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有半晌的時間,只能聽著自己的心跳愈來愈大聲,之後跟鐵鷹強而有力的心跳疊在一起,在她耳里鼓譟著。\\www.yibigЕ.com//她全身都繃緊了,敏感地察覺到他每一寸堅實的肌肉,是怎樣緊壓著她顫抖的身子…
「你醒著!」她指控地喊道,用力地推著他,想要直起身子,但是還深探在他腰間的雙手竟然被他的衣裳纏住了,根本就拿不出來。
「你發出的那些噪音足以把死人吵醒,我怎麼可能還睡得著?」他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欣賞著她的窘狀,也不肯大發慈悲地挪動身軀,讓她抽回雙手。實際上,他實在太滿意她的雙手在他身上遊走時,所帶來的**觸感。
「該死的王八羔子,你…你…你裝睡!」她羞窘得幾乎想要咬舌自盡。想到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他根本就是心知肚明,還躺在床上由得她摸索,她的臉就燙得快要燒起來。
「烈火兒,裝睡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反倒是你,半夜裡摸上我的床,這才稱得上是罪惡吧?」鐵鷹慵懶的問道。在深夜時分,他身上那股沉穩的氣息消失在黑夜中,此刻的他格外危險難測,一雙黑眸閃爍地看著她,有著不知名的激烈情緒。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醒來的?」野火挫敗地質問,發現此刻兩人的姿勢實在太過親密,她還跨坐在他身上,修長的腿緊靠在他腰的兩側,維持著讓人羞紅臉的模樣。
「從你一進門起。」他的手指滑過她美麗的唇瓣,揉弄著她這之前靠在他頸間又磨又喘的甜蜜紅唇。他完全確定了她根本不懂半分武藝,她之前的動作笨拙極了,不過也多虧她的笨拙,讓他享受了不少艷福
「那你還…你還…」野火氣紅了臉,一想到他之前裝著沉睡,享受著她在他身上亂摸,她就好想要拿一把刀,先殺死他之後再自殺,徹底逃避這麼丟臉的事情!
「我要是早早就讓你知道我已經清醒,你還會迫不及待地在我身上摸索,偷偷地想要剝除我的衣衫嗎?」他低頭吻住她的紅唇,滿意地聽見她不知所措的喘息。野火那雙美麗的眼睛裡有著怒氣,卻也有著被歡愉震撼的無辜。
「誰要剝你衣衫來著?」她惱羞成怒地喊道,想要推開他,但是他輕而易舉地就困住了她,她的掙扎只是弄亂了衣服,以及增加兩人之間的親密。
「那你的手為什麼努力地想扯開我的腰帶?」他挑起眉頭詢問,乾脆從善如流地伸手到了腰間,輕易地就解下腰帶,放到她顫抖的小手裡。柔軟的綢緞末端,繫著一塊沉重的金屬,用來固定腰間。
「腰帶!」她的聲音已經接近尖叫,握緊那塊冰冷的金屬,這才看清上面刻著精美的雕工,在夜裡仍舊有著黝黑的光澤。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塊金屬,全身的血液都變涼了。她沒有辦法相信,忙了大半夜,不但沒有看到什麼令牌的影子,她試圖解下的,竟然還是他的腰帶!
「烈火兒,你對我的腰帶有興趣?」他受不了她身上那陣淡淡香氣的誘惑,低頭舔吻過她氣得通紅的臉,之後輕輕啃咬著她雪白的頸子。
他愛戀著她身上的氣息,不是一般女子慣用的胭脂花粉,而是一種屬於她的淡談情香,那陣香氣,從初見面起就繚繞在他鼻端,迷惑著他。
「你不要胡說八道!」她好不容易收回雙手,憤怒地捶打他的胸膛,把他的話當成是一種羞辱。他是不是暗示她太過饑渴,等不及成親就爬上他的床?
「烈火兒,那麼你深夜來訪又是為了什麼?討論我們的婚事?」他原本也隨著她亂摸,沒有拆穿她,但是當她的手愈來愈不老實時,他實在沒有辦法再任由她亂來。
「我不會嫁給你的,今晚來更不是要剝你的衣服。」她氣極了,知道今晚的行動已功敗垂成,乾脆把事情全明說了。「我是要來偷出城令牌的,好趁夜裡出城去。皇甫覺答應我,只要我逃得出鐵城,他就可以命令你放棄婚約。」她揪著他的領子喊,想把決心給喊進他的腦子裡。
她不要嫁給他!至少,她絕不想要因為那個婚約,硬要他娶了她…
鐵鷹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只是挑起濃眉,看著她紅撲撲的臉兒。「出城令牌?」
他開始有幾分明白了。
「當然,不然我怎麼會…怎麼會…」她說不下去了,咬著牙看他,沒有辦法重複自己之前所做的窘事。「我不管了,你快點把令牌交出來,我要離開這裡。」她霸道他說道,狂妄地下著命令,根本也不當他是眾人聞名喪膽的一城之主。
鐵鷹不怒反笑,眼裡甚至還有幾分憐憫的光芒。他搖了搖頭,為野火的單純感到詫異。「烈火兒,沒有什麼出城令牌。在夜裡不論任何人都不能進出鐵城,任何高官貴人都不能違逆這項規矩。」他這單純的未婚妻,看來是被那一肚子壞水的皇甫覺騙慘了!
「沒有令牌?」野火愣愣地重複,漂亮的眼裡先是有迷惑,接著終於慢慢明白。她的臉兒由嫣紅變得慘白,身子也不斷地發抖。「沒有令牌,那麼…那麼…」她挫敗地呻吟,覺得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你被皇甫覺騙了;他看出你的不情願,所以乾脆擺你一道,好讓你自投羅網地來找我。」鐵鷹撫摩著她的小臉,忍住沒有笑出聲來,他知道此刻要是自己膽敢笑出來,這個性格激烈的小女人絕對不會放過他。
「該死的,那個昏君!」野火尖叫著,掙扎著想跳下床去找詭計多端的皇甫覺算帳。
但是才一有動作,那雙環抱著她的堅實臂膀就陡然環緊,讓她咚地又跌回他的胸膛上。她咬著牙,不斷地掙扎著,好不容易坐起身子,卻尷尬地發現她根本是坐在他已被喚醒的灼熱巨大上,只隔著幾層布料,他的炙熱頂住她的柔軟,震得花心酥麻。
「別激動,我的烈火兒,我可不希望你背上弒君的罪名。」他望著她,雙手遊走到她纖細的腰間,利落地解去她腰間的系帶,炙熱的掌心在接觸到她柔軟的肌膚時,不由得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她因為那刺激的接觸而驚喘,慌忙地想要避開他的接觸,卻被他拉著,根本無處可逃。「誰是『你的』?我可不屬於任何人,你快放手啊!不然,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她氣急敗壞地喊著,心裡隱約知道今晚大概是逃不掉了。
皇甫覺的計策果然夠歹毒,她今晚不但逃不出去,而且還會被鐵鷹給吃干抹淨;她一輩子都逃不掉了。
他猛地直起壯碩的身軀,跟她同樣都坐著了,兩人之間貼得更近。他嘴角有著一絲邪惡的笑,低下頭來逗惹著她不情願的紅唇。
「烈火兒,你不需要客氣的。」他語氣濃濁,有未說出的暗示,雙手緩慢覆蓋在她胸前繡了精美花紋的兜兒上,肆意地揉握著她的豐盈。他已經被她誘惑得如同火焚,怎麼耐得住她的美好?
「放手,你…不許碰我。」她想阻止他的雙手,但是他卻以單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所有的反抗,空閒的那手則是好整以暇地撫摩著她全身的每一處私密,弄得她又氣又喘。
「為什麼要害怕?烈火兒,我不會傷了你。」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間,一寸寸地吻著,像是在觸碰著最珍愛的寶物。「烈火兒,記得嗎?我說過的,你是我的妻子。」他抵著她的臉兒,用薄唇摩挲著她。
野火嚇得沒有辦法呼吸,慌亂地想避開他的探索,但他那雙手像是無所不在似的,一旦觸摸到她,她就難以克制地喘息著,身體內有一把火焰,被他點燃了,她難耐地蠕動著,驚慌地知道,只有他才能平息那把火焰。
「放手啊!」她慌亂地喊著,胡亂地想踢踹他,但是力氣卻一分一毫地逐漸流失。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他的表情有幾分兇狠霸道,與平時的沉穩完全判若兩人。
他端起她的下顎,灼熱的唇找尋到她的,隨即猛烈地占有了她輕顫的唇瓣,吞沒了她所有的低呼與喘息。
野火瞪大眼睛,感覺到他的舌撬開她的唇,霸道地滑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勾纏著她給予回應。她的身子不犢禳抖,為隨之而來的一切而不安極了。
隱隱知道,這才該是他真正的面目,霸道狂妄,甚至還有幾分的狂野,平日裡那種冷漠的性格,根本就是偽裝出來的!她之前還不知死活,恣意地辱罵他,以為他根本不會發脾氣。
更讓她感到慌亂的,是他那毫無隱藏的深情,她心裡極度不安,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這麼濃烈的感情。
「唔…」她的雙手無意識地也來到他身上,無力地抓扯著他身上的衣衫。她昏亂地感覺到,他的手卸去了她的外衣,在單薄的單衣上滑動著,引燃一處又一處的火苗。
「你該是我的,從許久之前就已經決定。」他緩慢地鬆開她的唇,還不舍地舔吻她已被吻得紅潤的唇,靈活的舌由她的頸子蜿蜒而下,一路上反覆地啃咬舔吻,用盡一切手段來挑起她的熱情。
野火虛弱地喘著氣,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她也慌得沒有主意,明知道該快些逃開,但他偏偏就是不肯放過她,硬是將她留了下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她已經愈來愈控制不了自己了。
「你只是因為那個婚約,才會…」她咬著牙說道,心裡有些疼痛,避開視線不去看他的眼睛。她不願意只是這樣啊!如果他們就如此被那個婚約綁在一起了,她怎麼能知道,他真正的心意到底是如何?
鐵鷹端起她的下顎,筆直地看進她眼裡,口氣是前所未有的謹慎。
「即使沒有那個婚約,我還是要你。」他徐緩地吻著她,雙手分開了她輕顫嬌軀上,那層薄如蟬翼的紗,黑眸中的光芒,在看見她雪白的身子時,眸光轉為深濃。
「不可能的!你只是因為那個婚約,以及那個昏君的干預,才不得不留下我。」她不敢相信,在他的視線下顫抖。
她沒有勇氣讓他看出,她真正的渴望。就算是如今她仍算是豪門遺孤,那又能改變什麼?她其實那麼地害怕,怕他會看輕她,她早就不是嬌貴的千金小姐,不夠匹配尊貴的城主,她愈是留在他身邊,就愈看清他們之間的不同。
這幾年來,雖然刻意避開與鐵家的一切干係,但她總是會不斷聽見關於他的種種。在心裡知道了他是她之前所訂的夫婿,因此每次聽到關於他的言語,總是會不經心地留意著、在意著。
原來,她也是在偷偷傾慕著他的。
鐵鷹搖了搖頭,將她的小臉捧在手中,要她看著他眼裡未說出口的承諾。
「如果我不願意,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我,包括當朝日帝也不行!」他輕吻著她顫抖的眼睫,心疼著她的恐懼。原來,他這脾氣不好的烈火兒,實際上膽子小得很呢!
即使在以為她是少年時,他就隱約為了她心動;再知悉她真正的性別時,他欣喜若狂,不論她是不是顧家那個失蹤多年的么女,他這一生都要定了她。
野火仍在搖著頭,因為太多的驚喜而有些恐懼。她不敢相信他的心,深怕這一切都只是她的痴心妄想。她的雙手覆蓋在他強健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嘆了一口氣,吻上她白嫩的肌膚。「我不快些跟你成親是不行的,你這小腦袋瓜子,看來就是善於胡亂猜想呢!」他舔吻著她嬌軀上的薄薄汗水,感受到激烈的顫抖。
「不,不可以…」她驚慌地低喃,逐漸知道了他的意圖。
「那就試著阻止我。」他慢慢他說道,沿著那件兜兒往下吻去,隔著柔軟的布料,揉握著她少女的敏感豐盈,灼熱的呼吸隔著布料吹拂著她的肌膚,之後毫無預警地吸吮著她。
「鐵鷹!」強烈的快感從他的口中傳來,他的舌靈活地撥弄著兜兒下的蓓蕾,誘惑著直到粉色的蓓蕾在他口中綻放。
他的眼光變得危險,有幾分掠奪的野性,緊繃的身軀貼著她磨蹭著,暗示著今晚絕不放她離開。粗糙的肌膚摩擦著她的細緻,帶來強烈的刺激。
野火軟弱的掙扎著,被他的眼光看得心慌。她無助地拱起身子,感覺到他灼熱的掌心,貼住她的兜兒下緣,探入菲薄的褻褲里。她驚慌地瞪大眼睛,卻恰巧望進他因**而陰暗的眼睛裡。
她被他的目光鎖住,敏感地察覺他的掌心是那麼熱,幾乎要燙著她的肌膚。灼熱的掌心滑入褻褲之內,探過平坦的雪膚,輕探著她最柔軟的花瓣。
「噓,別怕。」他悄悄說道,粗糙的長指觸摸到她羞人的少女芳澤,先是輕微地撥弄著,之後大膽地揉弄著她的花核。
「啊!」她驚嚇地喘息,連忙閉上眼睛不敢看他。但是閉上眼睛後,她的所有知覺卻更加敏感,他對她所做的一切,變得更加清晰。
野火全身顫抖著,難耐地在他身上移動,不知道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感覺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水裡,同時感到極度的冷跟熱。她因為那種像火一般的觸摸,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呻吟。
當他觸摸著她時,過多的快感里甚至夾帶著些許的疼痛,讓她無法適應。她靠在他懷抱里劇烈喘息著,纖細的十指都陷入他強健的肌肉里。
「不…」她驚訝地張開眼睛,在知道他的意圖時,慌亂地想要制止他。她的所有抗議,變成顫抖的低呼。
「烈火兒,適應我,為我準備好。」他吻著她的頸子,張口咬住她頸後的緞帶,緩慢地拉扯,解開了繩結,她胸前那件兜兒飄然落下,白嫩的豐盈映入他眼裡,讓他幾乎要瘋狂。
她的體內是那麼地柔嫩濕潤,緊緊地裹住他的指,暗示著他即將得到的歡愉,他體內流竄的**,簡直要讓他失控;若不是對她的憐愛,他一定已經將她壓在身下,不顧一切地將疼痛的**深埋進她柔軟的花徑中。
「不…不能…」她半是啜泣地搖搖頭,眼裡有著濡濕的水霧,不明白他究竟想對她做些什麼。她的身軀就裸裎在他眼前,承受他餓似猛虎的眼光,而那一件褻褲,只是聊勝於無地覆蓋著她最私密的一處。
「你可以的。」他輕吻著她胸前的豐盈,溫柔地將她壓回床間,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卻不肯放過對她的控制。在她躺回床上時,他緊盯著她的臉,不肯錯過她的任何表情。
野火紅唇半開,幾乎要在他甜蜜的折磨下尖叫出聲。她斷續地喘息著,腦子裡已經不能思考,只能絕望地緊貼著他,無言地懇求他的給予。
「鐵鷹,我…」她沒有辦法說話了,只是無助地瞪大眼睛,看著他低下頭舔吻她豐盈上的殷紅蓓蕾。她的雙手有了自己的意志,攀附上他寬闊的肩膀,然後下移到他強壯的胸膛上,慵懶卻激烈地撫摩著他。
他倒吸一口氣,知道她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卻有著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熱情。
野火顫抖著,雙手無意識地往下滑去,觸摸到他的熱的**,嚇得縮回了手。但是他卻不許她退開,緊握住她輕顫的小手,去觸摸他因她而疼痛的男性傲然。
她先是驚慌,但是隨即被那神秘的觸感迷住。在她指下的,是他最剛強也是最脆弱的一處,生氣蓬勃得有如最美麗狂野的猛獸,她小心翼翼地觸摸著,以柔軟的掌心包裹他的巨大。
但是,她的探索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很快地推開她的小手,龐大的男性身軀壓住她,緊靠在她的頸邊喘息著。
野火不明白地眨眨眼睛,突然問有些不安。「我弄痛你了嗎?」她小聲地問,不明白他為什麼看來仿佛很是痛苦?她的雙手流連在他強健的體魄上,好奇地摸索著。
「夠了!」鐵鷹低吼一聲,緊握住她的雙手,拉高到她的頭頂上,俯視著,那雙眼睛裡有著激烈的火焰,所有平日裡的冷靜都消失了,他如同蓄勢待發的猛獸,正在渴求著她的奉獻。
野火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困惑地想要撐起身子,奈何他卻不允許,更加將她壓回床榻間。她被他沉重灼熱的男性身軀緊壓著,感受到他堅挺的**觸及她敏感的腿側。
「烈火兒,你再摸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深吸一口氣,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正在顫抖。他極為小心緩慢地褪下她的褻褲,將她身上唯一的遮蔽脫去。
她倒吸一口氣,感覺到鐵鷹**的身子疊著她,她不安而慌亂,卻也感到某種異樣的喜悅,某種篤定的情緒瀰漫在心中,她不遲疑,只是有些恐懼。
他的雙手遊走到她的腿間,緩慢地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給予她一個安撫的吻,蠢動的灼熱抵住花徑的入口,緩緩往前推去。
「你要做什麼?」她不安地低語著,本能地擁抱他寬闊的肩膀。頭一次與男人這麼親密,屬於他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端,而他的身體則帶給她壓力,持續地想要壓入她體內…
「烈火兒,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徹徹底底的。」他吻住她顫抖的紅唇,封緘了這一瞬間的完美,「唔…」突然的疼痛讓她喘息,所有的尖叫都被他悉數吞入口中。她疼得忍不住掙扎,眼睛裡湧入了淚水,她雙眼迷濛地翻動著,想要推開他龐大的身子,被他侵入她身子的感覺嚇著了。
「噓!不疼了,我的烈火兒。」鐵鷹低聲安撫著,在她的體內固定不動。
天曉得這是多麼殘酷的一件事,她那麼濡濕柔嫩,緊緊地擁抱了他,那**的感受讓他幾乎要崩潰
「你騙我!」她忍不住哭泣著,在疼痛稍微退去後,好不容易能夠順利呼吸。
怎麼會這麼疼呢?難道之前他對她所做的那些誘惑,只是讓她先嘗到一些甜頭,好騙她承受這些疼嗎?
「我沒有騙你,這是必經的,只有這一次會疼,放鬆。」他溫柔地吻著她,在她身上撐起偉岸的身軀,小心地不去壓著她。看著她滿臉的淚痕,他突然覺得自己可惡到極點。
他的手遊走到兩人之間,緩慢地捏弄著她的花核,再度勾引出她的**,讓她能夠適應他的存在。他舔吻著她的唇,緩慢地朝著她的口唇,吞吐著灼熱的氣息。
野火緊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觸摸,似乎撫去了疼痛,卻又帶來某種更可怕激烈的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氣,卻牽動了柔嫩的體內肌肉,更加環緊了他,這個動作讓他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震得她耳邊嗡嗡作響。
疼痛退去了,他的動作卻仍在繼續,那些撫觸逐漸從安撫,變得挑逗,她已經不再感覺疼了,卻感到更加灼熱,她不耐而困惑地挪動身子,卻詫異地又聽見他的一聲低吼。
她有些恐懼地看著他,以為又做錯了什麼,張開口正想道歉。
「呃…啊…」她沒有機會說出任何話,她隨著他的衝擊,發出一陣陣銀鈴似的柔軟嬌吟,被他擺布得神智全失。
疼痛一點一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濤駭浪似的激烈快感,從他的身體源源不絕地湧向她。她詫異地喘息著,斷續的呻吟伴隨著他的低吼。
「烈火兒…」他低喃著,飽含火焰的雙眼牢牢鎖住她,緊握住她纖細的腰,猛烈地將**深埋進她柔嫩的身子裡。
野火沒有意識地回應著他,攀附著他寬闊的背部,將身子迎向他的衝刺,在他的侵犯下一再地喘息與嬌吟。她睜開眼睛,看著這個平日沉穩冷淡的男人,因為她而全然瘋狂。
鐵鷹懸宕在她身上,咬緊了牙,雙眼裡儘是狂野的神色,汗水滴落在她柔軟的豐盈上。一絲屬於女性虛榮的笑染上她的唇,讓她看來更是美得不可思議。
他的衝刺漸漸加快,那些歡愉都在她的體內累積著,她嬌吟的聲音迴蕩在幽喑的室內。最後,她難以克制地緊抱住他,挺起纖細的腰承受著他的一切。
她張開唇,無法克制地輕咬住他寬厚的肩膀,咪嗚地輕吟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凝聚到最後,終於爆發成燦爛的火焰。
鐵鷹也在同時間爆出一聲低吼,奮力地沖入她花徑的最深處,所有的灼熱都釋放在她體內。屬於她的柔軟,一陣陣地緊縮著,纏繞著他的所有。
野火的神智漸漸變得迷漾了,她只覺得好累,連喘息都是疲倦的,在激烈的歡愉之後,是他溫柔的輕撫,讓她沉睡在他汗濕的胸膛上,隱隱約約的,她感覺到他下了床,擰了一條濕毛巾來擦拭她毫無力氣的身子,之後將她安置在他的胸口,一整夜都對她說著最溫柔的情話。
她的嘴邊帶著一抹笑,陷溺在溫暖的夢境裡,整夜都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從今以後,童年時那一夜血腥的夢境再也不會來糾纏她了。她知道,鐵鷹會永遠地保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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