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一次,準備,落。」
「電擊二次,準備,落。」
「心跳0,電擊三次,準備,落。」
「心跳0,電擊四次,準備,落。」
「心跳0,電擊五次,準備,落。」
心電圖再也沒有任何波動,房間內的醫生無奈地摘下了眼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蓋上,推出去吧。」
我是要死了嗎?很奇怪的一件事,我在最後的時候竟然有了意識,也能聽到外面的聲音只是無法說話。我覺得身體越來越輕,連自己都快感受不到重量。該死,不要把我推出去啊,我他媽還有好多捨不得好多事沒有做啊。
動一下,手動一下,拜託,就一下就好。我努力想讓自己的手指動一下。漫天神佛,不管誰,求求你們,讓我的手動一下!
「他手動了!他手動了!」一個女人驚喜道「教授,他還活著!」
「蘇瑜,你累了吧?心電圖明明都已經零了,怎麼可能還活著。」
「他手真的動了一下,教授,再試試吧。」
「小王,推出去吧。」
我感到自己在被人推著慢慢移動。操!鬆手啊!雅蠛蝶!別你媽推了!再推你他媽就是殺人犯!上帝哥哥,打雷劈死這個殺人犯吧!
也許我的祈禱被上帝不小心聽到了,一個人阻止了病床的前行。
「無論如何我也要試試,剛才我不會看錯。」
「那你隨便吧,明知道沒可能的事為什麼還要努力呢。更何況這個人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閉嘴。」蘇瑜厭惡地說道,同時把各種儀器重新連在了我的身體上「他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我是個醫生,救他是我的責任。」
蘇瑜雙手在我的胸口快速而又大力地摁壓,足足摁壓了三十次,依然沒有任何效果。但是她並沒有放棄,馬上又對我開始進行電擊,連續三次心電圖依然還是一條直線。
「放棄吧,蘇瑜。」那個老不死的教授又在一旁勸道。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我說話,但是,我剛才看見你手動了。再努力努力,動一次給我看啊,你也不希望就這樣死的,對吧!外面有好多關心你的人都在等著你活過來,有個叫張文靜的已經哭昏過去兩次了。所以,為了自己,為了愛你的人,努力活過來啊!」
靜靜,她一定很傷心吧!哈哈,我王浪沒有死在陳斌的手底下,卻死在了自己人精心設計的局中,我不甘!我還沒有看到沈欣背叛我的下場,我不甘!我還沒有回報那些愛我的人,我不甘!我不甘啊啊啊啊!
「小王,去別讓蘇瑜胡鬧了,趕緊推出去吧。累一晚上.......」
教授的話沒有說完就戛然而止,他如見鬼般死死瞪著屏幕上的心電圖。只見心電圖不再如原來一般死寂,而是高低不平如同波郎般優美。
「他....他...他活了?」教授不可思議地說道。
蘇瑜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露出了欣慰地笑容。然後她冷冷地看了眼一旁呆住的教授,徑直推門走了出去。
四天後,我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刺眼的陽光讓我不得不眯起雙眼。
.「醒了,醒了!**崽子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快去叫大夫!」天虎興奮地吼道。
睜開眼,我看到了天虎,張文靜,朵兒,金銘,王靜文幾個人一臉關切地圍在我的旁邊。
「水。」我虛弱地說道。
張文靜立刻從旁邊拿來一瓶水,然後小心翼翼地餵我喝。
我看到張文靜如兩個棗核般紅腫的雙眼,一陣心痛。
我慢慢地把手貼到了她的臉頰上,嘴角咧出了一個並不明媚的微笑:「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沒事,沒事。」張文靜的淚水又不自禁地流了出來,她擦了把眼淚,然後笑著說道「你活過來就好,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嘭」病房的門被重重推開,一個穿著白色大褂,長發的女人從外面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你終於醒了。」她激動地說道。
近距離觀察她,我直接呆住了。這個女人並不是太漂亮,也只有個六分的水平。可是她的那雙眼睛,卻是我見過最美也是最媚的眼睛。 她的雙眼眼角和眉梢都微微有些上挑,這樣的女人據說天生尤物,眉眼之中天生就仿佛含著一股春情,當她們看別人的時候,常常都會讓人誤會她們是在拋媚眼。而她的身材,更是讓我窒息。
魔鬼,魔鬼中的戰鬥鬼!她擁有著一個近乎誇張的上圍,寬大的白褂居然被她的上圍撐了起來。有著這樣上圍的女人的腰基本都會有點粗,可是,她的腰卻詭異地瘦了下來,簡直可以說的上是攖攖一握,再加上兩條筆直的大長腿,我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跳變快了許多。
該死!那天搶救的時候如果我可以看到她的樣子大概根本不需要那麼繁瑣的心臟復甦吧,我邪惡地想到。
「他媽的,就不該給你救回來!」張文靜看到我一臉丟了魂的樣子憤怒地吼道。
「嗯,對,王浪,你怎麼能這樣,太讓我們寒心了。」金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哎,小浪子,你還是太年輕。看你聖虎哥多淡定。」天虎一臉淡定地說道。
「天虎,你先管好你下面的小虎再說吧。」朵兒一臉鄙視地看著天虎支起的小帳篷。
「蘇瑜是嗎?好久不見。」我笑著對面前的女人說道。
「啊?你認識我嗎?」聲音如泉水般清澈。
「以前不認識,不過在救我的時候認識了。沒有你,我現在恐怕已經躺在棺材裡了。」
「那天我說的話你居然聽見了?」
「一字不落。」說完,我兩相視一笑。
「嘖嘖,我浪哥就是nb,幾句話就跟美女套上了關係。」金銘一臉羨慕地說道。
「銘哥哥,你先在這羨慕著,我出去上會網。」王靜文笑著說道。
「你出去上網幹什麼?」
「熔符文。」王靜文一臉的殺氣。
「別別別,我大媳婦,這我就是痛心,對,痛心。我痛心怎麼認識個這麼個朋友,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蘇瑜收斂了笑容,仔細給我檢查了一遍身體,接著她如釋重負地笑了:「身體基本沒什麼大礙了,再靜養一些日子,做些康復治療就沒事了。」
「你是我見過生命力最頑強的病人了。」蘇瑜摘下聽診器,一臉的驚奇「在搶救你的時候好幾次你的心跳都停止了,但是馬上又恢復了跳動。直到最後一次,其實那時候我都想放棄了,可是我總覺得你還有救,就一直觀察著你,好在你手動了下,否則我估計我也不會那麼執著。」
「不管怎麼說,真的謝謝你。」我真誠地說道。
正在這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從外面進來了一個滿臉笑容的胖子,看見這個人,我雙眼一眯,陳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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