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餘年要求給三萬塊錢的條件,康德財鬱悶了。
和康德財一樣鬱悶的還有周婉。
雖然周婉沒有出過社會,但是周婉不是傻子。
前段時間她天天給餘年送早餐,這段時間卻看不到餘年的影子,周婉知道餘年這是躲著她。
可餘年越是這樣躲著她,周婉心中不服輸的勁兒越是竄了起來。
周婉能夠肯定,餘年心中對她肯定是愧疚的,若是不愧疚,就絕對不會躲避,而是將話跟她當面說清楚。
周婉心裡越來越意識到,離和餘年在一起的那一天不會太遠,即便有很多女孩的心思都在餘年身上。
但是周婉不知道的是,除了很多女孩的心思在餘年身上,身為男人的任恆心思同樣在餘年身上。
只是任恆的心思要相比周婉來說更加複雜。
若是簡單來說,那任恆就是想帶著餘年去將軍山。
可看似簡單的目的,知道內幕的任恆心裡明白並不簡單。
將近一個周時間沒有看到餘年來到會館,任恆心裡越發著急起來。
當看到餘年重新回到會館的時候,任恆立即殷勤的湊上前,笑眯眯的問道:「這幾天在忙什麼呢?一直沒有看到你。」
「在和一個王八蛋鬥智鬥勇。」
餘年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麼情況?」
任恆好奇道。
「撞壞路邊花壇,一個王八蛋讓我賠償三萬塊錢。」
餘年解釋道。
「那給他不就是了,你又不差三萬塊錢。」
任恆笑道。
「我不差錢是沒錯,按理說到了我這種程度的人,別說是三萬,就算是三十萬都可以不計較,但是被人敲詐,這就另說。」
餘年說道:「人活一口氣,這口氣不出,我心裡就不舒服,我有錢了,那就得我舒服。」
「多少有些理解。」
任恆點點頭,滿臉堆笑的問道:「喝咖啡嗎?我請客。」
「不喝。」
餘年看了任恆一眼,說道:「將軍山我不去,你死了這條心。」
「你看你這話說的,就太絕對了。」
任恆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就當跟我走一趟,又能怎麼樣?」
「兩億資金給我準備好了?」
餘年問道。
「呃」
任恆擦了擦額頭,苦笑道:「你說的是兩億,不是兩塊,哪兒有那麼容易。」
「那就話題到此為止。」
餘年擺擺手,示意任恆別跟上來,向魚塘的方向走去。
可任恆本來就是帶著目的來,即便面對餘年的驅趕,還是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眼見任恆跟著自己不離開,餘年也沒有再說什麼。
來到魚塘,餘年環顧四周。
魚塘經過大半個月時間的建設,已經建好,從魚塘到涼亭過道,從釣點到漁具,一應俱全,就連各種各樣的魚都已經在兩天前全部放進魚塘。
可以說,現在的魚塘已經完全可以開始釣魚。
今天是魚塘正式開放的日子,已經得知消息的會員來到魚塘垂釣,其中包括釣魚如命的鞏卓略也在場。
看到餘年的到來,心有怨言的鞏卓略吐槽道:「你這魚塘里到底有魚沒魚啊?我從早上垂釣到現在,就釣兩條小鯽魚,帶回去給媳婦熬碗湯都不夠。」
「你釣魚技術不行。」
餘年湊上前看,鞏卓略將魚護提起來,餘年發現魚護裡面真的只有兩條不到二兩重的小鯽魚,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如果換成我,那絕對爆護。」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餘年心裡明白魚塘裡面的魚這兩天才放進去,魚還沒有適應環境,所以沒有口。
「吹吧你!」
鞏卓略一臉鄙夷的說道:「你要是能夠釣到大魚,我就喊你哥,還是咱們上次的賭,你敢不敢接?給句話!」
「沒問題。」
餘年聳肩一笑,說道:「不怕你下戰貼,就怕你慫!」
「牛逼!」
鞏卓略豎起大拇指,笑著點評道:「你這嘴是夠硬!」
「什麼都不說了,吃完午飯後我們就開始釣魚競賽!」
餘年沖餐廳的方向努了努嘴,說道:「走吧,先吃飯,吃完飯我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垂釣之王。」
「真的假的?」
鞏卓略收起魚竿,起身說道:「難不成你家會館的魚能認主?」
「那必須的。」
餘年笑道:「就差滴血認親。」
「行。」
眼見餘年這樣說,鞏卓略頓時來了勁兒,「那咱們飯後就比比。」
目光落在任恆身身上,鞏卓略挑眉道:「你要玩嗎?待會兒一起?」
「我沒問題。」
任恆笑道:「鞏哥怎麼說,我就怎麼玩。」
「行。」
鞏卓略點了點頭,沖餘年笑道:「看來飯後我們比賽一定非常有意思。」
目光掃了眼魚塘,工作略又看了眼頭頂上的太陽,知道午後水溫升高後是魚基本都會到處游,信心十足,彷佛已經看到了吊打餘年、刷新餘年認知的場景。
三人離開魚塘,來到餐廳,找了個包廂,餘年在鞏卓略和任恆點菜的功夫離開包廂找到車松楠,問道:「讓你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車松楠聞言點頭道:「你放心,一切安排妥當,絕對不會有意外。」
「那就好。」
餘年笑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重新回到包廂,餘年看著身旁的鞏卓略嘴角微翹,「說實話,我一直都沒有展示我真正的釣魚技術,但是今天我必須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垂釣之王的實力!」
「裝比!」
鞏卓略噗嗤一笑,根本沒將餘年當成對手,「我專治嘴硬!待會兒強者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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