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感冒,現在暈暈乎乎,不過終於做到沒有斷更。)
以週遊目前的聲望,不要說拉姆斯菲爾德只是個國防部長,就是總統小布希想見也不是一件難事。但是他不是美國人,所以他的資產不能給他帶來更多的影響力。也就是說,對方願意給他面子,他就是世界首富,如果不給他面子,他就什麼也不是。
就好比巴菲特一樣,他在美國國內具有崇高的地位,不管是比爾蓋茨之流,還是白宮,國會,他都具有廣泛的影響力。但是他如果去了內地,也就是一個外國有錢人,不再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他的影響力也就大大降低。
見週遊沒有說話,而是沉思了起來,拉姆斯菲爾德也不指望週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自己給出了答案。「周先生在世界各國都擁有崇高的聲望,能夠用六年的時間走上其他人一生也走不到的巔峰,對於你這種人,我們當然也充滿了敬意。雖然這次哥倫比亞的事件的確傷害到了我們的利益,但是我個人認為,還是應該將周先生劃分在朋友的行列,而不是敵人。我帶著友誼而來……」
他那真誠的表情幾乎讓週遊一瞬間就相信了,但是週遊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因為對方是一個在政壇浸淫多年的老政客,他擔任第一任國防部長的時候,週遊都還沒有出生,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他真實的表情,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週遊沉吟了一下,問道:「那需要我做些什麼?」
拉姆斯菲爾德笑了笑,選了一根劈傾杆,站在了自己的白球前面,他認真看了看距離,一桿將球擊打上了果嶺。
這個時候,他才回頭說道:「既然哥倫比亞的和談已經不可避免,那麼游擊隊同樣要給予美國公司同樣的待遇,這就是我們的條件。」
週遊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美國政府是不甘心放棄哥倫比亞這個橋頭堡的,所以,借著和談,想要重新進入哥倫比亞的市場。
以美國的地利和美國公司的經驗,只要游擊隊不刻意針對美國公司,他們的公司也能很快在哥倫比亞發展起來。這件事的背後,恐怕還站著不少的美國財團啊。
現在,週遊跟內地的公司已經在礦產方面占據了不少的優勢,但是在哥倫比亞北方的幾處大油田仍然在美國公司的手裡,他們要是擺脫了游擊隊的阻撓,也仍然會是利益的獲得者。
「這件事我個人是沒有意見的,但是,我需要先徵求馬魯蘭達的意見,即使在游擊隊的內部,他們的意見也不統一。」
拉姆斯菲爾德笑道:「這是和談能夠達成的唯一條件,多年以來,我們在哥倫比亞耗費了上百億美元,是絕對不會無功而返的。」
週遊點了點頭說道:「我會認真跟馬魯蘭達分析其中的利弊的。」
他突然之間提到這個條件,週遊自己一時之間也分不清其中的利弊,他現在能夠在哥倫比亞呼風喚雨,靠的就是獨家壟斷,當然不希望多出一幫競爭者。
但是,哥倫比亞畢竟是個小國家,利益有限,他在哥倫比亞賺的再多,也遠遠比不上在美國本土的利益,所以從利益方面來說,對他是有好處的。
但是這件事不能只從利益上來分析,而且也涉及到了內地的企業,內地的態度,還有游擊隊的態度,甚至包括了哥倫比亞周邊幾個國家的態度。
現在週遊正在準備將哥倫比亞的模式複製到委內瑞拉,秘魯,厄瓜多,玻利維亞等國,若是讓他們認為週遊現在跟美國穿一條褲子了,那他的投資計劃就會遭遇重大挫折。
因為這些國家跟美國的關係可都很差,幾乎可以可以說是敵人了。週遊如果跟美國走的太近,也會遭受他們的抵制。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給了美國人機會,內地會怎麼看這件事,週遊可是一直以一個中國人自居的。
因為心裡左思右想,這一桿週遊發揮更差,依舊沒有把球打上果嶺。拉姆斯菲爾德笑著說道:「看來是我要暫時領先了。」
……
……
一局打完,週遊以落後四桿的成績結束了比賽,他也痛快地給拉姆斯菲爾德支付了四百美元的賭注。
這個時候,夜幕已經降臨,球場的燈光也都亮了起來。約克遜議員他們也都向拉姆斯菲爾德表示了祝賀,對週遊表示了安慰。至於賭注,沒有人太在意,因為在高爾夫球場上,下注是合法的。
帕麗斯和傑西卡帶著中原也來到了球場上,中原拿著一個高爾夫球就捨不得丟下,在球場上跑了起來。
「真是個健康的小傢伙,看來他對高爾夫的興趣很濃。」
週遊哈哈笑道:「他以後應該會比我的技術更好。」
拉姆斯菲爾德揚了揚四百美元笑著說道:「可惜的是,我不會給他復仇的機會了。」
一句話逗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一行人慢慢向回走,球場上的其他玩家也都接到了晚餐要開始的通知,從球場上走了出來,隊伍越來越大,男人們大部分都穿著高爾夫球服,但是女人們卻都是花枝招展,不管年齡大小,都盡情釋放著自己的魅力。
這個時候,週遊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臉孔,這個「熟悉」的老男人週遊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是週遊在前世多次看到過他的新聞,他就是被美國人稱之為愛哭議長的約翰博納。
這個名字對於美國以外的人可能不會熟悉,但是在美國國內,眾議院議長可是排在總統和副總統之後的第三把手。
先拿55歲的博納在美國可是一個明星眾議員,他在2001年就擔任了眾議院教育委員會主席,由他推動的有教無類法案為他贏得了無數的讚譽。
雖然博納愛哭出了名,但是做事起來卻相當殘酷,在眾議院,他一直以堅硬對抗民主黨成為共和黨人的急先鋒。博納與參院共和黨協調一致,提出的策略就是反對一切民主黨支持的法案和條款,哪怕是這條法案是共和黨先提出來的。
他的身邊也圍著幾個說客,所以週遊並沒有跟他說話,兩個人只是相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但是,週遊不怕他不來找自己,因為他可是共和黨最厲害的籌款機器,在他的周圍,有著一個議員最大的籌款網絡。
拉姆斯菲爾德卻沒有參加晚宴的意思,回到了大廳,就像週遊提出了告辭。由於外面有記者,週遊並沒有送行,而是直接在大廳跟他分開。
他這次過來,似乎只是為了跟週遊打一場球。這也讓許多人相當詫異,看向週遊的目光都完全不一樣了。
拉姆斯菲爾德可是共和黨的老前輩,現在還是美國的國防部長,能讓國防部長專門過來陪打一場球,週遊的面子大的沒邊了啊。
只有週遊知道,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難題。
週遊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會是拉姆斯菲爾德來跟自己談條件,因為這件事似乎根本不用他出面。哪怕是約克遜直接跟他談,也能代表政府的意思了,或者應該是跟能源礦產企業關係良好的切尼出面更合適。
「親愛的,別鄒眉頭了,快上樓洗澡換衣服,晚宴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
週遊笑著摟過她親吻了一下。「這種潤膚膏的味道相當誘人,比香水更能帶來嗅覺上的刺激。」
「是嗎?……那我以後就換這個牌子的潤膚膏了。」
等週遊洗完澡出來,帕麗斯和傑西卡已經換好了晚禮服,帕麗斯是一套深v的粉色長裙,她的胸雖然不大,胸型卻很漂亮,仿佛是一對倒扣的玉碗,堅韌挺拔。這套晚禮服剛好完美地展示出了她的優點,如果不是身邊的中原,誰也想不到她已經是當媽媽的人了。
才一歲一個月的中原也被她穿上了一套小西裝,還帶上了一個領結,看起來像個小紳士。不過領口似乎有些勒的太緊,他總是不停地扯著自己的領子,被帕麗斯不停攔住。
傑西卡的禮服前面相對保守,但是卻幾乎露出了整個背部,她的優勢是豐滿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膚,配上深色禮服,讓她的皮膚更顯白皙了,也非常迷人。
可惜的是,這套禮服還不算大膽,要是那種開口一直到臀溝的晚禮服,一定能迷倒更多的男人。
「親愛的,你沒有發覺自己失禮了嗎?」
週遊的眼睛眨也不眨,依舊停留在傑西卡的身上。「不,這不能怪我,只能怪傑西卡太迷人了。」
傑西卡翻了個白眼笑問:「帕麗斯,你的老公總是如此嗎?」
帕麗斯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只有在你這樣的美人面前,他才會這樣。」
傑西卡楞了一下,看了看帕麗斯問道:「你似乎一點也不介意。」
帕麗斯反問道:「我為什麼要介意?」
這一下輪到傑西卡無語了,她一點也想不通這兩口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關係。或許,帕麗斯在接受埃文周三個太太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在乎過感情的獨占了。
週遊笑著說道:「好了,我想現在該是我們去參加宴會的時間了。」
這次的聚會是共和黨的例行聚會,參加的人除了參眾兩院的議員,主要就是說客和大公司代表。這也讓這樣的聚會充滿了權錢交易和利益糾葛,週遊同樣也成了利益的一環,這一點是他想改變都改變不了的,當然,他也沒有想改變。
今天的晚會主持人是共和黨的現任多數黨領袖湯姆德雷,對這個人,週遊不算熟悉。只是在熟悉美國政壇的過程中,知道了這個人是一個態度強硬的共和黨,外號錘子,他不僅對民主黨人狠,對自己人也很狠辣。
但是在今天的主持上,他卻變的幽默風趣,十多分鐘的講話逗的所有人哈哈大笑。只是,他講的許多梗週遊一個外國人並不是很熟悉,他跟幾個外國的公司代表成為在場少數幾個沒有哈哈大笑的人。
晚餐實行的是自助式,種類比較豐富,裡面甚至還有兩道中國菜,不過是按照美國人口味改良的中國菜。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經吃過了晚飯,現在到了跳舞的時間。這個時候,帕麗斯這個小妞就變成了舞會皇后,她喜歡所有的娛樂活動,百玩不厭,但是,與其說她是喜歡跳舞,不如說她是享受男人欣賞的,女人嫉妒的目光。
她就是這樣膚淺而幼稚,愛慕虛榮。如果週遊不是一開始以殺人將她拉在身邊,後來又稱為了世界首富,恐怕根本管不了她。
現在的週遊滿足了她對男人的所有想像,恐怕是趕都趕不走她了。
週遊陪她跳了第一支舞,又陪傑西卡跳了第二支舞,就被約翰博納給拉到了一邊。在他的身邊,全部都是大公司的代表和說客,週遊不一會兒就又收到了好幾張名片。
社交的圈子,就是靠這種聚會一點點的擴大,雖然這裡面有些關係一輩子可能也不會動用,但是,當你有用的時候能找的到人幫忙,這就是成功。
雖然他很想快點把傑西卡給哄上床,但是卻沒有便顯出一點心急,長夜漫漫,今天他是肯定要把傑西卡給弄上手的。
但是讓週遊有些疑惑的是,傑西卡雖然對這種高層聚會表現的很嚮往,但是今天的表現卻不是那麼功利。這讓他對這個小妞的觀感更好了,等等看她的床上功夫如何,要是玩的開心,也可以多玩幾次。
至於勾搭不上,週遊從來沒有想過。她能應邀來參加這次的聚會,就說明不抗拒自己。然後自己的調情手也好久沒有沒有用了,他不相信,傑西卡能抵擋住自己的內力挑逗。
不過,這裡是共和黨的聚會地,今天晚上還是要低調一點,可不能吵到大家了。他可不想到了明天早上,俱樂部的人都知道了自己的超強能力。別的地方可以出一下風頭,這方面的風頭還是免了。
一首舞曲結束,帕麗斯和傑西卡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週遊端著酒杯也走了回去。兩個女人的臉蛋上都洋溢著運動和酒後的暈紅,看起來十分迷人。「帕麗斯,傑西卡,你們是今天晚上全場最迷人的一對女人。」
帕麗斯得意地說道:「當然。」
傑西卡卻反問道:「那我們誰更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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