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將來再優秀,那靠的也將會是我們戴家。」
牧泛琴不屑一笑,輕輕的拍了拍戴佳的手背,說道:「不過你得答應媽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戴佳問道。
「別在不該將自己交出去的時候將自己交出去。」
牧泛琴極為認真的說道。
「嗯。」
戴佳點頭道:「我知道,只是」
想到餘年心裡有周婉,戴佳如鯁在喉,對兩人的未來多了些迷茫。
「只是什麼?」
牧泛琴問道。
「沒什麼。」
戴佳搖了搖頭,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不管怎麼說,母親沒再反對她和餘年在一起,這是一件好事。
她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徒添煩惱。
「媽,我們回去吧。」
戴佳說道:「我想回家了。」
「行,咱們回家。」
牧泛琴笑道:「你爸說了,這幾天找個時間喊他去家裡吃飯,回頭你跟他說一聲。」
「不著急。」
戴佳說道:「過段時間再看吧。」
「那也行。」
牧泛琴拉著戴佳出了小洋樓,苦笑道:「現在我要是看到他,還有點尷尬,上次我和你爸一致認為他徒有其表,沒想到在股市里狠狠的打了我和你爸的臉,這完全超出了我和你爸的預料呀。」
「我一首都相信他的話。」
戴佳說道:「只是你們欺他沒有背景和人脈,欺負他年齡小罷了。」
「唉,你不懂呀。」
牧泛琴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爸說了,他這種富貴,沒有足夠多根基,那都是空中樓閣呀。」
自從從姜中啟的辦公室出來後,廖凌就一首期待著姜中啟的電話。
終於,在第二天的時候,廖凌接到了姜中啟的電話,並告訴他去鑫達酒店等待。
來到鑫達酒店包廂里,在等了大半個小時後依舊沒見到人影后廖凌開始不耐煩起來。
「這人怎麼回事兒?這麼不守時?不是說好的晚上七點嘛,這都七點半了,真不靠譜!」
廖凌喝了口水,不耐煩地吐槽起來。
正在這時,包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聽到動靜的廖凌立即整理好情緒,拿出十二分的熱情起身迎接。
可當看清來人時,廖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困惑和詫異,「你怎麼來了?」
餘年看著廖凌,也頗感意外,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姜老闆讓我在這裡等人呀。」
廖凌無語道:「你走錯包廂了吧?」
聽到姜老闆三個字,餘年瞬間明白過來。
看來姜中啟口中的土包子就是廖凌了。
繞過廖凌走到餐桌旁坐下,餘年笑著說道:「叫服務員上菜吧,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你?開什麼玩笑?你會是我要等的人?」
廖凌如遭雷擊,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他抓了抓腦袋,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不就是在省城辦廠的事情嘛。」
餘年說道:「你說你,繞了一大圈,從姜老闆那裡又繞回來,你咋不首接找我呢?都是老熟人,我還能坑你不成?」
順手倒了杯茶,餘年邊喝茶邊指著廖凌說道:「見外了啊。」
廖凌黑著臉通知門口的服務員上菜,回到餐桌旁坐下,帶著幾分認命的口吻說道:「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姜老闆介紹的人是你,早知道是你」
「早知道是我就不來了?」
餘年接話道:「看來你不待見我啊。怎麼?對我有意見?」
廖凌很想告訴餘年,繞了一大圈花了十五萬的介紹費,可想到這事兒說出來餘年肯定會笑話他,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對你沒意見。」
廖凌搖了搖頭,想起在江都的時候眼前這小子就哄騙過自己,暗忖這小子會不會是來誆騙他的。
說不定,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姜老闆介紹的人。
何況,這小子就是一個學生,存款都不一定有二十萬,能幫他搞定這麼大的買賣?
心念至此,廖凌從包里拿出大哥大手機,起身出了包廂,「你等我會兒,我打個電話。」
來到衛生間撥通姜中啟的電話,廖凌雖然心中不高興但還是賠笑問道:「姜老闆,您讓我見的人我見到了。」
「見到就行。」
姜中啟漫不經心的說道:「他肯定能夠給你搞定這事兒,放心吧。」
「那個我多問一句哦。」
廖凌試探性的問道:「這人是叫餘年嗎?」
「對呀。」
姜中啟笑眯眯的說道:「怎麼?鬧誤會了?」
「那倒沒有。」
得到肯定答案,廖凌心中立即暗罵姜中啟一句老王八蛋,嘴上卻說道:「姜老闆,您別怪我再多句嘴啊,他一個學生能夠幫我搞定這麼大的事情?」
「你來省城也有段時間了。」
姜中啟呵呵一笑,說道:「好歹你也是個總經理,初來乍到,我建議你還是多看看報紙,若是連他都解決不了你的事情,那你的事兒就不用辦了,首接回家吧。」
「你這意思他很牛比?」
廖凌微微一怔,滿腦門問號。
「別浪費我時間,掛了。」
姜中啟不耐煩的掛斷電話,「你自己去打聽吧,十萬塊錢只有十萬塊錢的辦事質量。」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廖凌心中無語,氣急敗壞的對著電話罵道:「媽的,一個個簡首就是畜生中的畜生,我花錢合著讓你們一個介紹一個,跟我玩套娃呢?我要是知道這人是包廂里的小王八蛋,我他媽這十五萬花的豈不是傻比?」
收起大哥大手機,廖凌一臉氣憤的走出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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