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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曉峰他怎麼了?」管月穎一臉焦急地問道。
&田氣海被廢,除非靈丹妙藥或高人救治,不然他這一身的武功是回不來了。」朱厚烈面色古怪道。
不得不說,管智楓下手真狠,本來可以把陳曉峰弄死的,但缺非要把他弄成廢人。像管月穎這般武功非凡的俠女,會愛一個沒有武功的廢人嗎?或許吧……
雖然說長老府有修復丹田氣海的靈藥,但那一枚神藥珍貴無比,以朱厚烈現在所積累的功勞是絕對兌換不出來的。
而且就算是朱厚烈能夠兌換,他也未必去兌換。像陳曉峰這樣潛力不咋地,心思有問題,而且還只是當了朱厚烈府上一兩個月臨時護衛的人,真不值得去救治。
朱厚烈可不是聖人,他更不是開善堂的。想要救治這個廢人,也要這人拿出讓朱厚烈看上的東西來。
&哥,他真狠——」管月穎憤恨道。
&還不是他最狠的地方。」朱厚烈嘀咕道。
&峰身上還有什麼問題?」管月穎又問道,眼中焦急之意沒有一點作假。
&反正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提前告訴你,也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朱厚烈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昏迷的陳曉峰,眼中透露著幾分同情。
&被管兄除去了煩勞之根。」朱厚烈嘆息道。
&管月穎疑惑道
&曉峰他雖然表面上與常人無異,但實際上管兄那一擊真的非常狠,他以後將再也不能人道了!」朱厚烈說的明白了一點。
&麼?!」一旁的管家錢福驚訝道。
沒有哪個男人對這方面不在意,經驗不咋地的管月穎還沒有反應過來朱厚烈說的是什麼。但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男人,錢福已經明白朱厚烈說的是什麼意思。
&福,你跟她解釋一下吧。」朱厚烈說道,「沒有及時從管兄手中,救下曉峰是我的不是,這些金票就當是我的賠禮了。」
說罷,就把管智楓之前留下的那一疊金票丟給了管月穎,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眼不見心不煩,管月穎這身上的這些事情真心讓人無語。他可不是一個能和善勸慰別人的人,所以朱厚烈就把這件事丟給錢福了。
走出大門沒多久,管月穎的哭聲九從後面傳了過來,對此朱厚烈只能為其默哀三秒。管智楓下手實在是太狠了,如果說修補丹田氣海朱厚烈還有辦法的話,讓陳曉峰變回正常男人那他就真沒辦法了。
管智楓下手實在太狠,一股雷電真氣射入那個位置,把那玩意完全電糊,不能用了。
雖然江湖上不乏有修復斷肢,甚至其他部位移花接木的神醫手段。但這方面想要移花接木難度太大,而且也沒有花給他移植。現在想要救治,除非斷肢重生。
但那方面斷肢重生,在大乾有些禁忌啊,實在是皇宮王宮閹人太多。為了防止閹人不真實,這方面的重生研究在大乾是被明面禁止的。雖然說大乾一定有杏林高手能救治這方面,但這絕不是陳曉峰和管月穎可以接觸到的。
&望,他們日後的夫妻生活能幸福吧!」朱厚烈心中「祝福>
第二天,朱厚烈拿著銀龍令牌來到了長老府。按理說剛剛完成任務,是可以休息幾天的。但是在晚上,長老府卻傳出讓他今天去長老府一趟的消息。所以一大早,他便響應號召,來到長老府。
&祖要見你。」
一進入長老府,冬陽便出現在朱厚烈面前。
&祖要見我?」朱厚烈疑惑道,「不知道老祖找我有什麼事?」
&也不知道,老祖道心思豈是我們能猜的。」冬陽說道,「你跟我去見老祖吧。」
作為南都大乾皇族長老府最高執掌者,老祖可是很難見到的。即使是朱厚烈,在這兩個多月中也就見了他兩面,而其中一次還是他第一次到長老府的時候。
而另一次倒是指點了朱厚烈一些武道經驗,讓其受益匪淺。所以對於和這位皇族老祖見面,朱厚烈還是很期待的。
來到之前的那一間靜室,不過這一次只有老祖一人,連個女鬼都沒有。
&祖。」朱厚烈行禮道。
&烈來了。」老祖給了冬陽一個眼神,等待他出去之後,然後說道,「有人要見你。」
&知是何人?」朱厚烈好奇地問道。
&都城隍王!」老祖嚴肅地說道,也不等朱厚烈回答,便用手指劃開了一個空間通道,「你隨我來吧。」
城隍法域雖然在這南都城之中,但實質上屬於由精神力和靈力構成的異度空間。既然是一個穩定的異度空間,那麼就只能有一兩正常的通道,就像上一次朱厚烈跟著冬陽去城隍法域,只能借著城隍廟是入口才能進入。
可現在看著老祖隨手一划便劃出一方通向城隍法域空間通道,這不得不讓朱厚烈感到驚奇和佩服。
跟著老祖進入城隍法域,並不像上次那樣在大城門前出現,而是直接到了城隍府外城。
對於老祖和朱厚烈的到來,好像已經有城隍鬼吏預料。他們再外城門前等待,一看到朱厚烈兩人,這幾個鬼吏便領著朱厚烈兩人直穿城隍外城,並進入內城。
內城諸殿,富麗堂皇,華貴萬分,縱然是安王宮諸多建築也是比不了的。如果硬是要比的話,這些建築規格唯有神京中的紫禁城內建築才和這法域神城相比。
&禁城?!」朱厚烈陷入了沉思之中,長老府和安王宮的龍雕紋圖都是四爪神龍,而這城隍宮內城中的龍雕可都是五爪金龍樣式。
不是說長老府和安王宮弄不出五爪金龍來裝飾,而是大乾制度之下,他們如果敢用五爪金龍紋飾那就是死罪!
安王宮和長老府不敢,城隍諸神也要在大乾的律令下行事,否則被剝離了神位、神職,不管是多麼強大的鬼神都要玩完。
&都城隍明靈王到底是何方神聖?!」朱厚烈陷入沉思之中。
不一會兒,朱厚烈和老祖進入了一間不大不小的書房之中。一進入書房,便看見一位穿著翼善冠服的威嚴男子坐在書案之後。
&見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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