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此時格雷所提出的疑問之時,只見那名治安官則是無可奈何地長嘆了一口氣,而在嘆氣的同時只見他則是非常泄氣的繼續說道。
「事情哪裡有您所說的那樣簡單,起初在發現保羅的異常時,我們有許多人是想提出質疑的,可那時城鎮內正值最困難的時期,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堆的跟山一樣高,急需處理的事情都多到做不完,誰還會去關心這種無法確定的小事。」
當聽到這位治安官對自己所做出的解釋之後,只見格雷則覺得是更加的疑惑,然而就在這時格雷便立刻追問道。
「既然之前對這件事情產生忽略是因為當時城鎮正值困難時期,急需處理的事情被堆積如山,但無論事情在多總歸有做完的時候,比如說現在。既然現在急需處理的事情都已經忙完了,那麼你們為什麼又對保羅這件事置若罔聞呢?」
當格雷的話剛一問出口,只見站在那裡的兩名治安官,在他們的臉上則立刻浮現出一陣難色,然而就在這時只見另一名治安官便隨口回答道。
「其實之前所說的那番話都是搪塞之詞,真正在阻礙我們的實質性原因,還是勞倫斯。」
當聽到在這件事情之上竟會突然出現勞倫斯的名字之後,只見格雷則顯得是更加的疑惑,而就在這時只見格雷便隨口追問道。
「你說是因為勞倫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看到此時格雷對於這件事的刨根問底之後,只見在那兩位治安官的臉上則在次出現了一種為難的表情,而在臉上浮現著這種沮喪表情的同時,只見其中一名治安官便向格雷敘述道。
「起初對於保羅的異常,我們則向勞倫斯反映了好幾次,可是每一次從勞倫斯那裡所得到的回答,都是我們在疑神疑鬼。可我們許多人都很清楚,我們並不是在疑神疑鬼,而是勞倫斯他選擇視而不見。」
當聽到這名治安官的敘述時,站在那裡的格雷則感覺相當的疑惑,然而就在疑惑的同時,只見那名治安官則繼續往下說道。
「畢竟勞倫斯跟保羅是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他們之間的關係則是親如兄弟。就像您之前所說的那樣格雷先生,那場戰爭會改變一個人,甚至會令一個人發瘋,而保羅他實際上就是在那場戰鬥過後發了瘋,可勞倫斯卻對保羅的異常是置若罔聞。因為只要判定保羅他已經發了瘋,那我們就不得不對他採取最終措施,而這也同樣是勞倫斯不想見到的。」
當聽到此時那位治安官所做出的回答之後,只見站在那裡的格雷則是略有所懂的點了點頭,而緊接著格雷便開口追問道。
「你是說勞倫斯他因為與保羅之間的私下交情,而選擇隱瞞事實並保護著保羅?要是這樣做的話,那勞倫斯的這種行為無異於是在損害大家的利益,而且他還在拿大家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當格雷才剛把這番話說出口,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不禁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站在那裡的格雷卻是非常沮喪的打了一個咳聲,而在看到此時格雷那泄氣的樣子之後,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都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格雷便非常無奈的說道。
「如果你們這些人能夠早一點站出來舉發保羅的話,說不定直到最後保羅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只可惜他這個人啊!性格那麼爽朗的傢伙,最後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當聽到此時格雷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完全被搞糊塗了。因為此時這兩名治安官根本就不清楚格雷所說的這番話,其中究竟暗含著什麼意思。當感覺憑自己的腦力根本就無法想明白的時候,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想立刻開口並詢問格雷,然而就在這時只見格雷卻先他們開了口,可在這時格雷所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不管怎樣現在艾菲爾已經不必在把她監禁起來了,你們可以回去了。你們放心!這件事由我來處理,要是保羅在那之後敢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就叫他來找我。只不過……反正現在保羅也不會在找任何人的麻煩了。」
當聽到此時格雷這番頗具深意的敘述之後,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聽的是更加的糊塗,而這時那兩名治安官則是站在那裡並四目相對,可就在那兩名治安官還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只見格雷卻對他們兩個說道。
「你們兩個也已經在這守了一天了,是時候該回去休息一下了。只不過你們兩個記住,或許明天一早你們會聽到一些非常令你們感到震驚的消息,現在你們最好要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當說出這番話的同時,只見格雷則下意識的拍了拍其中一名治安官的肩膀,隨後他便邁步離開了這裡。當格雷邁步離開這裡之後,走廊里便只剩下了那兩名治安官。可此時那兩名治安官卻傻傻的站在那裡發愣,因為如今這兩個傢伙已經完全被格雷剛才所說的話給搞糊塗了。此時這兩個人就好像置身於雲霧之中,明明知道在自己的面前就是答案,可自己卻根本看不見。
當格雷離開這裡之後,只見他們二人則沉默了好長的一段時間,然而就在這時二人則是互相對望一眼,可即便互相對望了一下,他們卻依舊是毫無頭緒。可就在這麼個時候,只見病房的門則忽然被打開了。
當那病房的門被打開之後,只見從裡面則走出來了一位年輕可愛的女孩子,而這位年輕可愛的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這座醫院院長的女兒,艾菲爾。只見此時的艾菲爾身上則穿著一件病號服,而在那病號服的外面還套著一件毛衫。
當艾菲爾從病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她迎面便碰見了此時還站在那裡發愣的兩名治安官,而這時那兩名治安官也同樣看到了此時走出病房的艾菲爾。只見此時雙方則互相對視了一下,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艾菲爾卻率先開口說道。
「我現在想去見我的父親,你們可以讓我出去麼!?」
當聽到此時艾菲爾所提出的要求之後,只見好長時間那兩名治安官都沒有做出回答,然而在這兩名治安官互相對視了一下之後,只見其中一名治安官便立刻開口說道。
「請您放心艾菲爾小姐,剛才格雷先生在臨走前已經對我們下達了命令,從即刻起對您的監禁已經正式解除了。現如今您已經是一位自由人了,所以您現在可以去任何地方,只要負責治療的醫生允許,我們就絕對沒有意見。」
當聽到此時那位治安官的回答之後,只見站在那裡的艾菲爾則先是吃了一驚,而隨後艾菲爾便立刻追問道。
「你是說格雷先生下達的命令?難道他剛才來了麼?那他現在人在哪裡?」
當看到此時艾菲爾的連續追問之後,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一時間無法回答艾菲爾所問的問題,而不久之後只見其中一名治安官便回答道。
「格雷先生他剛剛已經離開了,這會兒說不定已經離開醫院了。」
當聽到此時那名治安官的解釋之後,只見在艾菲爾的臉上則浮現出一種失落的表情,就好像此時的艾菲爾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去問格雷,但格雷卻偏偏恰逢時機的逃開了。當得知格雷已經離開的消息之後,只見艾菲爾則先是沉默了良久,而隨後艾菲爾便繼續追問道。
「那麼……格雷先生在離開的時候,他有沒有對你們說些什麼!?」
當聽到此時艾菲爾所提出的疑問之後,只見那兩名治安官則立刻搖了搖頭,而在看到那兩名治安官的搖頭否定之後,只見艾菲爾便失落的低下了頭,而隨後艾菲爾便邁步離開了這裡。當看到艾菲爾那逐漸遠去的背影之後,只見其中一名治安官便心有餘悸的追問道。
「我說!我們這樣做應該沒關係吧!要是之後叫保羅給知道的話,你說我們兩個會不會有麻煩?」
當聽到身邊人的顧慮之後,只見另一名治安官便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怕什麼!格雷先生在臨走之前不已經說過了嘛!說是出了什麼狀況他兜著。既然格雷先生願意替我們承擔責任,那我們還在這裡糾結什麼。走吧!咱們已經累了一天了,我請你去喝一杯啤酒。」
當聽到此時那名同伴的提議之後,只見另一名治安官便很高興的點了點頭,而隨後二人便結伴離開了這裡,而在這兩名治安官離開醫院的那時起,艾菲爾這件事便正式就此告一段落。
而在另一方面,當解除了對艾菲爾的監禁命令之後,格雷便一個人離開了這家醫院。當格雷走出那醫院的大門時,他則先仰頭望了望天,而這時的太陽已經開始西墜。當看到此時已經是這個時間的時候,只見格雷便先深吸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只見格雷便邁步並朝著那醫院的院外走去,可就在格雷還沒有離開這醫院的前院時,格雷便迎面碰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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