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肚子上的傷口之後,劉紅軍又開始處理腿上的骨折。
「勝利哥,你按住三黑,別讓他亂動。」劉紅軍對錢勝利交代道。
「好!你放心吧!
我在這兒,他不咬人!」錢勝利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一隻手按住頭,一隻手按照狗屁股的位置。 ??.??????????.??????
看錢勝利按住了三黑,劉紅軍手上用力一拉一擰然後輕輕一送,嘎吧一聲,剛剛暴露在外面的骨頭瞬間消失。
錯位的骨頭,恢復原位。
「紅軍兄弟,你這手藝,簡直神了!」錢勝利看的張大嘴巴,稱讚道。
「我家就靠這手藝吃飯呢!」劉紅軍笑道。
在骨折的部位撒上金創藥,然後找了兩個木棍,用侵刀修整了一下形狀,把狗腿固定起來,最後用紗布包紮好。
「兄弟!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三黑就沒了!」錢勝利一個大男人,說著眼圈都紅了。
狗是獵人的夥伴,也是生死戰友,更是家人。
不是,獵人,根本無法理解,獵人和狗之間的感情。
「勝利哥,整副擔架,咱們抬著三黑抓緊下山吧!
三黑的傷,還需要進一步處理。」劉紅軍處理完三黑的腿傷,然後對錢勝利說道。
「嗯呢!」錢勝利點點頭。
因為三黑的傷,錢勝利也沒有了繼續打圍的心情,自然是,劉紅軍說啥是啥。
劉紅軍砍了幾棵手臂粗細的樹枝,用繩子搭了一個簡易的擔架。
兩個人,把三黑抬到擔架上,錢勝利又拿出狗繩,把黑虎、大黑、二黑拴上。
「勝利哥,你還沒餵它們吧?」看到大黑和二黑情緒有些不高,劉紅軍開口問道。
「唉!剛才光顧著三黑了,沒顧得上餵它們!」錢勝利拍了拍額頭道。
劉紅軍走過去,從一隻開膛的母野豬肚子上,割了三條肉,分別餵給黑虎、大黑和二黑。
黑虎看了一眼面前的肉條,叼起來,走到三黑身前,輕輕的放到三黑面前,又用嘴拱了拱。
嘴裡還發出充滿悲傷的哀鳴。
錢勝利看到這一幕,上前摟住黑虎,「黑虎,三黑沒事!它現在還不能吃······」
說著,錢勝利這個六尺大漢,眼圈泛紅,再也說不下去。
劉紅軍沒有說話,又割了一條肉,再次餵給黑虎。
黑虎看了一眼三黑,沒有吃肉,而是靜靜的趴在擔架旁邊。
「勝利哥,走吧!」劉紅軍深吸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是母子連心,這個時候的黑虎,是肯定不會吃東西的,它要守著它的狗兒子。
「嗯吶!」錢勝利點點頭。
兩個人抬著擔架,牽著三條狗,慢慢的往山下走去。
出了野豬嶺,前面突然出現一群馬鹿。
「大個子!」錢勝利驚喜道,說著就要放下擔架,拿槍。
這不是錢勝利心大,忘記了三黑的傷勢。
而是一個獵人看到獵物的本能反應。
一群,十幾頭馬鹿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遠處,這要是放過,那還叫獵人。
「勝利哥,算了吧!」劉紅軍開口說道。
「為什麼?」錢勝利有些不明白。
就在眼前不到二百米。
以劉紅軍的槍法,最少也能打死四五頭大個子,再加上他,怎麼也能留下一半大個子。
「勝利大哥,咱們昨天剛剛打了二十多頭野豬,今天又進山打圍,你說咱們是不是有些太過貪心不足?」劉紅軍開口說道。
「貪心不足?紅軍兄弟,你什麼意思?」
「昨天進山打死二十多頭野豬,今天又接著進山打圍,咱們太貪心了,失去了對大山的敬畏。」劉紅軍低聲道。
「走吧!救治三黑重要!
這次回去,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再說進山打圍的事情!」劉紅軍說道。
「嗯吶!聽你的!」錢勝利沒有說別的,抬著擔架和劉紅軍一起下山。
至於那群大個子,不要也罷。
就像劉紅軍說的,做人不能太貪心,一個獵人更不能失去對大山的敬畏。
就是因為,他們失去了對大山的敬畏,才連累了三黑。
此時,錢勝利還不知道,劉紅軍的兩條狗也都受了傷。
兩人快進村的時候,遇到一隊人,是村裡的人,帶隊的是大山,他帶著大家進山是為了把之前打死的獵物抬回屯子裡。
「紅軍哥!」
「勝利叔!」
看到劉紅軍和錢勝利兩人,大山連忙打招呼。
「勝利,這是怎麼回事?狗傷著了?」
說話的這個男人,是錢勝利的大哥,錢勝洋,生產隊一隊的隊長。
「嗯吶!」錢勝利情緒不高,只是點了點頭。
「傷的還不輕!你們快回去吧!」錢勝洋拍了拍錢勝利的肩膀說道。
「紅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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