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們好像發財了。」
小夭突然高興地道。
「什麼『我們『,從來沒有『我們『,只有我和你。你說說看。」
張天雅一點也沒高興。
五百萬靈石,得至少要殺十個人,才能積攢回來。
僱傭殺人行情普遍不好,委託人的委託價格一直低迷,只低不高,而且毒姬齋往往還要抽水八成以上,甚至是九成。
她和小夭每次執行任務,只是拿到那麼可憐的一點靈石,卻要冒著較高的風險,挺而走險,朝不保夕。
「據說,這個單子標的是兩億靈石,我們這一組能拿到一千萬靈石。姐姐你說,我們該不該高興?」
小夭含蓄地扭扭道。
「這樣的話,你不僅可以重新擁有了五百萬靈石,而我呢,又可以買好多的……啊!痛!姐姐你別這麼大力,好痛!不買,什麼都不買了,只留給姐姐你作嫁妝。」
她正處於自我陶醉時,一隻纖纖玉手毫不客氣地猝然襲擊,狠狠擰著她的耳朵,讓她不敢繼續說再花錢的事兒,馬上求饒。
「要饒了你,也不是行不行,這次的酬金我全拿了,就當你的賠償。同不同意我說的,快說,哼!」
張天雅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擰她的耳朵。
「我,同意。不,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少拿一些,給我一百萬,不,五十萬,不,再少點,十萬,最後一口價,一萬,這是我的底線,絕,不妥協。求求你了,一千也可以,我的生命不能沒有靈石花的。「
「姐姐,人為什麼活著,我活著就是多賺錢,多花靈石,就希望自己有足夠的靈石花。為了多花靈石,我可以不嫁人可以不生小孩。」
這時,張天雅下手不留情,小夭痛得滿眼淚水,但她討價還價的本性還是槓槓的。
「你還想嫁人,每個在毒姬齋的女人,女殺手,有誰嫁人結婚的,而且生小孩的?你倒說得輕鬆。哼」
對於這樣的腐敗女,她毫無辦法,乾脆放過了她。
是的,每個加入毒姬齋的女人,要想過上平常人的生活,要不自廢武功、自斷經脈,還要簽訂靈魂契約,不能說出任何一個字與毒姬齋相關。都是修真之人,哪有人能有這麼狠的。所以,毒姬齋成立近一百年來,淨身出齋嫁人的只有一例,由於沒有武功可以自保,晚年悽慘,後來也忍不住平淡生活,最後自殺了。
好多的前輩要麼自殺了,要麼抑鬱終老,沒有人可以突破融合境,除了齋主和大長老之外。
「姐姐,好像除了標的上的酬金,我們今日好像又發財了,不騙你的,是真的。」
小夭揉了揉耳朵,感覺沒事了,又拋出一條重磅消息。
「快說,如果不是什麼好消息,你等會兒就知道……雅姐生氣後果很嚴重!」
張天雅背著對她,撇嘴地道。
「是這樣的,剛剛那位考生送給你的酒,我在天上人間的包廂曾見過,好像是前天才上市的靈酒,叫什麼許仙酒坊出品的酒。黑美人酒一壇,五千八百萬靈石。准靈酒仙姬醉酒一壇,五百八十萬靈石。你現在有兩壇靈酒,一壇准靈酒,一下便有了一億多的靈石,你說我們是不是大發了一筆?」
小夭得意地說道,雙手不停地搓著。
她雙眼發光,恨不得洗劫了張天雅,把三壇佳釀拿走。
「不會吧,這麼巧吧。他說這酒是他家自釀的,難道說他家是開酒坊的?不會是一個億萬少爺吧?」
張天雅一愣。
「可能,怎麼沒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姐姐,其他別說了,我們現在有了三壇酒,不如你先送我一壇,怎麼樣。這單子的酬金我不要了,就想喝點好酒算了。」
小夭發花痴地道。
她沒嘗過過千萬靈石級別的好東西,就想現在喝上一口。
「停,停,停!我都說了幾萬遍了:從來沒有『我們『,只有我和你。人家送我的一點小心意,你再是打劫我的,那就是逼迫我出手了。要不,那五打餅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記你的數了,但是,這靈酒你就別惦記了,沒你的份。」
她一邊說,一邊向山下掠去。
「回來,姐姐真小氣,兩姐妹誰跟誰呀,不就是幾打餅、幾壇酒,搞得我們好姐妹反臉,值得嗎?我不喝你一壇了,你給一碗也行,要不,給我一杯好不好……」
小夭也不甘心到嘴的靈酒飛了,她拼命地追趕張天雅。
好了,現在,讓我們還是去看看東方求敗吧。
他離開了那處鷹嘴懸崖之後,順著原路返回大道,很快來到了朝陽路。
朝陽路與相鄰的天堂路都是康城的繁華地帶,天堂路上有天上人間、紅古軒商行、鴻運商行等。
熟悉的景物出現在眼前,氣派堂皇的飄香酒樓就在前面的不遠處,讓人精神一振。
「唉呀,痛死了,求求你別打我的臉,我會儘快還你靈石的,你放心,我在飄香酒樓做店小二,靈石不愁的……唉,別打了,蚊子哥,求求你……」
有一個男人的痛叫聲和呻吟聲,在前面的一條巷子響起。
「你特麼活該倒霉,知道不!你說你押合歡派好好的,偏偏要押什麼的天星派。現在,你借了我們青虎堂的一百萬靈石,這是高利貸懂不懂,這是對賭契約,懂不懂。你贏錢,我們便跟著贏錢,你輸錢的話,我們便他大娘的虧大了。「
「利滾利,錢生錢,今天漲到二百萬了。這二百萬靈石的窟窿,你打算怎麼填?你要給我講出個子午卯酉來!要不,我就卸了你的四肢。聽說你的妹妹,也在飄香酒樓上班,身材和模樣都不錯,我們要不輪著上了她,再賣到天上人間去接客……」
一個細小尖銳和兇惡的聲音響起。
「飄香酒樓?店小二?蚊子?高利貸?二百萬」
聽得東方求敗一愣,前面三個詞,有點熟悉。那個蚊子,好像是和疤哥一道為非作歹的痞子吧,當時是嚇昏了,怎麼現在又可能重操舊業,又要害人的前奏?
「這回好玩了,我也來了玩玩。上次是我手下留情,看來日後對付壞人,不能手下留情。」
他不由一笑。
「蚊子,你們特麼在老子的老盤玩,不交一毛錢的好處費,還人五人六地到處欺負人?」
他取出一副面具帶上,便凶神惡煞地出現眾人的面前。
「你,你,是誰呀。我們青虎堂乃康城五霸之一,就連天星派也得賣我們的情面,憑什麼要向你交什麼好處費,你不會是一逗比,出來找虐的吧?」
那個叫「蚊子」瘦小的青年先是一驚,繼而嘲笑道。
這個蚊子,正是上次和疤哥計劃在丁香花身上使壞的蚊子。
現在這裡,不僅有蚊子和地上那位滿身是血的青年,還有四位青色服飾的修士,其中一個眼光如炬,境界至少在練氣境九階左右,頭頂有一小撮黃毛,年紀約是四十歲左右,應該是這幫人的頭目。
儘管是這樣,東方求敗並無懼怕。
「在康城,你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幫派、黑道堂口,你要玩得轉,就得誰比誰更狠。我叫閻羅王,你們準備下地獄了沒?」
他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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