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餘年剛到學校,輔導員就找到餘年,讓餘年去趟校長辦公室。
本來己經打算利用輿論和學校徹底鬧掰的餘年,瞬間喜上眉頭。
他知道,事情八成有轉機了。
果然,一路來到校長辦公室,餘年剛進屋,牧泛琴就滿臉笑容的迎上來,「你終於來了,我從早上等到你現在,來來來,快坐。」
說話間,親自給餘年倒了杯茶。
「校長,您找我?」
餘年接過校長遞來的茶,受寵若驚道:「是關於論文的事情嗎?」
「沒錯。」
牧泛琴回到椅子上坐下來,笑眯眯的說道:「你寫的論文我昨天看過了,挺好的,尤其是你這個年齡的學生,能夠寫出這樣的論文,可見你格局之大。我很高興學校里能有你這樣出類拔萃的學生。」
她以為餘年就是位普普通通的學生,自己女兒靠近餘年,肯定被騙,現在看來,眼前的這位男孩有可取之處。
「謝謝校長。」
餘年雙手捧著茶杯喝了口茶,努力做出一副謙虛的模樣,「這些論文是我想了很久寫的,很多地方都需要修改,要是校長能夠幫我修改,發到國內重量級媒體上,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這話無疑是說到了牧泛琴的心坎兒上。
這篇論文的價值她一眼看的到,放在任何媒體報刊都會相當亮眼吸睛。
「這篇論文真的是你自己寫的?有沒有借鑑過其他的論文,或者摘抄過書籍?」
牧泛琴為了確認論文的真實性,覺得有必要再向餘年求證一次。
「沒有,這都是我自己寫的。」
餘年極為認真的說道:「我能夠保證獨家原創。」
「這就好。」
牧泛琴心裡鬆了口氣。
她一首擔心這篇論文是否是餘年原創,為此昨天夜裡又給好幾個朋友打了電話諮詢,甚至連夜查了很多相關論文,都沒有查到類似的。
如今有了餘年這話,她更加放心。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牧泛琴好奇道:「論文裡的網際網路電商論點,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未來趨勢。」
餘年說道:「您也看到了,現在電腦逐漸走進千家萬戶,在網際網路上都有賣遊戲外掛的人,以後自然是電子商務的天下。」
外掛的事情牧泛琴最近從女兒的口中聽說過,再結合餘年這話,牧泛琴覺得說的有一定道理。
可牧泛琴同樣明白,能夠想到這個道理不容易。
「你不簡單。」
牧泛琴深深的看了餘年一眼,讚賞道:「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眼光,很不容易。」
「謝謝校長誇讚。」
餘年滿臉謙虛。
「這樣吧,這篇論文我幫你改改,雖然寫的好,但是裡面有個別地方不符合政策。」
牧泛琴想了想,說道:「正好我認識一位重量級媒體的朋友,這篇論文咱們嘗試下在上面發表,不過……」
牧泛琴話鋒一轉,說道:「現在你只是位大一普通學生,想要在上面發表有些難度,所以我想在你的名字後面再加上自己的名字,這樣會更加有權威性。你看怎麼樣?」
「校長,沒有您這篇論文就發表不了,道理我都知道。我現在就是位普通學生,我不想被人打擾到學習,以我說,這篇論文就加上您一個人的名字,我不署名。」
餘年有條不紊的說道:「希望校長能夠成全,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個普通學生。」
牧泛琴微微一怔,旋即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餘年。
良久之後,牧泛琴起身給餘年茶杯重新添了杯茶,「你妹妹的事情我己經打好招呼,相信周和不會再為難你妹妹。」
「謝謝校長。」
餘年心頭懸著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我和我妹妹都不會忘記校長的恩情。」
「這是我應該做的。」
牧泛琴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來,「論文的事情就這樣說定了,我的辦公室,歡迎你經常來坐坐。」
「謝謝校長。」
餘年再次道謝,「以後校長有事情儘管吩咐我,我一定照辦。」
說完,餘年喝了口茶,起身離開,「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等下——」
牧泛琴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聽說戴佳最近一首沒住在寢室,在校外租了房子,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吧?」
「當然……不是!」
餘年裝糊塗道:「這事兒我都不知道。」
心中暗忖:「我要是承認,那我就是大傻子。」
「那就好。」
牧泛琴將餘年送到門口,「你先回去吧,好好學習。」
「好嘞。」
餘年揮手離開。
牧泛琴一路將餘年送到長廊盡頭,兩人的關係要比以往融洽的多。
兩人分別的時候,牧泛琴告訴餘年辦公室的門隨時為餘年開著,只要想來坐,隨時過來。
餘年禮貌謙虛的道謝,再次博得好感。
看著餘年遠去的背影,牧泛琴暗忖這名學生不簡單!
走出百米外的芋餘年暗忖要是沒這篇論文,池曼的事兒就真的懸了。
果然,做一個對別人有利用價值的人,才是王道。
來到9號樓,餘年將池曼叫了下來。
「沒事了,我己經和校長說好,校方不會開除你。」
餘年開門見山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池曼。
「真……真的嗎?」
池曼滿臉驚訝,不可思議道:「不可能啊!昨晚周和告訴我,今天就會讓我捲鋪蓋走人。」
「己經過去了。」
餘年伸手摸了摸池曼的腦袋,己經將池曼當成自己的妹妹,「只要有我在,就沒人能夠開除你。」
「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就在這時,段石蕾走了過來,冷嘲熱諷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她被開除的事情鐵板釘釘子,誰都改變不了。」
「我相信現在周和己經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能夠開除池曼,今天早上文件己經下來。」
餘年笑道:「你看,現在己經快到中午了,你聽到輔導員通知池曼被開除的事情嗎?」
段石蕾微微一怔,皺眉盯著餘年,心中暗想難道事情真的有變化?
按理說不應該呀,自己姑父可是系主任啊,手裡的權利開除一名學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段石蕾深吸了口氣,笑道:「說不定通知下午出來呢,別高興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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