年冷笑道。
「你要是有這份誠意,我不介意。」
任熙眼觀鼻,鼻觀天。
「有病,你有大病。」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天你儘快搬出去,別再繼續住在這裡。」
「為什麼?」
任熙美眸圓瞪,難以置信道:「你不是和我哥說好,我住在這裡嗎?」
「這不是你哥回家了嘛。」
餘年笑道:「出來闖社會,沒人罩就是這樣。」
「你你混蛋!」
任熙氣的銀牙緊咬,「我抗議!」
「抗議無效。」
餘年說道。
「我才不管!」
任熙撇嘴道:「有本事你把我轟出去!」
「唉。」
餘年手扶額頭,無奈道:「姑奶奶,您為我著想下行不行?你在這裡住的夠久了,現在戴佳己經從國外回來,讓她天天看到住在這裡,她能不堵心嘛?」
「那是你的事情,我才不管。」
任熙起身離開,往樓上走去。
上了樓梯,臨到拐角處,任熙回頭一臉魅色的說道:「你剛才提出的要求我同意了,我現在就去洗澡,回房間等你。」
嘴角微翹,任熙從口中飄出一句話,「隨時歡迎你來堵住我的嘴!」
說完,咯吱亂笑的上了樓。
「」
餘年腦袋一晃,險些一頭栽地。
對於眼前這個任熙,餘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難不成,真去堵住她的嘴?
這女人,簡首瘋了!
嘭嘭嘭
正在餘年鬱悶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開。
緊接著,在餘年一臉困惑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
「余老闆,打擾了。」
雷泰河笑眯眯的揮手道:「方便我進來嗎?」
「請進——」
餘年調整好情緒,面帶笑容的將雷泰河請進屋,本著禮貌給雷泰河倒了杯茶,這才說道:「雷總,今天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這次餘年未走到身前,雷泰河就立即迎上去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茶杯,滿臉堆笑的說道:「在您面前,不敢稱雷總,您叫我小雷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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