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秒後,高淮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一根煙抽完,高淮將手中的菸頭丟在地上踩了踩,接著邁步來到餘年面前,意味深長的說道:「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了。」
「然後呢?」
餘年說道:「找我什麼事情?」
「就想見見你,看看你現在遇到的麻煩有多棘手。」
高淮嗤笑道:「我早就說了,你鬥不過王總,但你就是不相信,這下好了,連你在江都的大市場改造工程都停工,後悔了吧?」
靠在旁邊的車旁,高淮重新續了根煙,說道:「生意這灘水很深,不是你能把握的住,聰明的話就低頭,咱們還有得談。」
「工地發生重大安全事故是你們在背後搞的鬼?」
餘年眉頭微皺,說道:「甚至媒體大肆報道也是你們在背後推波助瀾,對嗎?」
「別瞎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哦。」
高淮笑眯眯的說道:「你可以說我們在工地發生事故後在媒體上推波助瀾,但是你說我們製造嚴重安全事故,這我們不承認,殺人放火這種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
啪!
不等高淮說完,餘年揮手一巴掌抽在高淮臉上,巨大的力量瞬間將高淮抽翻倒地,與此同時餘年口中罵道:「我說誰在背後搞鬼,原來他媽是你這個老畜生!找死別在我面前找死!」
「你你竟然敢打我?」
挨了一巴掌的高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餘年,惱羞成怒道:「小王八羔子,你要上天是不?」
說話間,就要跟餘年動手。
可幾乎在他想要動手的同時,計方原一腳踹在高淮胸口,後者瞬間倒飛出去跪在地面。
緊接著小五小六立即帶隊擋在了餘年和計方原面前。
摔在地上的高淮頓時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一臉憤恨的瞪著餘年。
但是看到一幫人盯著他,大有隨時動手架勢,高淮爬起身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問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餘年擺擺手,示意小五小六等人讓開,隨後走近高淮,說道:「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
抽了口煙,餘年冷笑道:「都已經這個時候,還不讓你背後的人滾出來?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這點實力,沒人給你撐腰,你敢這麼放肆?」
「太歲頭上動土,找死!」
計方原咬牙切齒的說道:「年哥,把他交給我處理,我一定處理的乾乾淨淨。」
「都什麼年代了,還一身江湖氣息。」
就在這時,一名中年男人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正所謂打狗看主人,現在連我的人都敢動,真是不怕死。」
不耐煩的掃了眼高淮,任堅豐沖餘年說道:「年輕人,你真是嫌自己命長啊。」
「是你?」
看到任堅豐出現,餘年眼中閃過一抹錯愕,幾秒後忽然笑了,「我早該猜到是你在背後搞鬼,只是沒想到你布局的那麼早,看來你就是高淮口中的王總。」
「不錯,我就是高淮口中的王總。」
任堅豐說道:「利婉公司本來就是我們任家的產業,只不過胡志標這個沒用的廢物沒玩過你,導致公司落在你手中,如今利婉公司和興貿連鎖集團合併,利婉集團就應該有我們任家一份。」
「然後呢?」
餘年說道:「說說你的訴求。」
「利婉集團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任堅豐說道:「這是我的底線,否則這事兒沒完,要知道利婉公司在此之前沒有我在各方幫你拉關係,在胡志標手裡不可能發展的那麼快,只是我沒想到,最後這一切竟然都給你做了嫁衣。」
「你不會忘記興貿連鎖集團就是你們任家送給我的公司吧?」
餘年說道:「如果你們睚眥必較,當初為什麼要送我公司?這不是閒的沒事兒幹嗎?」
「如果在任家我能做主,絕對不會將公司送給你。」
任堅豐冷笑道:「現在我哥死了,那任家就該我做主。」
「看來你是一點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餘年說道:「你就從來沒有問過姚筠?」
「不重要。」
任堅豐沉聲道:「我不管你真是徐常公兒子,還是假是徐常公兒子,我只知道我要想在任家當家做主,利婉集團我就得最低占到百分之四十股份。」
「明白了。」
餘年笑道:「你拿我當頭功是吧?」
「看來你不傻。」
任堅豐嗤笑道:「不過傻的是姚筠那個賤人,她居然一心想和你合作,你說這不純純腦子有問題嗎?」
「百分之四十股份你不用想了。」
餘年彈了彈菸灰,說道:「我絕對不會給你。」
「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任堅豐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我告訴你,就憑你工地出現重大安全事故,我拿你這個把柄都能讓你喝一壺。」
「誰說我工地出現重大安全事故?」
餘年笑道:「你沒開玩笑吧?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演,你慢慢給我演。」
任堅豐呵呵笑道:「你看看到時候別人是信你,還是信我。只要你不答應給我利婉集團百分之四十股份,明天我就會派人繼續聯繫報紙,鋪天蓋地的報道你工地出現安全事故的事情。」
「隨便。」
餘年聳了聳肩,說道:「反正我工地沒有出現這麼大事故,我相信各方各面都會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
說到這兒,餘年轉身鑽進車內,「咱們走,去工地。」
「餘年——」
眼見餘年要離開,任堅豐猛地提高音量,怒吼道:「你確定要跟我作對?」
「我沒有和你作對的想法,但你跟我作對,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餘年靠在車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姚筠現在做夢都想除掉你,我勸你趕緊滾回家躲起來,再在江都待下去,你到時候有命來沒命回。」
「你」
任堅豐呼吸一滯,眉頭緊皺地說道:「算命先生給我算過,我這人命長,一般人想要我的命,那得看她命硬不硬。」
「別人的命硬不硬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和你姚筠的賭約。」
餘年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道:「姚筠的狠辣想必你比我清楚,既然定下賭約,她一定會在賭約之前弄死你,難不成」
說到這兒,餘年呵呵一笑,挑眉道:「你真以為一個月後她會讓你當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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