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超的這個小診所我已經待了一禮拜了,這一禮拜在我用金錢鋪道的前提下,蕭超看見我比看見親大爺都親。
蕭超這個人除了貪財不著調以外,醫術是真的沒的說。他這小診所開在一個大醫院的旁邊,按理說應該沒多少人會光顧他這裡。可他這店裡每天都門庭若市,這孫子還特牛逼的對外說每天只接待20名患者。就算這樣,每天天不亮也會有一幫人搬個板凳開始坐在診所門前排隊。而他的診費也是相當廉價,我就親眼看過一個大爺從他這拿了一堆藥然後給了他一盒玉溪就瀟灑地離開。而蕭超對我的態度則是要多黑有多黑,能多坑就多坑。
這廝曾經還在某天夜裡闖進我的病房,一臉雞賊地問我要不要小姐。說他有路子,什麼學生妹御姐ol都能搞到,但是要我給他500好處費。當然我這么正直的人是不可能同意他這個骯髒的建議的,本著教育他的心態,我跟他一起走出了病房。結果在大堂內,我倆看到了一臉微笑的大德大威大璐姐,蕭超這孫子果斷給我賣了。這件事的後果就是我轉天一天都吃的花卷就饅頭,差點被噎死。
這天晚上,蕭超關了店門,再次給我檢查了下後背的傷疤,然後衝著田璐做了個「ok」的手勢便離開了病房。我歡呼了一聲,從病床上直接跳了下來。田璐叉個腰站在我的身邊,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浪哥身體康復了。為了慶祝一下,是不是讓蕭超去給你找一個?御姐,學生妹,女王,浪哥你好哪口?」
我苦笑了一聲,然後趕緊一套連環馬屁終於讓田璐不再嘲諷我。
站在鏡子前,我收起了笑容,目光複雜地看著後背上縱橫交錯的十幾道新疤痕。田璐站在我的身後,將頭貼到了我的後背上,用食指在我的每條傷疤上輕柔地滑過,手指似帶有魔力般,被她划過的地方一片火熱,我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覺得口乾舌燥的厲害。
不知不覺間,田璐的雙手已經摟住了我的脖子,我大腦短路一般渾身僵硬著不知所措地站著。我能感覺田璐的身子在我的後背不安份地扭動著,似蛇似妖,在吞噬著我的理智。突然,田璐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輕輕地舔了下我的耳垂,口中呢喃道:「我的傻弟弟,到底要我暗示多少次你才會吻我呢?」
「砰!」
如一記重錘敲響在我的腦中,我粗暴地轉過身摟住了田璐不安份的身體,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沒有多餘的話語,我只是貪婪地吮吸著她的舌頭。
恍若過了一個世紀般,如果說之前我還有那麼一絲絲的理智,那麼經歷了這麼一個漫長的舌吻後。理智?滾蛋吧!我的腦子裡現在只剩情慾,我現在唯一想幹的事就是把面前的人推倒在床上,別的都他媽見鬼去吧。
我如發情的野獸般把田璐推倒在了病床上,田璐順從地閉上了雙眼,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我的心也跟著顫動不已。我停了下來,凝視著田璐毫無瑕疵的臉龐,仿佛在審視一件造物者的傑作。接著,我緩慢地親吻了她的眼睛,然後是她小巧的耳垂,接著我用牙齒輕輕咬住了她性感的鎖骨。她的身體越發火熱,雙手胡亂地撥弄著我的頭髮,從喉嚨中發出那若有若無的**聲更如催人奮進的號角般讓我更加狂野。
我急不可耐地褪下田璐的衣衫,就在我打算褪下我兩間的最後一層阻擋的時候,門「哐」地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小浪子,該交診費了。這好吃好喝的供著…..」蕭超穿個大褲衩子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外看著病房內的旖旎。
「哦,那個,你們繼續,繼續。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看到。」蕭超說完就瞬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內。
「傻b蕭,老子今天跟你兌命!」我紅著眼睛衝著門外吼道。
蕭超走後,田璐低著頭穿好了衣服,我也低著頭不敢看她,氣氛一時間尷尬無比。
「那個…..」
「那個…..」
我倆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異口同聲,接著我倆同時又陷入了沉默。
「我覺得。」許久之後,我沉吟著對田璐說道「有什麼事咱倆可以回來再說,我建議咱倆現在應該去合夥打一頓蕭賤人。」
田璐眼睛一亮,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半個小時後,蕭超鼻青臉腫地雙手抱頭蹲在了我和田璐的中間。
「我說,兩位爺爺奶奶….」
「啪!」田璐一個巴掌扇到了蕭超腦袋上「誰是你爺爺奶奶,咒我們早死呢?」
「兩位哥哥姐姐,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看見的…」
「啪!」我緊接著扇了一巴掌,用殺人般的目光直視著蕭超「你他媽看見什麼了!」
「呸呸呸,我什麼也沒看見。」蕭超說完,抬頭看了看我和田璐蠢蠢欲動的手,索性也不抱頭了,光棍的說道「媽的,你們愛打打吧,老子受夠了!」
聽完蕭超的這句話,我和田璐不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噓!」突然蕭超的臉色變得極為嚴肅,然後他帶著我倆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裡布滿了大大小小各種的監視屏幕。蕭超熟練地調試了下,然後畫面鎖定在了診所外的一個小空地上。
只見3輛金杯緩慢地停在了那裡,從車上跳下來20多個人,為首的一人滿臉的疤痕,臉上紋的骷髏頭通過監視屏幕清晰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鬼面,樊岳!
「找你們的?」蕭超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了一根煙,異常平靜地說道。
「恩。」我沉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拉起了田璐的手,衝著蕭超深深地鞠了一躬「蕭大夫,這幾天多謝你的照顧,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王浪無以為報,如果這次還能僥倖逃了,必有重謝。」說完,我拽著田璐就要離開。
「誒誒誒,你著急幹什麼?」蕭超盯著我一臉嚴肅地說道「說,你他媽是不是想不給診費就跑!」
「啊?」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滿臉認真的蕭超,一時間竟然沒有答話。
「安著。我饕餮的病人,沒人可以劫走。」說這話的時候,蕭超一臉的自信。
這個狀態的蕭超我是從來都沒見過的,可是這樣的蕭超竟然讓我不自覺地選擇了相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直覺讓我選擇了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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