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我拎著我那個裝滿衣服的箱子陪著顧斐爾到了s區的一個公寓樓。
顧斐爾在這邊租了個100平米的兩室一廳,裝修的挺好的,家電也都齊全。
「怎麼樣,還不錯吧?」顧斐爾一邊幫我收拾著衣服一邊跟我說到。
「嗯,還可以。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想到找我合租了?難道真的看上我了?」
顧斐爾聽我這麼說,直接一臉鄙視地看著我。
「看上你?呵呵,你在逗姐姐吧?」說著,她點燃了一根煙,沖我吐了口煙霧,「姐姐就是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住這麼大房子有點害怕。」
老實說,我沒事看小說總看到各種合租故事,然後因為各種巧合發生一些美妙的事情,心中無比嚮往。現在這等美事居然砸在我腦袋上,我那麼機智,必須緊緊抓住機會,跟眼前這個氣質妞發生點事。想到這,我看著顧斐爾笑了,笑的挺j8**的。
「王浪浪,你這內褲怎麼那麼花?」顧斐爾提著一條我的內褲對我說道。
我靠。我趕忙從他手裡搶過,然後扔進了衣櫃裡。顧斐爾看著我慌張的樣子咯咯的笑了。
收拾好東西,顧斐爾回到了她的房間,我則躺在床上翻看著宋岩給我的資料。
天鳳的老闆是一個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的中年胖子,讓人看起來很有親切感。這個人叫陳斌,十八歲出來跟他的老大混社會,二十歲親手把他的老大害死後自己當了老大。之後便以雷霆手段肅清了敵對勢力,在杭州的黑白兩道上,陳斌都很有面子,也因此,天鳳的規模才能越來越大。對於陳斌的評價,宋岩只寫了兩個詞:殘忍,聰明的瘋子。
我看完陳斌的繼續向後翻去,後面幾頁都是陳斌的幾個打手,分別是:天獅,天虎,天狼,天蠍。這四個人,每個人都是大光頭,一臉兇狠的樣子,年齡都是30歲。是陳斌花大價錢從監獄裡撈出來的,手上都有命案,不過在杭州,陳斌能保的住他們。對於這幾個人的評價,陳斌也是兩個詞:忠心,有勇無謀。
翻過了這幾頁,剩下的大多是一些天鳳的小頭目,我也就一帶而過了。但是,在我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呆住了。
顧斐爾,天鳳公關部核心。二十二歲的時候在天鳳做公關小姐,消失兩年後,二十四歲回到天鳳升為經理。手上掌握著大批的天鳳客戶的資料,是天鳳經濟脈絡的重要一環。對於她的評價,宋岩用了三個詞:精明,感情用事,女人。
對於宋岩的第三個評價我有些費解,但是我現在沒心情想這個。我的腦中只有一句話:我是天鳳的臥底,我即將跟一個天鳳的核心人物開始同居生活,老天你他媽在逗我?
我正在胡思亂想呢,顧斐爾推門走了進來,然後扔給我一沓紙。我趕緊把資料收起來,假裝鎮定的問到:「這是什麼?」
「合同。合租協議。」顧斐爾翹著二郎腿對我說道,「既然你跟我以後住一塊了,就得有個規矩,畢竟咱倆男女有別。」
我看著顧斐爾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咽了口唾沫,然後拿起那些紙看了起來。
「甲方王浪,乙方顧斐爾同租s區一132平米的公寓。現擬定如下約定:
1.租金3000由甲乙雙方均分,每月月初甲方交給乙方,由乙方交給房東。
2.在合租期間,甲方不得帶任何異性到此房屋,乙方可在適當的時候帶異性回此房屋。
3.甲方不得在早晨期間與乙方爭搶廁所,如實在沒有辦法,甲方可到公寓旁草叢解決。
4.休息時間,甲方不可與乙方爭搶電視,並且要陪同乙方觀看所喜愛的電視直到結束。
5.公寓的水電費由乙方繳納,甲方每天要給乙方買飯。
6.乙方任何不有違人倫道德的合理要求甲方必須答應。
7.此條約最終解釋權歸乙方所有,如有缺少,乙方可自行補充。」
看完這個條約,我真是出奇的憤怒了。拿著這堆紙,我大聲的質問著顧斐爾:「這算什麼?合租條約?我就不懂了,這上面除了第一條是公平的,還有哪條是對我稍微有點利的?」
「第五條。」顧斐爾小聲說到,同時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我。
「我跟你說,這他媽根本就是賣身契!是不平等條約。」我看著顧斐爾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和白嫩嫩的小腿,內心急劇動搖了起來,忙補充到,「我跟你說,你別忽閃眼睛裝無辜,我王浪什麼大世面沒見過?我跟你說,你...你...你別忽閃了行不?」
「浪浪~」顧斐爾嗲聲嗲氣地說道。
「我跟你說...」
「浪浪~」
「我跟你說,沒用的顧斐爾。大哥對這種招數免疫。」
「浪浪~」
「筆呢,斐斐?」
十分鐘後,顧斐爾拿著一堆不平等條約叉腰站在了我的面前。
「哼哼。菲麟小浪哥?呸!不還是被老娘略施小計就給拿下了?」
我一臉挫敗的坐在了床上,如同剛被女王**完的男僕。
我忽然想起下午看的資料,忙裝作不經意地問顧斐爾:「喂,咱倆現在住在一個屋檐下對彼此要有更多的了解吧?你在哪工作,幾點下班什麼的要告訴我吧?」
「這個......」顧斐爾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告訴你也無所謂啦。我在杭州的天鳳上班,當一個經理。天天晚上11點左右下班吧,偶爾也出差什麼的。」
聽到顧斐爾的回答,我直接楞在了當場。宋岩的目的是扳倒天鳳,可是顧斐爾卻是天鳳的核心人物。如果沒法讓顧斐爾反出天鳳,我敢肯定,宋岩一定會對她下手,到時候我該怎麼辦,心亂如麻。
顧斐爾看著我呆呆的表情,拿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不會是被我的職業嚇壞了吧?」
我搖了搖頭,尷尬的對她說到。
「沒有。可能咱倆以後就是同事了。」
「什麼?」顧斐爾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你說,你要去天鳳上班?幹什麼去?」
「去.....去...」我支吾了半天,終於是一咬牙說出了口,「當奶爸!」
果然,顧斐爾前仰後合的笑了起來。我看著顧斐爾晃動的胸部,惡狠狠地詛咒著它掉下來才好。
顧斐爾用手拍了拍我的頭,用一副正經八百的語氣對我說道。
「王浪浪同志,好好干,姐姐罩你。」
我看著她歡脫的表情,點燃了一根煙。
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我會保護你的,哪怕因此而無處立足。但是我也不會做出對岩哥不利的事,因為他對我有恩。
就這樣,我從這一天開始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一條群魔亂舞的道路。何為道義,義字當頭,我為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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